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发现过一个关于“书卷气”的重要现象：英国书纸张硬装订紧，不好展开，要装绅士淑女正襟危坐窗明几净面朝大海才能读，不适合我等闲散人当闲散书看。从此后小心翼翼躲避英国版的书，然而最近还是没躲过它的追杀，竟然接着遭遇了几本。

几本硬书，要压着书页才能看

这样能摊开的书才好

   大理有一样小吃我很喜欢，叫“喜洲粑粑”，出在蝴蝶泉下的喜洲，古城那块儿似乎不多，只有偶尔在个别早点摊儿能遇上。前些日子去，多了一家小吃城，转了一圈儿，才看见一家独有。我要两个，却见白衣小伙儿拿出两个圆饼来，在电磁炉上油煎，翻转几回，然后才等分几个扇形给我。“原来不是炭火烤的吗？”“是啊，现在油煎，又香又脆，更好吃了。”那会儿正赶上牙疼，我就想，这不是和英国书一样了吗？

   以前读书只看内容，不讲究形式，现在书多了，形式的分量也重了。如果再加上个人的兴趣，就成了“内容-形式-兴趣”三角问题，习惯性做法是为三个因子赋予不同的权重，然后给出一个评价等级。这么做的潜在假设是，三角的相互作用是线性的。但我们知道那几乎不可能是真的。

   换个角度看，这也是一个“三体”问题，虽然未必是平方反比律的相互作用，系统也该出现混沌，难怪自己都说不准是看重内容还是形式。

三体生混沌（据P Heinämäki et al., 1999. Chaosin three-body dynamics: Kolmogorov-Sinai entrop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