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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altair (河鼓二), 信区: NewExpress
标 题: 攻坚结构生物学难题 清华学生在《自然》发表学术论文
发信站: 水木社区 (Mon Nov 1 00:32:33 2010), 站内
http://news.tsinghua.edu.cn/new/readnews.php?id=23917
在清华大学医学院教授颜宁的带领下,以党尚宇、孙林峰、黄永鉴三位清华学生为主力的课题组,用了一年半的时间,在世界上首次解析了膜蛋白——大肠杆菌岩藻糖(L-fucose)转运蛋白(FucP)的结构,并结合生化手段初步揭示了其工作机理。顶级学术期刊《自然》在10月7日刊发了他们的学术论文 “Structure of a fucose transporter in an outward-open conformation”(岩藻糖转运蛋白向胞外开放构象的结构)。膜蛋白的结构生物学研究一直以来是结构生物学领域公认的重点及难点。而该论文的前两位作者党尚宇和孙林峰在开始课题研究的时候还都是清华大学的本科生。
初生牛犊不惧虎——本科生接手结构生物学世界难题
膜蛋白存在于细胞的细胞膜上,它们是沟通细胞或细胞器内外的桥梁。各种营养物质的运输,细胞内有毒物质的排出,以及细胞内外信息的交换都要依靠膜蛋白,所以它们的功能在生命体中至关重要。但是由于膜蛋白不溶于水,难以纯化出均一性较好的蛋白质,也就比较难得到高质量的蛋白质晶体,故研究起来困难重重。
1985年,第一个膜蛋白结构问世,当时共计仅有不到200个生物大分子结构。而时至今日,PDB收录的近7万个生物大分子结构中,膜蛋白结构仅不到700个,其中新型的膜蛋白结构又只有250多个,足见膜蛋白结构生物学研究的困难。
2008年3月,还是一名大三学生的党尚宇,在本科生进实验室进行科研训练的时候,选择了施一公教授领导的清华大学结构生物学研究中心,并进入了颜宁教授负责的实验室进行科研工作。凭着对科研的热爱和刻苦钻研的精神,党尚宇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就掌握了基本的实验技能。
2008年8月,当颜宁老师找到党尚宇,与他讨论如何开展科研工作的时候,没有什么科研经验的党尚宇提出自己是否可以尝试承担一项课题,颜宁老师答应了,并将这个膜蛋白的研究课题交给了他。
为什么敢于将这样一个难题交给一名本科生?颜宁说:“那个时候就想,他们年龄很小,一两年内做不出来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感觉有点像是我把他们 ‘骗上船’的。如果做不出来,就算是通过课题培养他们的科学素养、锻炼他们的实验技能了,不过后来他们的科研工作进展给了我一个巨大惊喜。他们的科研经历是一张白纸,完全没有畏难情绪,很有勇气,我觉得这是好事。”
坚持就是胜利——研究膜蛋白就看谁先放弃
然而,要做好膜蛋白的研究工作,不是单单凭借勇气就可以的。
回想起当时的研究工作,党尚宇说:“每前进一步都像是进行一场惊险的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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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源:·水木社区 newsmth.net·[FROM: 211.99.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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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il反面教材:
原标题超过了科学网博文标题的字数限制,所以只好改一个了。
1、颜宁是科学网为数不多的美女博主之一,所以首先在这里向颜宁老大道喜。
颜宁的博客见这里:http://www.sciencenet.cn/u/nyouyou/
2、颜宁老大工作是相当勤奋的,科学网的张旭曾经写过一篇《科学网上年轻有为的工作狂》,文中介绍:
颜宁,1977年出生于山东,2007年成为清华大学教授。1996-2000年就读于清华大学生物系获学士学位;2000-2004年于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攻读博士学 位;2005-2007年于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从事博士后研究;2007年受聘于清华大学医学院担任教授、博导。获得由 Science 和GE Healthcare评选的2005年“青年科学家奖”。近5年来在国际学术杂志发表学术论文及综述文章17篇,其中作为共同通讯作者发表综述文章于Annual Reviews、Cell,第一作者文章8篇,包括1篇Nature,4篇Nature Structural & Molecular Biology,1篇Molecular Cell, 1篇JBC和一篇Cell Cycle。
工作狂表现:刚进实验室的时候,面对繁重的科研压力,她积极努力,没有退缩,“我从读博士开始,就坚持每天只睡6个小时,当时确实是很辛苦。做梦的时候想到的是实验,与别人谈话的内容也是关于实验的,几乎要到了着魔的地步了。不过我相信成功是要靠勤奋打拼出来的!”
参考链接
http://daf.tsinghua.edu.cn/html/xinwen/jdxw/20091204/17429.html
3、对于“工作狂”的事,我曾经在博客上写过一篇评论:《工作狂与黄泉路》,在此,我向颜宁老大的科研工作表示崇高的敬意,同时也提醒颜老大保重身体,无论如何,健康第一。
清华有句口号叫“为祖国健康工作50年”,什么意思你懂的。
4、我注意到每当有一位科学家做出一项成果时,就会有路人甲跳出来问:“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值多少钱?能带来多少财富?”然后路人乙回答:“没什么用,不值钱,带来不了财富。”最后以路人甲和路人乙达成共识:国家白投资了,养了一帮没用的废物。
我相信我博客的读者们也一定听过类似的对话,对此,我把以前写过的一篇《有什么用》中收录的罗兰老师的一段话送给诸位:
我时常被问及这样的问题:纯科学与应用科学究竟哪个对世界更重要。为了应用科学,科学本身必须存在。假如我们停止科学的进步而只留意科学的应用,我们很快就会退化成中国人那样,多少代人以来他们(在科学上)都没有什么进步,因为他们只满足于科学的应用,却从来没有追问过他们所做事情中的原理。这些原理就构成了纯科学。中国人知道火药的应用已经若干世纪,如果他们用正确的方法探索其特殊应用的原理,他们就会在获得众多应用的同时发展出化学,甚至物理学。因为只满足于火药能爆炸的事实,而没有寻根问底,中国人已经远远落后于世界的进步。我们现在只是将这个所有民族中最古老、人口最多的民族当成野蛮人。
——这段话摘自罗兰的《为纯科学呼吁》
《为纯科学呼吁》是1883年8月15日,美国物理学家亨利·奥古斯特·罗兰(Henry
罗老师这话虽然听起来刺耳,但是却很在理,中国拥有几千年的文明历史,时至今日却要在高新技术领域受制于人,为什么?不要怪别人,一切都缘于我们自己近视,目光短浅,舍不得投资办大事,永远只盯着眼前的蝇头小利。
喂,别看别人,就说你呢,什么时候你能够拥有一些战略性的眼光,什么时候你才能取得战略性的胜利。这话是谁说的我忘了,你就当是我说的吧。
就这么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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