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氟中毒是一种在我国分布较为广泛的地方病。它在淮河、秦岭、昆仑山一线以北地区以及南方的云南、贵州、四川、湖南、湖北等地区都有不同程度的存在。
由于慢性氟中毒,引起骨质异常致密、硬化,出现斑釉牙、四肢或脊柱疼痛与变形的一种慢性骨骼疾患,称为氟骨病。
氟骨病多由于长期饮食含氟量高的水或食物而引起的慢性骨骼氟中毒所致,天然氟化物以氟化钙为主,人工氟化物以氟化钠为主,本病多发生于下述情况:
1:低洼盐碱地区,饮食中含氟量超过8ppm。
2:进食经氟化物杀虫剂处理的蔬菜及水果。
3:在经常接触含氟原料的工厂工作,如农药厂,铝厂等
4:在治疗骨髓瘤,骨质疏松症等疾病时,服用过量的氟化物。
脊柱及骨盆最易累及,其次是胸廓及颅骨,四肢骨改变较晚,手足很少累及。
临床症状轻重不一,轻者表现四肢软弱无力,食欲下降,贫血,骨痛及腰腿痛;中度者疼痛加重,肢体麻木,影响劳动;严重者四肢变形,运动受限,脊柱呈骨性强直,出现圆驼背畸形,可有神经根压迫或刺激症状,或造成椎管狭窄,压迫脊髓,引起截瘫。
多数患者同时有斑釉牙,门齿最明显,牙釉质表面粗糙,无光泽,呈黄褐色,尿氟检查高于3mg/L。
1:中药熏洗
2:针灸疗法
3:按摩推拿
4:物理疗法
5:手术疗法
本病以预防为主,高氟区改水与大气污染除氟措施。氟骨症主要是由于饮水含氟量过高所致,因此只要改饮低氟水或尽量去除高氟水中的氟化物,氟骨症是完全可以防治的。另外,在减低氟摄入后肾脏仍有较强的排氟能力,血氟水平下降后又可使蓄积在骨组织和牙齿中的过量氟释放入血,并经肾脏排出体外,使氟骨症患者的症状和体征得以改善。因此通过降低饮水的氟含量来防治氟骨症不仅是必要的,而且是可行的。 避免饮用高氟水 在高氟地区居民应尽量不饮高氟水,另寻低氟水源,如深井水、自来水、雨水或雪水等,同时还要定期测量水质。
氟是人体内重要的微量元素之一,氟化物是以氟离子的形式,广泛分布于自然界。骨和牙齿中含有人体内氟的大部分,氟化物与人体生命活动及牙齿、骨骼组织代谢密切相关。氟是牙齿及骨骼不可缺少的成分,少量氟可以促进牙齿珐琅质对细菌酸性腐蚀的抵抗力,防止龋齿,因此水处理厂一般都会在自来水、饮用水中添加少量的氟。据统计,氟摄取量高的地区,老年人罹患骨质疏松症的比率以及龋齿的发生率都会降低。曾有长期饮用加氟水会致癌的说法,目前这种说法已被美国国家癌症协会否定了,所以大家尽可以放心.
氟中毒是一种在我国分布较为广泛的地方病。它在淮河、秦岭、昆仑山一线以北地区以及南方的云南、贵州、四川、湖南、湖北等地区都有不同程度的存在。这种
严重威胁人体健康的地方病,会给病区的老百姓带去什么样的痛苦?它的危害性到底有多大?记者在贵州织金县氟中毒病区进行了调查。
贵州省毕节地区织金县是国家重点扶持的少数民族贫困县。这里虽然四面环山,土地稀少,但是,地下却蕴藏着丰富的煤炭资源。然而,就是这些煤炭,非但没有给当地农民带来财富,反而给他们带来了难以摆脱的病痛。
建议的每日摄取量尚未确定。大多数的人都在饮用经过氟处理过的饮水,每天可从中摄取 1 ~ 2mg 的氟。 >>人体对氟的需要量。
鳕鱼、鲑鱼、沙丁鱼等海鲜类食物、茶叶、苹果、牛奶、蛋、经过氟处理过的饮水等。
氟中毒是一种在我国分布较为广泛的地方病。它在淮河、秦岭、昆仑山一线以北地区以及南方的云南、贵州、四川、湖南、湖北等地区都有不同程度的存在。这种严重威胁人体健康的地方病,会给病区的老百姓带去什么样的痛苦?它的危害性到底有多大?记者在贵州织金县氟中毒病区进行了调查。
贵州省毕节地区织金县是国家重点扶持的少数民族贫困县。这里虽然四面环山,土地稀少,但是,地下却蕴藏着丰富的煤炭资源。然而,就是这些煤炭,非但没有给当地农民带来财富,反而给他们带来了难以摆脱的病痛。
2003年7月22日,记者来到的贵州省织金县城关镇荷花村采访时,就看到了出殡的场面。35岁的张习荣,是这个村子,5年内第77个非正常死亡的村民。他的死因之一就是,和其他死者一样,他也是一个氟骨病的患者。半年前他摔了一跤,就再也没有起来。
而在采访的几天中,记者发现,贵州省织金县一些村庄的很多村民都是身带残疾。
在三甲乡马家庄村,一位妇女弯腰驼背几乎与地面平行。她告诉我们,近20年的时间,她一直这样生活。在城关镇荷花村,我们遇到的一位刚过40岁的村民,双腿成了X型。一个刚满6岁的孩子,双腿已成了O型。我们在这个村庄见到的长的最高的一位村民,身高是一米七,而其他的近30名年龄在20—35岁之间的村民,平均身高还不到一米六,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牙齿几乎全部是黄色的。
荷花村村主任王开国告诉我们:“腿呈X形或O形,有的躬腰背驼或者下肢瘫痪,甚至手臂只能弯不能伸出去等等,这些都是氟骨病影响的。”氟是人体必需的微量元素之一,过量的氟会导致氟中毒。氟中毒是一种以侵犯牙齿和骨骼为主的全身性慢性中毒,主要临床表现是氟斑牙和氟骨症。对牙齿的危害可影响咀嚼、消化功能,并导致牙齿过早脱落。对骨骼及其它软组织的损害,可表现为腰、腿及全身关节麻木、疼痛、关节变形,出现腰弯背驼、功能障碍乃至瘫痪、丧失劳动能力,生活不能自理。荷花村村支部书记杨超贵介绍:“通过检查,现在村里有60%以上的人都是患了氟骨病的,有40%左右是残废的人。”
采访时,记者拿到一份卫生部门对荷花村200多名村民进行的身体检查报告。结果显示:荷花村10岁以上氟斑牙患病率达到99%,成人氟骨症患病率达到77%。此外,三甲乡的交界组和城关镇的大寨乡,氟中毒的情况也非常普遍。
据大寨村村主任付大昌说,村里有1200个村民,得氟骨病的有300多个,他自己也是其中之一,靠平时吃一点草药治治。付大昌走起路来拐得厉害,但是这还是症状比较轻的,在村里只有三五十个,而另外的患者就是背驼的、瞎的、瘫痪的、胳膊伸不直的了。三甲乡马家庄村村主任朱金德介绍,村子里1498个村民,得氟骨病的大概有150、160人,重度的占70%,轻的占30%。
马家庄村的黄秀莲,是氟中毒的重症患者。在这座海拔1300米的高山上,这间茅草房就是她的家。见到黄秀莲时,记者看到45岁的她弯腰驼背成了90度,牙齿只剩下三颗,双臂折成40度。就连自己的肩膀和后脑勺她也根本无法触及到。
黄秀莲:“我家是干河村的,我嫁到这个村子时,身体是健康的。来到这三四年后,每天就躺在床上,背上长几个包块、化脓,治了几次都治不好,也没有钱治,也就随它烂了。”
村民们告诉我们,2000年,黄秀莲的丈夫就是因为氟中毒去世的,死的时候还不到50岁,她丈夫去世后,家里的生活更加困难,她一人带着两个孩子,年人均收入仅有150元钱,
只读小学3年级的儿子,不得不辍学在家。黄秀莲:“我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病了总治不好,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直到现在黄秀莲也不知道自己丈夫的真正死因,也不知道氟中毒的确切含义。她只知道丈夫是在一天早晨下地干活时摔了一跤后,就再也没有能起来。采访时,没读过书的黄秀莲一直在问我们,为什么她和丈夫年纪轻轻,就会驼背,为什么背上会鼓起一个包块。
92万人当中,有95%患氟斑牙
据织金县疾病控制中心副主任王爱民介绍,织金县全县人口将近92万,患氟斑牙的病人占95%左右。记者:“95%左右,就是90万人当中有95%的人患有氟斑牙、瘫痪的呢?”
王爱民:“我们现在是国家级监测哨点,从监测哨点的数据来看,我们原来这个病区有功能障碍的人占50%多。”
氟和牙齿有关系。微量的氟能保护牙齿。但是,一旦人体摄入过量的氟,就会对牙齿、骨骼、中枢神经等部位造成损害,轻度中毒会产生氟牙病,也就是我们在节目中看到的黄斑牙,如果中毒严重,就可能导致氟骨病,弯腰驼背、骨骼变形都是氟骨病的典型症状。那么,氟中毒这种地方病在我国整体分布情况是怎么样的呢?
根据卫生部的调查显示,地方性氟中毒在我国分布极为广泛,绝大部分省份都有地方性氟中毒存在。目前,全国地方性氟中毒病区共有1306个,病区村庄15万多个,病区人口达到1。2亿人,氟斑牙患者共有4066万人,氟骨症患者有260万人。
我国地方性氟中毒主要分为三种:一种是饮水型氟中毒,这是病区分布最广、患病人数最多的一种类型,主要分布于淮河—秦岭—昆仑山以北的广大地区。第二种是燃煤污染型氟中毒,主要分布于云南、贵州、四川、湖南、湖北、广西、重庆等南方各省区。第三种是饮茶型氟中毒,分布病区较小,人数也比较少。
对于地方性氟中毒,我们国家极为重视它的防治工作,2001年到2002年间国家就投入8。5亿元,用于解决西部饮水型地方性氟中毒病区的改水。其实,地方性氟中毒并不是现在才出现的,在山西省高阳县发掘出的古人类化石上,人们就发现早在10万年前,人类就有氟斑牙病变,晋代学者也有关于氟斑牙的记载。而且氟中毒在世界各地都不同程度地存在,蒙古、印度等国都有氟中毒存在。
虽然我国存在氟中毒的地区很多,但是,象贵州织金县这样严重的也并不多见。为什么这个本来就地无三里平的贫困地区,却偏偏会遭遇到氟中毒的威胁?氟中毒在织金县存在的历史并不长,上世纪70年代,当“氟中毒”这个概念开始传到织金县山区的时候,这里的人们还认为纯属小题大做。他们当时并不知道,牙齿变黄其实是氟中毒到来的信号和征兆。
早在70年代末期,国家有关部门就已经得出结论,百姓氟中毒的原因来自于当地的煤,而且这里的群众也清楚地知道,煤是导致他们身残的主要杀手,但由于日常生活必须使用燃料,所以村民们一直用树木和煤生火做饭,禁伐树木后,煤则成了他们唯一的选择。采访时,记者看到,几乎家家户户的门前,都有一个小煤堆,而且很多村子里,过去也都有小煤窑供村民们开采。村里有一个已经关闭了的煤窑。
织金县城关镇荷花村村主任王开国:“小煤窑就是我们村主任期开采煤的地方,老百姓烧火取暖用的。村里的小煤窑因为没有安全设施停工有两年多到三年的时间了,当时国家和城关镇为了安全生产,不准再开采。当这个煤窑自从原先集体的时候就开始开采了,周边其它的村子也到这个小煤窑来开采,比如三甲乡的干坝村和麦子冲、干河村都是用这里的煤。”
记者:“每天的开采量能有多少?”王开国:“每天的开采量大概有20吨左右。这个煤我们不知道它含氟,但知道它含硫高。”在这些山区的路上,记者经常会看到,地的表层,就有煤裸露出来。记者:“这底下就是煤了吗?”随行的织金县卫生局局长周似良告诉我们,这是最上面的。“你们这个地方底下多少层煤?”周似良:“最多有32层,每一层最高的有2.2米,有的有不到十公分。”
周局长告诉我们,织金县煤的储量极为丰富,但就是这种煤,它的含氟量也非常的高,这里的百姓居住在高寒山区,农作物以玉米为主,秋收后,各种粮食作物必须经过烘干才能够存放,煤经燃烧后释放出大量的氟化物污染室内的空气和粮食。煤经过燃烧后,氟含量的85%会进入人的体内,而织金县煤的含氟量高达598毫克/每公斤,也就是说,就是在村民们生火做饭烘烤粮食的时候,每燃烧一公斤煤,就会吸入508。3毫克的氟。而成人每天氟的需求量仅有2毫克,达到了正常人需求量的254倍。
正因为如此,织金县被列为全国地方性燃煤污染型氟中毒的重病区。1981年,织金县有关部门曾组织对全县8~12岁的89369名小学生进行氟斑牙调查,患病率为98.3%,而在城关镇兴寨,成人氟骨症的患病率最高可达97.91%,1982年这里终于被确定为“氟中毒”病区。1984年,全国第一家县级地方病防治所在织金成立,1992年又建立了一个国家级、两个省级监测点,进行空气氟、粮食氟、儿童氟斑牙及尿氟等方面的监测工作。在预防监测体系形成之后,织金县氟中毒情况是否好转了呢?
经过20多年努力,织金县虽然建立了氟中毒防治体系,但全县地方性氟中毒的形势却并没有得到改观。县里一些本来氟斑牙患病率较的地方,近几年由于交通、经济的发展,全部改为烧煤,氟斑牙患病率反而有所上升。据2001年11月对织金县32个乡(镇)8~12岁17878名小学生进行的氟斑牙调查,平均患病率为92.72%,最高的高达99.8%,最低的乡镇也有59.24%。为什么织金县和20年前比,如今氟中毒情况依然严峻?氟中毒引起了当地政府的高度重视。当地政府在资金紧缺的情况下,从1994年起每年一次性投入17万元,做了两项实质性的工作。一是将村民的土炉灶进行改造,使用有烟囱和有炉灶盖的炉灶,避免氟污染空气和粮食。织金县疾病控制中心副主任王爱民:“从全县来看,织金县将近30万户人都不同程度地受到氟的威胁。也就是说,将近30万户的人都应该进行炉灶的改良。”记者:“改一个炉灶大概需要多少经费?”王爱民:“规范一点可能不能少下200元。”记者:“你们现在改了多少?”“我们现在改了将近3000个炉灶。”然而,记者在村民家里看到,这些炉灶早已坏掉,没钱修理,成了家里的摆设,烟囱早已没了踪影,村民们依旧在使用着自己的土炉灶。王爱民:“我们现在全县改造(炉灶)不到3000户,而损害的速度比改的速度还要快。”和百姓吸入体内氟的含量密切相关的不仅只有燃烧的煤,还有每天喝的水。为了解决村民的饮用水问题,当地政府做的第二项工作是兴建蓄水池,保证水的质量。王爱民:“当地老百姓喝的饮用水从水井来。后来八十年代初,我们在这里进行了改水,都把水管安到了他们的每一家了。现在老百姓是喝的是蓄水池里改良过的水。”
在大寨村,记者看到村头的一个蓄水池上,写着这样一段话“以工代赈”新寨重氟区改善人畜饮水工程。这样的蓄水池同样也出现在荷花村。村民们说当初建这个水池就是要把没有含氟的水引到村里来。记者:“我看到你们这里有一个以工代赈新寨重氟区修建的一个水池,这个水池用了没有?”大寨村村主任付大昌:“没有。修起来以后,没有谁用过,装了水就漏水。当是为解决少数民族地区的人畜饮水问题,来搞这个水池。但是搞了之后,水池是空的,并没有把水源引过来。”在织金县,我们看到很多村民家的房子上面,都有一个简易蓄水池,村民们说因为没有水,这是用来接雨水的,此外,他们还要上山背水。于是,记者随同村民翻山越岭来到了2公里以外村民背水的地方。村民:“一天能背五趟,每天都背一桶,来回走四里路。”采访中,我们听到最多的话,就是氟中毒“可防不可治”。那么,在这个氟中毒的重病区,当地的预防工作是怎么进行的呢?
织金县卫生局局长周似良:“村一级现在每个村都有村卫生室、卫生员,由财政每个月给39元。基本上从疫情报告这个角度来说,因为下边村卫生员他比较熟,所以经过他初步建立很简单的一个县乡村三级疫情报告网络。”但是,这个县、乡、村三级疫情报告网络,实际运作又是什么样呢?记者:“荷花村有没有村的卫生所或者卫生室呢?”周似良:“我想应该有的。”荷花村村主任王开国:“没有。我们挨着的几个村都没有。”“城关镇的新寨村有(卫生所)吗?”周似良:“有的。”大寨村村主任付大昌:“没有。上面没有给我们来建一个。”“三甲乡的马甲庄村有没有村卫生所?”周似良:“应该有的。”马家庄村村主任朱金德:“我们村里面没有卫生所,这个卫生员就是务农吧。”饮水工程没发挥应有的作用,改良的炉灶成了家里的摆设,基层卫生员也变成了可有可无,高含量的氟继续威胁着这里的村民。在城关镇荷花村,记者看到一个刚满6岁的儿童,他的双腿在两年前就成了O型。在大寨村新寨组,一个7岁的孩子身高仅有70厘米。记者:“目前在你们的监测当中,有没有孩子患上这样的病?”王爱民:“16岁以下的孩子得上这个氟骨病的现在没有。”他告诉记者,上个世纪80年代,这里曾有一名16岁以下的氟骨病患者,他的名字叫杨大红。王爱民:“当时是有,但是现在没有了。这个叫杨大红的人好像是得其它疾病死亡了。”记者:“什么时候死的?”“大概90年代初,也不是因为这个病死的。”
然而,就在采访的当天,我们还见到了杨大红,从小患有氟骨病的他,一个月前摔了一跤,此时,他瘫痪在床上忍受着病痛的折磨。由于没钱医治,不得不找来一个土医生,结果不仅没有治好,反而使病情加重,右腿已经溃烂。记者把杨大红的病情告诉了当地卫生主管部门,在我们的请求下,织金县人民医院派出医生为他进行简单的治疗。
城关镇荷花村村民杨大红:“痛起来我没有办法,就这样随便挣扎。挣扎不动了,就让它痛吧。得这个病我一直都不怕的,能治好就治,治不好就随它了。”
面对贵州织金县防治过程中的种种困境和难点,面对患者的痛苦,我们应该采取什么措施才能让生活在病区的人们摆脱氟中毒的阴影?记者为此采访了卫生部疾病控制司地方性与寄生虫病控制处处长王立英。记者:“王女士,我国地方性氟中毒防治工作的难点在什么地方呢?王立英:“我们认为,最大的难点首先是各级政府在这方面的投入还是有限的。另外,群众对地方性氟中毒的认识程度还有待提高。”记者:“那么,我国对于防治地方性氟中毒的投入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呢?”
王立英:“在防治地方病方面的投入,我国是地方投入为主。应该说,各级政府对地方病还是比较重视的,但由于各地经济发展状况不平衡,所以投入的情况也不一样。比如说,在东部和经济较发达地区对解决地方病的问题和地方性氟中毒的问题都进展比较快。但是在西部欠发达地区,这些病控制的进展相对比较慢一些。”
“那么卫生部在地方病的防治方面,下一步的规划是什么呢?”王立英:“在国家疾病控制十五规划当中,地方病已经被列入了重大疾病的防治了,特别是地方性氟中毒和其它地方病的防治工作已经列入国家的重点支持规划当中。我们希望今后不断地加强这方面的知识,把地方病通过各有关部门共同配合,通过中央地方共同的努力来解决地方病病区群众受疾病威胁的问题。”
其实,氟中毒不仅影响到病区百姓的身体,也影响到当地经济的发展。在织金县,由于担心当地出产的玉米和辣椒氟含量超标,所以农民辛辛苦苦背到城里的农产品卖不掉,很多只好又背回来自己吃。贫困使他们难以接受科学的生活方式,让氟中毒得以蔓延,而一旦患病,他们又将陷入更深的贫困之中。如何摆脱这种贫病相随的怪圈,不仅是个医学问题,也是一个经济问题,更是一个社会问题。我们正在建立的公共卫生体系,不仅要关注象非典这样的突发性传染病,也要关注象氟中毒这样的地方病。在这个体系面前,每一个老百姓的健康都是硬道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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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6 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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