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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6月28日星期五
记 录 人:中国科学院大学博士研究生,刘桓吉
队 长:中国科学院动物研究所,梁红斌
中 方 队 员:王红托、杜聪聪、郑力豪、刘桓吉、南煜鹏、金元元、靳雯怡
蒙 方 队 员:乌日娜、宾巴(所长)及其助理和学生、后勤共16人
考 察 车 辆:6辆
昨天都在转点和湖边转悠,基本没怎么采集,所以今天必须加大采集力度。昨晚南煜鹏师弟晚上可能是迷路,直到八点半才回来。这让我们留了个心眼,必须时时刻刻注意方向。我们营地旁的林子虽然是一片斜坡,但越往林子深处走,斜坡越不明显,到最后甚至都是一片平地。如果这时迷了方向,是很难找到营地的。所以在进林子前,我特意用GPS给营地打了个标记,以防意外情况。
这片林子虽然不靠近水源,但植被也较为丰富。整片林子以落叶松为主,也有不少柳树和蔷薇科植物。整个上午转下来,我在柳树上发现了不少盾蚧。依然是在手指粗的纸条上,但柳枝有些干枯,估计是被大量寄生的缘故。这片林子的落叶松上基本都有毒蛾幼虫存在的痕迹,有些甚至造成了整棵树的枯死。从我们蒙古科考的第一站到现在,每片落叶松林都有大量的毒蛾幼虫存在。它们都在不同程度上导致了森林的消亡。
柳树上的盾蚧
毒蛾幼虫
干枯的落叶松
吃完午饭,考虑到营地周边生境单一,我们离库苏古尔湖也不是太远,梁老师决定带我们去湖边采集。这是一个度假村,周边都用栅栏围了起来,所以草地上并没有牛粪。这也可能间接从食物链底端导致了草地的物种丰富度减少,我们在这里的收获极少。
“俯卧撑树”
土拨鼠
蒙古这边的桥很有意思,可能是我们科考途中不需要跨越大河,我们经过的大部分桥都是木桥。这些木桥看起来极其不靠谱,但是当我们车开上去居然还挺稳当。这也是蒙古国情所限,基建相对没那么发达,运输业相对落后。很多桥在建立的时候都是就地取材,周围的高大落叶松便是极好的材料。当然,这些砍伐也会对本就脆弱、物种单一的落叶松林生态系统造成伤害。
限重三吨的木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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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3 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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