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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一个短信段子,是这么说的:
某天,一教授到农村考察,路上遇到两个乌龟缩而不动,遂问农夫道:“两龟何为?”农夫答曰:“比赛而已。”教授疑惑不解:“都龟缩着,如何比赛?”农夫曰:“比赛它们谁先出头。”教授笑曰:“左龟已经死了。还比啥?”右龟探头骂曰:“死了也不吭声!”左龟突然探出头曰:“小样,专家的话,你也信?!”
这则笑话虽然简单,但是其意义却又没有那么简单。
曾几何时,我们对专家们、教授们,还是很膜拜的。
曾几何时,我们自己也想成为专家、教授的。
时过境迁,没想到,如今“专家”这个词,这么不受人待见。
不信吗?举几个例子:
某历史学副教授著书论述道,是“常凯申”(Chiang Kai-Shek)领导了中国的抗日战争(评述:如果常凯申先生果真领导了中国抗战,那么为什么史书上没有他老人家的记载呢?!我们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他老人家呢?!)。
某管理学教授说,穷人的孩子上不起大学,不是因为学费太贵,而是太便宜了。他分析道,只要提高学费,穷人的孩子可以靠拿回比学费多得多的奖学金就可以了(评述:言下之意,富人的孩子都比较傻,只能交学费,拿不回奖学金的)。
某心理学研究员说,炒菜时要后放盐。因为,如果早放盐的话,遇到热油,氯化钠中的氯挥发了,就会只剩下钠。这样,放再多的盐,你也不会觉得有多咸。这样,就会不知不觉地放了很多盐(评述:还得再学初中化学常识)。
某人文教授,主张在城市中“建设有中国特色的贫民区”(评述:无语)。
某文学教授说,“五百个孔子也抵不上一个章子怡”(评述:其他演员呢?)。
某刑警学教授称,药家鑫八刀捅死被他撞倒在地的张妙,是因为药家鑫“从小被逼着练钢琴所致”(评述:无语)。
某交通学教授说,造成当今空气污染的不是汽车,而是自行车(评述:无语)。
某社会学研究员鼓励“换妻游戏”。为了不与现行法律中的“聚众淫乱罪”抵触,她建议,每次在现场参加的人数不要多于三人(评述:刑法中可以设“诲淫诲盗罪”吗?)。
……
记得1997年,笔者参加了某机构组织的气候“全球变化”博士生课程。该课程是由不同单位的十余位专家讲座构成的。某次课上,某地理学研究员说,最近二十年来,华北的降雨量并没有减少。话音刚落,引起了一阵唏嘘声。也难怪,笔者家乡也属华北,对于近二十年来降雨量的减少深有体会。尽管长在北方,笔者却会“狗刨式”游泳,令南方同学大为不解。其实道理很简单。笔者成长的六、七十年代,家乡降雨丰沛,村村池满河盈,男孩子们抓鱼摸虾,游戏河塘,自然大都会游泳。大抵八十年代中期开始,直至两千年左右,家乡降雨量大大减少,村村池塘见底,河流变干。例如,河北南部的大沙河,是当年刘邓大军南行时曾遇到的天险之一。而今,河底裸露着白沙,早已不见流水了!
因此,当今的“专家们”给人的印象是,每每说着与常识“拧巴”的话,否则就不是专家了。也正如此,才有了“砖家”这个词。
笔者一直在想,早年间,我国教授的知识量可能比不了现在的教授。可是,不能不注意的是,早年的教授可能和当时美国教授的水平差不了太多;今天的教授和美国教授相比,水平差距可能变大了。
所以啊,不要什么事总是怪“体制”,也得从我们自身找找原因,这样才有可能回答“钱学森之问”。Archiver|手机版|科学网 ( 京ICP备07017567号-12 )
GMT+8, 2024-11-24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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