首先是懒惰或木讷。 据报,美国 IT 技术同行的平均跳槽时段大概是三四年,性子急的,不到两年就跳一次。老友说,他每跳一次,待遇递增30%+,甚至不用考虑离家20英里圈外的机会。这样算来,即使一个待遇起点不高的程序猿,六七年间的三级跳后,待遇就翻番,可以侪身于同业前列。这是物质刺激的一面,是很多码农的职场之道,水低人高,理所当然。技术同行中另有创业型一类,他们不是万金油,往往有技术也有想法,他们的周期略长,但也很少超过10年,大多数在五六年的时间内,就会有个了断:幸运者飞起来,经济独立了,喘口气,寻摸着再创一次业,这是少数。失败者再创业,据说成功几率显著增强。当然也有不死不活的,半员工半创业者的,在下便是。
凡事都有另一个角度。比抗战还长的十年,在历史长河又算得了什么?如果这十年被用来创造出一个独一无二的东西,就没白做。若赶巧这玩意儿具有“AI人智”核当量的潜力,那就更不枉此行了。成败自有天定,而创造物却是实实在在的智能外化,一条条代码,看得见,摸得着,眼高手不低,在内下得厨房,脏活累活不叫苦,在外出得厅堂,植树为林自成景。我说的是我领军打造的自然语言 multilingual deep parsers 系列,特别是我亲手实现的英文和中文自动分析器。它们是语言智能应用的核武器,威力则是时间+运气的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