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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 曹则贤老师 2020 年的论文《什么是量子力学? What is quantum mechan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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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曹则贤 CAO Ze-Xian,1966-03 ~, 59+
曹则贤是中国科学院物理研究所研究员、博士生导师,学术造诣深厚且科普影响力显著,籍贯为安徽省灵璧县。
中国科技大学物理系,1982-1987,学士
中国科技大学基础物理中心,1987-1992,硕士,博士(未完)
德国 Kaiserslautern 大学,1992-1997,博士
德国 IFOS 研究所, Kaiserslautern, 1997-1998,博士后
在《Science》、《Nature》等顶级期刊发表论文100余篇,主持科技部973纳米材料项目。
曹则贤在德国学习和研究时间超过 6年,想必他的德语是高水平的!即使比不上爱因斯坦的德语,肯定比爱因斯坦的英语强!
所以,我比较相信曹则贤老师的德语、英语原始文献的历史考证。
一、要点摘录:曹则贤老师 2020 年的论文《什么是量子力学? What is quantum mechanics?》
http://www.wuli.ac.cn/article/doi/10.7693/wl20200204
第 92 页:
谈论量子问题要关注两个词,atom 和 integer, 不要把它们简单地按照英汉字典理解成“原子”和“整数”,而是应该按照拉丁语字面理解为不可分(a-tom)和不相连(in-teger)。
第 94 页:
当然了,玻尔兹曼随手掐死了他自己引入的革命性概念,也是因为他这样做时没遇到任何数学或物理上的困难。
这个瞎凑的公式的巨大成功带来了极大的困惑。于是,普朗克另辟蹊径,另行从统计物理的角度着手。
第 96 页:
玻恩将海森堡的这些内容整理后以海森堡的名义发表。
薛定谔于1925 年圣诞节上了一个滑雪场,在那里待了一周,得到了著名的薛定谔方程 -iℏ∂ψ/∂t = Hψ 。
第 97 页:
1922~1925 年间, 维格纳在其博士论文中首次提到分子的激发态有能量展宽Δε, 它同平均寿命Δt 通过关系式Δε·Δt ~h 相联系,而海森堡提出Δx·Δp ~ h 的不确定性关系是在1927 年。当然了,笔者再次强调,不存在什么不确定性原理所宣称的那些问题,比如什么粒子位置测量得越准确、动量就越不准确的浑话。如果大家拿一维方势阱和谐振子的精确解计算一下的话,容易发现位置和动量的不确定性是正相关的!
外尔首先是个数学家,业余时间对量子力学和相对论都做出了奠基性的工作,还创立了规范场论。据信是外尔帮助薛定谔求解了氢原子的薛定谔方程的。外尔这样的数学家做的物理才更像物理。
第 98 页:
1932 年, 冯·诺依曼撰写了《量子力学的数学基础》一书。在这本书里,冯·诺依曼建议把测量理解为坍缩过程,一个处于叠加态的体系,当对它进行测量时,会坍缩到待测量体系的一个本征态,测量结果为对应的本征值。这个测量原理是大有问题的,首先这个说法没有根据。其次,所谓的测量是个相互作用过程,比这个简单的坍缩要表达的意思复杂的多。退一步说,即便测量真的是坍缩到待测物理量的本征态上,许多物理问题就没有,比如关于位置的,完备集表示,自然也就没有作为算符本征值的位置测量。
类似x, p 这样的没有共同本征态的一对算符让海森堡于1927年一通发挥,遂有了所谓的不确定性原理,然后又有更不负责任的人给发挥得神乎其神。其实,关系[x,p] = iℏ 与傅里叶分析有关,其带来的算符之均方差的关系, Robertson 于1929—1930 年有严格的数学研究, 不可以乱加诠释的。
因为对发展量子力学的贡献而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者包括普朗克(1918),爱因斯坦(1922 年获得1921 年度的),玻尔(1922),康普顿(1927),德布罗意(1929),海森堡(1932),薛定谔与狄拉克(1933), 泡利(1945), 玻恩(1954), 等等。其中,爱因斯坦获得的是1921 年空缺的,玻恩则迟至1954 年才终于获奖,而偏偏这两位才是奠立量子力学的关键人物。人世间的事儿啊,想来令人唏嘘。
第 99 页:
回顾一下量子力学的创立过程,发现它就是一个猜的过程。构造量子力学,或者说构造近代物理,这是一门艺术。用玻恩的话说,是猜出正确公式的艺术(The art of guessing correct ormulae)。当然应该看到,猜的人对经典力学有深刻的理解。在1930 年以前构造量子力学过程中用到的所有物理,都是经典物理。
在学习量子力学之前,如下的预备知识应该是学过或者至少听说过的,这包括但不限于普通力学,分析力学,经典光学,电磁学,流体力学,热力学,原子物理,场论,
第 100 页:
相对论……微积分,变分法,常微分方程,数理方程,复分析,概率论,傅里叶分析,线性代数,群论,不变量理论,等等。一句话,量子力学“说难学,也好学。人家咋着咱咋着!”跟随严肃的学者,使用严肃的教科书,没人会被量子力学拒之门外。
二、打听:曹则贤老师学过《信号分析与处理》之类的课程吗?
特别是“采样定理 sampling theorem”?
三、《物理》期刊的历史地位:与德国《物理学年鉴 Annalen der Physik》
至少可以相当了吧?
例如,除了曹则贤老师的系列论文,
2022~2023还刊出了金晓峰老师的“庞加莱的狭义相对论”系列,使得我国主流开始采用“不要忘记,爱因斯坦最为大众所知的贡献无非把狭义相对论重新表述了一遍。”的说法。
https://blog.sciencenet.cn/blog-3377-1492262.html
这些“正本清源”的考证,对于未来的物理学革命,具有重要的启发!
参考资料:
[1] 曹则贤-中国科学院大学-UCAS
https://people.ucas.ac.cn/~caozexian

[2] 物理
中国物理学会、中国科学院物理研究所主办出版的物理学学术期刊,1972年创刊,国内外公开发行。集学术交流、知识传播与信息服务为一体,在国内物理学期刊中独树一帜。
致力于传播当代物理学及其交叉学科的前沿最新进展,促进物理学与相关学科的相互交叉和渗透,沟通科研与产业,推动中国物理学的发展。
[3] 曹则贤. 什么是量子力学?[J]. 物理, 2020, 49(2): 91-100
doi: 10.7693/wl20200204
http://www.wuli.ac.cn/article/doi/10.7693/wl20200204
[4] 曹则贤. 福克——给量子力学以广阔天地的苏联物理学家[J]. 物理, 2025, 54(6): 419-429
doi: 10.7693/wl20250607
http://www.wuli.ac.cn/article/doi/10.7693/wl20250607
[5] 曹则贤. 维格纳——群论应用于量子力学的开拓者[J]. 物理, 2025, 54(9): 639-646
doi: 10.7693/wl20250905
http://www.wuli.ac.cn/article/doi/10.7693/wl20250905
[6] 郑洪. 费恩曼先生的另一面[J]. 大学物理, 2018, 37(5):5-6
doi: 10.16854 /j.cnki.1000-0712.180056
https://dxwl.bnu.edu.cn/CN/10.16854%20/j.cnki.1000-0712.180056
[7] 信号分析与处理_天津大学_中国大学MOOC (慕课)
https://www.icourse163.org/course/TJU-1003632006
[8] 金晓峰. 庞加莱的狭义相对论之一:洛伦兹群的发现[J]. 物理, 2022, 51(3): 191-199
doi: 10.7693/wl20220309
http://www.wuli.ac.cn/article/doi/10.7693/wl20220309
[9] 金晓峰. 庞加莱的狭义相对论之五庞加莱与爱因斯坦[J]. 物理, 2023, 52(1): 37-55
doi: 10.7693/wl20230105
http://www.wuli.ac.cn/article/doi/10.7693/wl20230105
[10] 刘全慧,2025-07-04 08:27,如何评价Jaynes认为概率论是全部科学的逻辑?
精选
https://blog.sciencenet.cn/blog-3377-1492262.html
[11] 刘全慧,2025-07-07 08:15,从经验到原理的飞跃--试答杨立坚教授之问
精选
https://blog.sciencenet.cn/blog-3377-1492652.html
以前的《科学网》相关博文链接:
[1] 2025-10-24 18:41,[讨论] 物理理论当代实验验证的根本性困难(2):测量误差可能引起物理定律公式变化的错误判断
https://blog.sciencenet.cn/blog-107667-1507326.html
[3] 2025-10-10 19:09,[讨论,优先权] 上帝掷不掷骰子?量子力学的波函数与采样定理
https://blog.sciencenet.cn/blog-107667-1505413.html
[4] 2025-08-17 21:21,[资料,科普] 量子力学的哥本哈根诠释(7): EPR佯谬 Einstein-Podolsky-Rosen paradox
https://blog.sciencenet.cn/blog-107667-1498056.html
[5] 2022-06-08 15:39,[找茬,物理学] 为什么说量子理论是“民科们”的经验公式?
https://blog.sciencenet.cn/blog-107667-1342108.html
[6] 2025-07-09 22:09,[笔记] 柏拉图的“洞穴之喻” Plato's allegory of the cave vs 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
https://blog.sciencenet.cn/blog-107667-1493072.html
[7] 2024-10-22 22:21,[打听,笔记] 推导符号公式的局限性:从数学、心理学到哲学
https://blog.sciencenet.cn/blog-107667-1456506.html
[8] 2025-09-18 16:55,[讨论,科普] 什么是数学证明? (关联:演绎、归纳、完全归纳、合情推理)
https://blog.sciencenet.cn/blog-107667-1502543.html
[9] 2024-08-20 22:41,[笔记,逻辑,推理] 合情推理:猜测、实验、归纳、类比、联想、检测、……
https://blog.sciencenet.cn/blog-107667-1447449.html
[11] 2020-05-28 13:55,[困惑] 量子力学里的波函数坍塌,真的很难吗?
https://blog.sciencenet.cn/blog-107667-123533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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