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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在西山国家森林公园,看到被放弃的蜂巢,有些感慨。在树上“我造窝故我在”的,有各种鸟,各种蜂。它们是辛劳的,也是自主的幸福的,它们可以选喜欢的地方做窝。
鸟巢和乌巢,是不是同一个意思? 或者乌巢不过是鸟巢的一种?
曾经在卫星观测站看到:马蜂、黄蜂和小野蜂各自做了窝,个头都不小,在矮矮的树丛里。隔着一楼走廊的玻璃看到它们来来往往,倒也和谐相处。有人害怕挨蛰,就毁了这些蜂的家。这是看到了风景中的风险? 树上的蜂窝不可怕,可怕的是树不高,蜂太多?
有巢氏是不是曾经栖居在树上? 是先祖模仿了鸟类,还是鸟类模仿了先祖?
人可以用木棍子盖房子,鸟可以用小木棍儿搭窝。人,可以使用各种工具做窝,鸟类只有嘴和爪子。
曾经有老校友戏言——听说你住在蜂窝里?我笑答是呀!北蜂窝路。这也是一个不错的戏谑呢。如果人可以像孙悟空一样任意变换体型,到(蜜?)蜂窝里小住一段时间感觉一定不错。
曾经不止一次看到养蜂人耐心地“为蜜蜂服务”,也看到它们“收割”的蜂蜜装满了玻璃瓶。粘稠的蜂蜜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有时候,我羡慕蜜蜂、有时候也同情它们——辛勤工作的成果不属于自己。正如惋惜——鸟或者蜂的劳作结晶被人轻而易举地剥夺或者毁坏一样。
有巢,无论鸟巢还是乌巢,无论是木屋、草房子还是钢筋混凝土的“方格子”,都算是幸福的。在街心花园里、在立交桥下过夜的人,如果看到树上的鸟窝、蜂窝,一定想改为“有巢者”吧?他们是“有巢氏”的子孙,却未必“有巢”,至少不能像蜗牛一样,时刻不离移动房,永远是有房户,永远不用担心房子被别的同类窃取。从这个角度看携带房屋、缓慢出征葡萄树的蜗牛是伟大的,会飞翔的黄鹂鸟不会理解蜗牛品尝葡萄时的成就感。
形体皆须有巢可居;那么人的思维、思想呢?它们居住在哪里?除了脑海,是不是居住在各种文字里?同样的思想,可以居住到不同的文字里。比如“我思故我在”和I think, therefore I am.和ego cogito ergo sum和Mol,que je pense, je suis意思一样?[外语未必准确]
无论多麽浩瀚无边的脑海,都有干涸的时候。容纳无穷思想的,是卷帙浩繁的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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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4 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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