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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范洪义
人悠闲时或是徜徉山水、或是寄情琴棋书画、风花雪月。剧作家李渔写的《闲情偶寄》书中讲述了在饮食、花木、居室、音乐等方面的闲情逸致,可谓情感生活的丰富多彩。悠闲的贬义词是寂寞,民国诗人卞之琳在1935年曾写下《寂寞》诗。
乡下小孩子怕寂寞,枕头边养一只蝈蝈;
长大了在城里操劳,他买了一个夜明表。
小时候他常常羡艳墓草做蝈蝈的家园;
如今他死了三小时,夜明表还不曾休止。
买个夜明表作伴是为了代替蝈蝈,夜明表的滴答声听起来像蝈蝈的叫声。而人在异国他乡更感寂寞。我想起自己在北美洲逗留时写下的的诗句: “夜静怯思乡,梦短雨帘长。一宵滴檐声,千遍数惆怅。”
在所有人群的闲情寄托中,或说是打发寂寞的方式中,物理学家也许是另类的。爱因斯坦幼年时羡艳磁针的指向;伽利略在教堂里做礼拜时搭着脉搏当计时工具,估算吊灯的来回摆动周期;富兰克林在雷雨天气中观察一次次的电闪雷鸣;他们对于自然的上下而求索就像夜明表在走,如今他们虽然死了几百年,但他们的业绩还不曾休止。他们不会感到寂寞了,因为后人像蝈蝈那样不断地在念叨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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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5-1-20 1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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