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 年对于国家而言,是魔幻的一年。对于我个人来说也是魔幻的一年。总的来说,算是比较顺的一年。rdacca.hp 的文章发表在一直梦寐以求的刊物Methods in Ecology and Evolution 上,并创下当年就94 次引用的好成绩(虽然离原来期望的100 次差一点点),并连续7 、9 、11 月三次进入引用前千分之一的hot paper 系列,有信心这个hot paper 会一直热下去。
有了也算是独具特色的成果,中基金也不意外。我把我的申请经历写个科学网博客,也劝大家申请的时候需要查看申请指南,因为我查了申请指南,才能确定像我这种纯方法类的研究不是不资助,而是做的人很少,所以看不到资助,而且基金委还鼓励在这种薄弱的领域的项目。没想到这则博客内容一直挂在科学网基金版块,并且浏览量也好几万了,相信对于大家申请基金还是有点帮助,或许会有更多人会好好读一下的申请指南,因为貌似之前专家很少说到要好好读指南这个事情。
今年对我个人来说,最大的事情是换工作。其实我刚开始联系的是云南大学,云南大学也答应给教职,正准备启动程序。但是我家人觉得昆明太远,而且离福建老家也远,刚好北京- 昆明- 福建是三角形,所以从距离上是并不合适,所以最终打消去云大的想法。后来看到南林生环学院院长毛岭峰在朋友圈发引人信息,马上跟毛院长联系,我们兴趣一致,一拍即合,南京位置刚好在北京和福建老家之间的中点,家里人对位置还算满意。由于毛院长鼎力相助和准备比较充分,所以整个应聘和入职南林过程算比较顺利!人生就这么奇妙,二十年前我从林业大学本科毕业,二十年后再回到林业大学来教书,只不过从北林换成南林,看来我这一辈子注定要跟林业有缘分了。从9 月份开始入职南林,已经四个月过去了,新的环境,新的同事,新的职位,让我都充满新鲜感。但新鲜感过后,很快就碰到作为一个新教工的各种问题,目前也是努力逐渐适应新的角色和生活,同时也得忍受两地分居带来的不便,还好南京和北京车程不算太远,这样烦恼也是在意料之中,有得必有失,经常鼓励自己以平常心对待各种得失。要特别感谢家属的付出,带着两个孩子在北京上学,还要上班,虽然有我妈妈帮忙带孩子,但是把教育子女的重担让她一个人承担,真是一直过意不去,只能是假期多回家陪陪他们了。 以前,我一直有创办” 生态统计讲坛” 的想法,但总是考虑自己的位置比较尴尬,所以就迟迟没有开启。来南林后,我觉得创办这个讲坛的条件已经成熟,刚好也是南林百廿校庆,所以作为这个校庆系列活动之一,从邀请南林校友何芳良开坛,随后有一大批青年学者登坛开讲,目前已办了五期,累计参与达上万人次,在目前在线讲座铺天盖地的背景下,这样的参与量也是让人称奇,当然,这与生态统计的普适性有关,所以我觉得不奇怪。很多人跟我说,我们这个讲座让南林生态学在国内的能见度提高了不少,如果真是这样,也算是为南林生态做点贡献。 岁末年终,国家突然放开了疫情放开,各种魔幻的事情也是接踵而来。当然,除了我大儿子不确定是否中招之外,全家都阳过,还算是整个家庭算比较平安度过此次的疫情。但是圣诞节前夕,我的师爷陈伟烈先生染疫去世,享年83 岁,特别悲伤。20 年前刚读研究生期间,跟陈老师跑了不少野外,从他身上学到不少知识,可以说我现在对于植物和植被的知识,很多是来自陈老师传授,当然,我是自认为是学得很不好,愧对于他。陈老师当年对我这个还算灵活,但有点顽劣的徒孙是真是爱恨交织。我走了今天的路子,虽然可能没按他当初期望那样发展,但我在学术道路磕磕碰碰、跌跌撞撞到今天,还算没太离谱,所以老人家一直对我很关心,我们也经常联系,所以他的去世我特别不舍,也特别怀念我们在一起出野外的日子,这算是在今年最大的遗憾吧! 2022 年,对于每个中国人都是魔幻的一年,每个人都是默默忍受疫情后期带来的痛苦,都翘首以盼充满新希望的2023 。在人类历史上,2022 年是“疫情后”的分水岭。对于个人来说,希望2023 年家人平安,经历疫情后最大的感悟”活着就好,其他都是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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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acca.hp文章引用到了100次(researchgate统计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