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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多位小伙伴的帮助下,我的‘高等教育—教与学’的第1讲,终于在公元2014年10月22日,在二区主楼B504面试啦。结论是:找到了另自己两眼放光的事,并完成了从‘无’到‘有’的过程。先给自己点个‘赞’。下面是对第1讲进行的学习性反思。
(一) 课前询问受众期待
1. 其中有些人面临着学生与教师的转变,想知道如何才能完成华丽转身。期待的是我来告诉‘howto do’,如果拿不到这个答案就会特别失望。不得不承认,我自己也曾因为得不到这个答案失望过好多次。但问题是,如果我们拿到了主讲者理解的‘howto do’,但我们会觉得那是完美的么?退一步说,我们真的觉得那个答案很完美,我们真正能按照人家提供的步骤做到多少呢?所以我感觉,与其直接告诉你答案,还不如启发你开始思考。只有这样,主讲人才不是我们学习材料的唯一来源,只有这样我们才会带着这个问题去寻找自己的答案。答案没有完美的,只要我们一直找,我们就一直在进步。
2. 有些受众想不出来到底来这里的主要原因,只是说自己年纪比较低,应该向学长学习。或者说自己来自不同的学院,来这里可能擦出学术上的火花。感觉这和起初的自己面临着同样的一个问题。那就是不知道学习是需要学习的。而我开设这个课程的初衷就是就是引导大家学习如何去学习。我们提到过的‘元学习能力的培养’,就是学习如何学习的过程。
3. 有些受众,在参加我的课程之前,确实思考过如何完成从学生到老师的华丽转身。因为该受众对此课程的期待是‘想知道学生对老师的期待’。但问题是学生知道自己的需求么?比如说,一个学生认为自己能力差或者是成绩差想得到老师的指导或帮助。他/她第一步是干什么呢?肯定是先弄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得自己这么差,然后是期待从老师那里拿到解药。他/她在分析原因是肯定是要从影响自己成绩的因子入手。但问题是他/她知道影响成绩的原因都有啥么?因此,找出学习成绩的影响因子,是找到提高学习成绩的前提。不光是学生需要知道这些因子,老师也是一样。如果老师不知道,一旦学生遇到了问题,老师怎么可能找得到解决问题的良策?更何况有些因子就掌握在老师手里,比如考试的形式和难度设置。
(二) 授课过程中
1. 为了提高受众的参与程度,我预先设计的是:先让受众讨论,之后每个人后由身边的邻居大声报出自己的姓名并阐述自己的观点。当时发现大家基本彼此熟悉,因此省了报姓名的环节。另外,由于人数的限制,阐述观点变成了由小组代表来完成。做得不好的是,桌椅摆放不合理,我不能走到离我远的组去关注那些组的进展。下次时桌椅摆放要留出组与组的空间。
2. 过程中有让受众在纸上画出自己学习的各个阶段学习效果的实际情况与预期的相对关系。当时我仔细要求了横坐标是什么,纵坐标是什么,并特别强调要画柱形图。当时就有人提出来我的要求不合理。现在刚想明白,我的第1讲的受众可都是博士生啊,都是带着自己多年的学习经验和对学习的理解来的,我怎么能这么强迫他们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呢?最差我也得提供两个选择。以后对本科生的教育也是,
(三) 课后马上进行的学习性反思
1. 课后反思过程中,至少有一半的受众没有理解什么是‘元学习能力’。而我的教学目标是:理解‘元学习能力’的内涵和重要性。这说明两个问题,首先是我的教学目标定的过于高,‘理解’的层次过于高,‘了解’应该是恰到好处。另外一个问题是在课堂中对这一崭新概念花的时间和精力不够,应该再给大家些时间讨论,从中找出让大家理解的解释方法。
2. ‘元学习’的概念是‘thestate of being aware of and taking control of one’s own learning’。thestate 表示的是一种‘状态’,aware则表示‘清晰地了解’,control则是‘能够进行把握和掌控’,对象则是‘自身的学习’。总的来说,‘元学习’就是在学习的那个人在保持着对自己学习状况的有个清晰地了解状态,且在此的基础上,对自己学习的各个方面能够进行把握和掌握。比如说,我知道我学习不好,且能分析出来学习不好的原因是‘我有拖延症’。这表明我对自身的学习状况有个清晰的了解。在这个基础上,我通过各种渠道知道了如何缓解这一症状,并试图将这一症状的负面效应降到最低,最终使我的成绩变好了。如果我是处于这种状态,我就是具备了‘元学习’的能力。但这种元学习能力不是天生俱来的,是需要后天培养的。而教育的任务之一则是培养学生的这种‘元学习的能力’。
小树
2014年10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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