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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和我专业
我叫杨牧川,笔名没想好,暂时请叫我牧小川吧。名字自己取的,因为我喜欢“牧”和“川”字。我是个在现实与理想中苟延残喘的介于文艺青年与二逼青年之间的普通人。说文艺,因为有时候也喜欢阅读,喜欢写作。说二,因为有时候也喜欢恶搞,喜欢搞笑。是个矛盾的综合体,但是,庆幸的是还有那么一口气在,一点小小的理想在,不像有些青年没有理想连气也不喘了。
我本科、研究生都就读于一所二流的百年老校,学着一门不入流的国内一流专业。很怀疑这门专业神奇得在全国还能排上名次,有时候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农民。关于这个专业,我不想多说什么,每个东西存在着都有他的必然性。只是,我这专业也同时具备他的灭亡性。这个神奇的专业叫渔业资源,因为爱水,我义无反顾的爱上了这个专业。
科研?工作?
现在谁和我提科研,我就急。并不是我不喜欢科研,只是我不喜欢别人把我所做的工作叫做科研。因为,这和科研实在半毛钱关系也没有关系。有的只是这两者有一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工作。你可以为了你的美好生活去努力工作,而目前这科研也是为了美好的生活的。说的,有点拗口,不知你们又没有理解。一言以蔽之,现在的科研不是心存理想的去研究,而是一种赚钱的工具。因此,我觉得不能污蔑了科研这个神圣的词语。
但是,这所谓的科研和工作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科研是罩着光环的被阉割的工作,而工作本身就是工作。所以在科研的时候,你会觉得很痛苦,那种上厕所找不到地方的感觉大概和这个相似。
因此,我更爱称自己的科研叫工作。这样我才不会感到痛苦所在。说工作,其实也没什么,也就是出个差采采样。拿回来的样品,处理一下,记录几个数据,然后再把这些数据整理起来,看着别人的文章。开始讨论,你的结果。看上去是不是很简单?就是因为简单,但是要让你做起来还是够呛的。原因有二,第一,做生物的数据采集本来就没有多大的内在规律,除了一些简单的有关外,别的基本是杂乱无章。这就像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一样。你非得要从这里面找出点什么,我觉得最好的办法是问上帝。第二,压根所有的研究都是错误的,你收集了不该收集的数据,当然没有什么参考价值可言。
取耳石的乐趣
学了这个专业,唯一的好处是能认识很多种鱼。套用句俗语叫,没吃过鱼肉,还没见过鱼游吗?
做实验,有项工作叫做取耳石。关于什么叫耳石,这个用专业术语来解释很是麻烦,因此我就简单的说吧,就是在鱼颅腔内像石头一样的东西,这个东西能用来鉴别鱼的年龄。关于耳石的大小各异,有的鱼如大黄鱼耳石就如同小孩子的牙齿那么大,很容易找到。而有些鱼类如鳗鱼,耳石就极其微小,用显微镜才能看到上面的环状结构。
还好我不是做鱼类研究的,但是偶尔也客串一下取耳石的角色。因为,别人都说我是高手,其实就是骗人的。只不过是我在学《鱼类学》的实验课时,有次和人家打赌,说我能很快找到耳石。在上课之前,我悄悄的把把那章节看的很详细罢了。知道其位置在哪里,只要找准位置就能很快找到。
一日,师弟上来求助,要我帮他找耳石。我说:“行,很快下来,等我看完这个网页。”其实当时正在看网上的美女,极不情愿下去帮他们实验,因为一做完那实验,那腥味足以让你半天缓不过神来。不过现在我早已经免疫了,只是我不想让别人说我很臭,最近有个人老是说我身上有味道。我得注意形象啊,怎的也大龄男青年了啊。
过了好久,师弟又上来叫我。这下,我真得下去帮忙了。原来,还好这批鱼是翘嘴鲌,耳石以前取过,能很快搞定。
我说道:“看来,关键时刻,还得老将出马啊!给我拿鱼来!”
师弟捧上一条鱼出来,我很熟练的扒开鳃盖骨,打开颅腔,用镊子在里面挖了一番,很快找到了一个小小的耳石,突然又发现一个大大的耳石。我说:“看不是在这里吗?”
师弟见了,成膜拜装:“师兄,果然不是盖的。”
前面几个,其实都找错了他们,耳石有5-6块。他们找的那几个耳石都不能用来鉴别年龄。我说到:“耳石不止是两个,一般人都认为是两个,其实是有好几个。”
这是在一旁的师姐不信,说道:“怎么会,不是一直就2个嘛?”
“只是用于年龄鉴定的是两个有用”我说道。
师姐,师弟和我本科都学过《鱼类学》。但是,我能确定,他们肯定没学仔细,或者在上课的时候睡觉了。本想和他们打个赌,讹他们一评饮料呢。结果,师弟已经在那里翻书读到:“鱼类的耳石存在于颅腔内,一般有5-6颗……“
看来,平时多和人打赌还是见好事,至少能学到点什么,因此我奉劝学《鱼类学》的小本们,一定要学好专业知识,让你没白上一门功课,每个功课都会给你带来一些你意想不到的乐趣。关键是要爱上它,你就会拥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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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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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5 1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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