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年前的故事：

一年前去参加一个“国家级人才项目”的评审。评审前，纪检委的领导告诫大家：中国是个“人情社会”，在如此的“人情社会”里，项目申请的“打招呼”问题是很严重。我们（“国家级人才项目”的基金单位）下决心：要将“人情社会”背景下的“打招呼”问题给解决了。

二、今天的故事：

今天有一名在我课里的博士一年级学生向我诉说：我有一个问题想询问一下冯老师。对于目前我们所处的科研环境，您是否也会感到很无力呢？科研环境的不佳让我（该博士生）很是迷茫。仿佛做研究不是我（该博士生）的任务，而替老板（导师）搞社会关系才是我（该博士生）的任务。

该博士生继续问：冯老师，您是怎么看的呢？

我（冯兆东）回答道：的确，中国是个人情社会。如此这般呢，中国学人的职业精神和敬业精神可能就不如西方学人啦。如此这般呢，我们（中国人）可能会永远处在“向人家学习和担心被人家揍的状态”。不过呢，你自己（该博士生）还是有救的：如果你能像丁SY老师那样，努力将你自己（该博士生）变得学术强壮起来，你（该博士生）就不用靠“唯唯诺诺”去混世界啦；那样呢，你（该博士生）就能体体面面地去做事和做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