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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期刊类间关系:无意发现的新的关系框架
前天,收到《情报学报》的样刊,虽然此前曾在网上下载到,但看到自己的名字印在纸上,感觉还是不一样。
是病后比较像样的工作第一次发表,在我,自然具有比较特别的意义。特把研究和发表过程记录下来。
我从SPRU访学的时候,就有感于他们的研讨会和读书会的研学方式,大家可以开诚布公地谈谈彼此的研究,也开诚布公地谈谈对进展中的研究的各种看法,肯定的,否定的,补充的,质疑的,都可以谈。就想回国后也组织一个。回来给两个同事一说,她们也很感兴趣,于是,开始学术研讨学习。
这个工作就起始于这种研讨。其时,我们不在一个部门,都不是领导,交流就比较通畅,开始了几项工作。那时候,想做同济大学文科和理科之间的关系研究。这个同事,就想把学科之间的关系理出来,但我们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收集所有的数据。这个同事就用手头的数据,用耗力最小的原则整理后画出了一个图。我和她们一样,都不知道这个图有什么意义。但画出来总不能把它扔了,我于是就试图理解这个图。也把我读过的相关文章转发给她们,让她们也一起理解。后来,我们不管不顾,按照Leydesdorff的叠加图原理把同济大学的数据摁上去,然后,投了2016年的STI国际会议。
当时看这个图,有个很直观的感觉,就是科史哲是沟通文理的重要渠道,但当时真的无法再做更深的解释。好在这个会议虽然拒绝了口头宣读,但让我们Poster展出。
在展出期间,我把Yan Erjia拖住,问他从我们这个图中是不是可以发现科史哲对学校学科发展很重要?他说一般来说,画出来的图,因为工具选取的不同,视觉上会有不同的效果,不是很可靠的,关键是靠底层数据。我就给他详细地解释了我们这个图是怎么做出来的,然后,问他我们这个所用的关系用英语该什么,他说,应该是co-membership,或者说co-assignment。我其时,才知道我们原来是用了这种关系!
后来,我又把Wolfgang Glanzel拉过来,问他科史哲是不是可以沟通文理。而他所关心的,也是我们用什么关系画出的这个图。我解释了很久,他才明白,原来,这是一个从来没有被开发过的关系框架:共期刊的学科类间关系!
之后,才开始梳理构建科学骨架的图的种种关系框架,只是到很久很久之后,后到我们这篇文章已经投稿,被审稿人和定稿专家一再质询这个关系框架的时候,才想起,当时Boyack斗胆把构架单元,从文章换成期刊的时候,所找的理由之一就是期刊中的文章主题,都是相关的,所以,他把期刊当做了构建单元,而我们更进一步,把这种相关性作为关系框架,而把这种关系所联结起来的学科,作为构架单元了,could not be reasonable more!
但当时是真的不知道!我们当时只是对文理学科关系感兴趣。尤其是我这个在同济大学这个工科强校里从事文科研究,一直处于后娘养的地位,有着太多委屈,一心想着要屌丝逆袭,想着把文科变得强大,把工科踩在脚底下,好好解解气的人而言,找到这个路径,翻过去,把工科压趴下了,肯定比那些关系框架更重要。
当然现在我知道,发现事物间一种新的联系,比泄私愤重要多了。尽管现在还没有人意识到这种新的关系框架的重要性,但作为一个游在春江里的鸭子,我知道水的温度,我相信,这种关系框架,将会对教育管理的科学化,起着重要的作用。
总有一天,人们会发现,因为教育管理科学化的春天,要来了!人们迟早都会发现这关不住的满园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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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5 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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