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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悼孟伟哉同志

已有 3967 次阅读 2015-3-20 12:14 |个人分类:个人所思所想(09)|系统分类:观点评述| 痛悼孟伟哉同志

痛悼孟伟哉同志


黄安年文  黄安年的博客/2015320发布

 

老吕刚刚从和邹士明同志处获悉孟伟哉同志近日逝世,于是从网上进一步查询,得知孟伟哉同志,因病医治无效,于2015226在北京逝世,享年82岁。

老孟大我们近三岁,1964-1973年老吕在中宣部工作期间和老孟均在文艺处,其时文艺处工作同志屈指可数,两人又同在中宣部干校4年。文革结束后各奔东西,但时有联系,记得1981,我曾请老孟以朝鲜战争老志愿兵和长篇小说《昨天的战争》作者的身份给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毕业生作报告,他欣然接受。再往后我们的联系就少了。前几年,我们在日本旅游时在大板突然发现某组织打出中共党员孟伟哉退党声明,我觉得这种假借孟伟哉名人效应的做法很荒唐。回国后,在一次通话中,向老孟提起此事,他付之一笑说让他们去造谣中伤吧。现在我们看到在他的讣告中专门强调“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原中国文联党组副书记、秘书长孟伟哉同志”是含义深长的。

 伟哉,伟哉,一路走好, 伟哉家人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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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伟哉同志逝世

时间:20150302来源:《中国艺术报》作者:

  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原中国文联党组副书记、秘书长孟伟哉同志,因病医治无效,于2015年2月26日在北京逝世,享年82岁。

  孟伟哉同志1933年12月生于山西省洪洞县,1948年6月在中国人民解放军太岳区第八纵队军政干校参加革命工作,1953年4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54年9月考入天津南开大学中文系,1958年9月毕业后分配到中国人民大学工作,先后担任助教、讲师等职。1965年7月调中央宣传部文艺处任干事。1973年7月到人民文学出版社工作,先后担任编辑、编辑部副主任、副总编、《诗刊》杂志编辑部主任、《当代》杂志编辑部副主任、副主编等职。1984年6月调青海省委宣传部任副部长,省文化厅厅长、党组书记。1985年12月调人民文学出版社任社长兼《当代》杂志主编。1987年1月调中央宣传部文艺局任局长。1987年12月调国家新闻出版署任专员。1988年11月调人民美术出版社任社长。1989年12月调中国文联任党组副书记、秘书长,1995年6月兼任中国文联文艺学校校长,1998年10月离休。是第八届全国人大代表,全国人大教科文卫委员会委员。

  孟伟哉同志长期从事文艺理论研究和文学创作。著有长篇小说《昨天的战争》《访问失踪者》,出版中篇小说《夫妇》《黎明潮》《安尼丝之谜》《望郢》《旅人蕉》《逃兵戈尔巴托夫》,短篇小说《归途》《一百名死者的最后时刻》《战俘》等100余篇,作品集《孟伟哉诗选》《孟伟哉小说选》,论文评论集《作家的头脑怎样工作》,散文集《人在风云幻化中》,画册《我的画》等。部分作品译有多种外文版本。中篇小说《一座雕像的诞生》获“芒种”杂志庆祝建党60周年征文一等奖、创作优秀奖,首届解放军文艺奖金质奖章。

http://www.cflac.org.cn/xw/bwyc/201503/t20150302_286870.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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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伟哉编辑

孟伟哉,男,1933年12月生,山西省洪洞县人。著名作家,当代画家。曾任中共中央宣传部文艺局局长,国家新闻出版署专员,人民美术出版社社长,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秘书长。

中文名

孟伟哉

出生日期

1933年12月

职    业

著名作家,当代画家

籍    贯

山西省洪洞县人


1人物简历

1958年毕业于南开大学中文系。1948年参加革命工作,历任太岳第八纵队军政干校学员,连队宣传员,一八0师文工队副分队长、师政治部宣传科见习干事,五三八团宣教股见习干事,师政治部秘书,中国人民大学语言文学系讲师,中共中央宣传部文艺处干事,人民文学出版社编审、副总编辑,《当代》副主编,中共青海省委宣传部副部长及省文化厅厅长、党组书记,《现代人》主编,人民文学出版社社长、《当代》主编,中央宣传部文艺局局长,中国文联党组副书记兼秘书长。全国第八届人大代表,全国人大教科文卫委员会委员,中国作家协会第四届理事、第五届全国委员会委员。1950年开始发表作品。1979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201408参加社会活动

2作品编辑

著有长篇小说《昨天的战争》、《访问失踪者》,作品集《孟伟哉诗选》、《孟伟哉小说选》,论文评论集《作家的头脑怎样工作》,散文集《人在风云幻化中》,中篇小说《夫妇》、《黎明潮》、《安尼丝之谜》、《望郢》、《旅人蕉》、《逃兵戈尔巴托夫》等10余部,短篇小说《归途》、《一百名死者的最后时刻》、《战俘》等100余篇,画册《我的画》等。部分作品译有多种外文版本。中篇小说《一座雕像的诞生》获首届《解放军文艺》奖。

3人生经历编辑

少小从戎

1940年春,6岁的孟伟哉被带到邻村去参加一场秘密的追悼会。在反共高潮中,他的父亲——身为山西青年抗日救国决死队排长的孟守义牺牲了。对年幼的孟伟哉而言,父亲离去最直接的影响是:他失去了安定的生活。母亲被迫改嫁,封建世俗的流言蜚语又开始在他们周围弥漫。走在村里,孟伟哉总觉得抬不起头来。“那时,我迫切地想要离开那个地方,过上有尊严的生活。”

1948年6月,14岁的孟伟哉终于如愿以偿,加入革命队伍,离开家乡,开始征战生涯。1951年,尚未成年的孟伟哉已是久经沙场的老兵,时任60军180师政治部见习干事。刚满17岁时,他随部队入朝参战,两年后,被调任为师政治部秘书。在朝鲜战场,他经受着战火的洗礼。

1953年5月30日,夏季反击战战事正酣。孟伟哉手捧文件,疾行在师指挥所的羊肠小道上。突然,敌机来袭,随着一声巨响,他失去了知觉。孟伟哉后来才知道,敌机在离他不远处投下炸弹,他身旁的两名女战友牺牲了。

在战地医院,孟伟哉的整张脸被包扎得只露出眼睛、嘴巴。“我的皮肤被气浪灼烧,剧烈疼痛,连汗毛都碰不得,但我当时没有叫、没有哭、没掉一滴眼泪,那真是士气高昂呀!”至今,孟伟哉仍清晰记得,在送伤员返回祖国的白色火车上,他仍在烟盒纸上写着诗歌,令护士们很奇怪。

辽宁省安东(今丹东)市区的某个礼堂里等待中转时,孟伟哉借了旁边一个伤员的小镜子一照,看到他被炸伤的耳朵竟突兀地冲着前方,就像小孩子的手一样大。这时,孟伟哉不禁潸然泪下。此时此刻,他才开始意识到这副容貌将会影响自己未来的生活。来不及多想,他请旁边的伤员帮他重新包扎。“这样耳朵虽然基本复位,但由于包扎得太紧,又有些新的变形,而且留下长期炎症,至今两只耳朵长得也不一样。”孟伟哉指着自己的耳朵继续说:“我父亲为国家牺牲,我为国家负伤,我们两代人没有对不起国家!”

笃志南开

1953年底,20岁的孟伟哉被鉴定为三等乙级伤残,作为荣誉军人回到山西。伤残后,他决心上大学。“既然不能上战场了,我就提高文化,去当个新闻记者,把那些曾和我并肩作战的英雄们记录下来。”

刚入伍时,孟伟哉按照部队的要求写了一篇文章,教导员对他的评价是“粗通文字”。部队里一贯注重战士文化水平的提高,在这种大气候下,好学的孟伟哉更是惜时如金,抓住一切机会学习。朝鲜战争转为阵地战,两军对峙,这使孟伟哉获得了更多时间来学习。他喜欢文学,在部队写通讯,也写诗歌和小说。1953年评军衔前测验文化时,孟伟哉被评定为高中学历。

孟伟哉继续读书的想法得到了部队领导、战友们的支持。拿着山西民政厅的介绍信,他不假思索地选择了北京大学南开大学作为高考志愿。

报了名,离高考只剩下25天。从未接受过系统教育的孟伟哉暗下决心:“既然要考,就一定要考好。”他向朋友借来从小学到高中的全部文科教材,开始不分昼夜地苦读。“啃”完这厚厚一摞教材,他又蹲到书店里阅读相关课外书。他以军人的毅力和倔强拼搏着,困了,就用凉水冲头,灌下大杯浓茶来提神。为了保证有充沛的体力,他常常下“馆子”,挑有营养的菜吃。短短25天,他竟把三个月的津贴费“吃”掉了。

天道酬勤。首先开考的语文让孟伟哉信心倍增,有话可说。面对作文题《你为什么要考大学》,他提笔疾书:“我参加了解放战争抗美援朝战争,我的战友们浴血奋战,甚至壮烈牺牲。我不能忘记他们。我要记录英雄,我要写出对后代有用的话,哪怕只有一句……”

1954年8月底,南开大学中文系的录取通知书寄到了孟伟哉手里,他高兴极了。他是山西省仅有的两名考入该校中文系的学生之一。入学后的半个月里,孟伟哉仍不断地问自己:“这是真的吗?”入学后,他才知道南开中文系在全国只招收了21名学生,他是第21名。入学仅仅几个月,他就在《天津日报》副刊上发表了一篇小说《战后相逢》。后来,他又陆续发表了多篇诗歌和小说。他曾是南开大学团委委员、学校文学社社长、学生科学研究协会主席和学生会中文系总干事。入学时他穿着的旧军服上挂着四五块纪念章和军功章,走在校园里吸引了许多同学的目光,他感到很自豪。然而,自豪的孟伟哉也有不敢做的事情:“那时学校每周都举行舞会,我爱去看热闹,却不敢在舞会上邀请女生跳舞,怕人家不同意,没面子。”他的坦白让我们不禁失笑。

醉心文艺

大学毕业,孟伟哉被分配到人民大学教书。1965年调入中宣部,他努力实践着自己对文学和文艺理论的理想。然而,“文革”中,中宣部工作人员全被安排到宁夏。

1973年7月12日,孟伟哉回到北京。次日清晨,大风大雨无情地吹打着一个孤独的身影,他就是赶往人民文学出版社报到的孟伟哉。他行色匆匆,唯恐耽误分秒而错失这个重获工作的机会。此后,他创作了以抗美援朝为题材的长篇小说《昨天的战争》、中篇小说《一座雕像的诞生》等,其中,《昨天的战争》全部完成时已是2000年年末,算起来历时26载。20年前,这部小说的上部由著名演播家曹灿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出,在听众中引起了极大的轰动。这些作品奠定了他在中国当代文学史上的地位。

然而,他并未就此停下脚步。他主持人民文学出版社大型期刊《当代》期间,发现了包括路遥、史铁生在内的许多文学新人,这些人后来成长为中国当代文学界的著名作家。1985年,他在青海创办了大型文学刊物《现代人》,为年轻作者特别是青海年轻作者的创作活动提供了舞台。由于刊物方向正确,品位高雅、气息清新,受到广大读者好评,在文艺界产生了积极影响。

1988年11月,孟伟哉调任人民美术出版社社长。为了体会美术创作的甘苦,55岁的他开始拿起画笔。如今,孟伟哉仍乐此不疲。老画家邵宇说他“展开了文学和美术的双翼。”因为孟伟哉是名作家,出于好奇,很多人都想看他的画。原本以为这位老同志闲来无事,修心养性,画点松竹梅兰玩玩,谁想到,他的表现方式多变、随意、传神,就像童言无忌,让人耳目一新,很容易地被感染。他画作的境界和出新,让作家们叹服,也让画家们惊异。

孟伟哉完成了他迄今最大篇幅的画作。这副高1.45米、宽3.6米的《蜀道古柏》,寄寓着萦绕他心头近60年的感受和思绪。回想1949年12月,孟伟哉随军攻入剑门关。在山中借宿时,他发现了大片的古柏。这种状如雕刻、枝叶遒劲的“神秘”树木就此刻入他的记忆。直到上世纪90年代重返四川,他才得知树名为“诸葛张飞柏”,是三国时行军的路标,算来已有1800多年历史。朝代更替,树木依旧,这让孟伟哉不由得联想到共产主义事业面临的挑战。“这幅画是想表达我的忧患意识啊!画出这副画,我有写完一部长篇小说的感觉。”他说。

读书是孟伟哉不变的兴趣。目前,孟伟哉正反复品味着《史沫特莱文集》。这名美国女记者曾追随八路军,客观真实地报道了中国革命。“我希望史沫特莱被载入中国现代文学史,因为她的作品给予我的震撼并不逊色于鲁迅的作品。我生在上世纪30年代,她也是那时来到中国的,她的文字填补了我模糊的童年记忆,也让我更加了解中国的命运。”谈到史沫特莱,孟伟哉的声音里洋溢着钦佩和激动。“她应该是每个记者的偶像”。为了表达这种敬意,今年清明时节,孟伟哉专程到八宝山烈士陵园的史沫特莱墓前敬献了花圈。

心忧天下

孟伟哉通常在儿子的空房子里接待客人,离休后,这里就成了他的工作室。“我是每天按时按点自己给自己上班”。这个异常简朴的房子面积不大,光线暗淡。除去阳台上怒放的鲜花,很难在这里找到浓艳的色彩。房中散置着书籍和绘画工具,墙上挂着孟伟哉的画作《西藏半笔》,只寥寥几笔浓墨,山的庄严便跃然纸上。

虽然已是颐养天年的时候,他的思虑却从未减少,除了参加大大小小的社会活动,他还经常收到来自各地的信笺。因为出生在农村,孟伟哉非常关注“三农”问题。他对农村的很多现象有着独到见解:“农民为什么早婚呢,因为农村医疗水平落后,农村人口平均寿命比较短。”虽然现在农民的利益在很多方面已经得到改善,但仍然有不尽如人意之处。说这些时,孟伟哉的眉头总是紧皱着:“没有农民就没有中国革命的胜利,农民的利益必须要得到保障啊。”

4写作编辑

朝鲜战场 酿就宏篇巨著

绘画中

三十年前,孟伟哉的巨著《昨天的战争》问世,其间,小说在电台中播出,在七十年代文化荒芜的岁月,电台中说书者的声音回荡在北京的大街小巷,使对“文革”极其厌烦了的市民听到了不同于“样板戏”的“昨天的战争”的炮火硝烟与催人泪下的人与人之间的真情。

在最近的一次例常体检的“核磁共振”时,计算机荧光屏中显示出极度异常的信息,医生在计算机数据中辨认出孟伟哉体中残留的弹片,停止了操作,继续扫描将会为孟伟哉带来极大的伤害。医生认出了这位出生入死的老作家,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嘱咐保重,医生也曾经是小说的读者。

至本世纪初,孟伟哉将这部百万字巨著重新修订,特别是把当年因避讳隐去的彭德怀的真实形象重新纳入书中,以告慰当年的老司令英灵于九泉。《昨天的战争》是如此的壮怀激烈,忆及当年出生入死的战友,他每每泪流满面,难以下笔。

军人出身的孟伟哉,着笔点不仅局限于战争题材。每到文思如涌之时,时政小说、科幻小说、抒情散文都从他的笔下汩汩流出。

感伤时事 书就时政小说

九十年代初的“苏东”剧变,以及其后苏联的解体和衰落及大国地位及尊严的丧失,都引发了孟伟哉的深思,究竟是什么原因将苏联人民带到这步田地?

孟伟哉的时政小说《逃兵戈尔巴绍夫》将祸源直指戈尔巴乔夫。书中描写一个失去祖国,失去尊严的苏联副博士流落到外籍军团中,他在非洲、科索沃流亡期间,一直在寻找机会回到祖国,就在他历经磨难回到祖国的时刻,一副手铐在等待着他。

《库尔斯克号上的三名俄罗斯军官》则叙述在苏联解体后,库尔斯克号核潜艇上的三名非俄罗斯籍军官顿时成了无家可归的人。在流浪中,他们被迫参加一场商业性的“全球航行”,并在这场闹剧中饱尝失去祖国的辛酸。

体察民情 写出社会炎凉

居住在芳古园,身边底层市民的喜怒哀乐尽在孟伟哉的眼中,他根据身边的杂耍流浪者的经历写出的《蹦蹦跳,不买不告诉》,记述了改革大潮中底层小民的命运。他的科幻小说《访问失踪者》被称为二十世纪儿童文学的经典。他还写过记载军事家孙子的历史小说《望郢》,反映家庭生活的《夫妇》。有感于京城大拆迁的纪实小说《拆迁大拍卖》正在构思中。

孟伟哉相继整理出版了散文集《人在风云幻化中》,小说集《表姐.逃兵.蹦蹦跳》。仅今年就有纪实散文集《战地醉雪》和《孟伟哉中短篇小说选》问世。在记者采访的当天,天津《今晚报》还刊载了他的文章《复活的雀鸟更美丽──读<生肖与中国文化>》。

作品集

历经两次战争的孟伟哉不后悔走过的道路,他一再忆及在朝鲜的一场大雪中,双方兵戈止息,万籁俱寂,天地融为一体的那圣洁的一刻。他说,他经历过战争,因此更珍惜和平。他写过的战争更是提醒人们珍惜今天的和平。

http://baike.baidu.com/link?url=3xrnB31ZhDkwRJWVDu4Zqd7UbPKvoILoUfB6CTM7bO57Xjtmn2WsqFO330Hbe5PJfkjUDdsqp2T3NwFrMXpx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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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孟伟哉

http://beijingww.qianlong.com/  时间:2015-03-17 08:05:46  来源:北京晨报  

document.getElementById("bdshell_js").src = "http://share.baidu.com/static/js/shell_v2.js?t=" + new Date().getHours();  伟哉学长走了,但他的《昨天的战争》等文学作品以及他那一幅幅动人的画儿,将长留人间,受到人们的喜爱。

  每年春节前,我都给孟伟哉同志寄上一张贺年卡。他也给我回寄一张。今年春节前,我又给他寄去了一张贺年卡,他却没有给我回寄。怎么回事儿呢?我心里疑惑。看到34《文艺报》第一版上《孟伟哉同志逝世》的消息,上面说:“中国文联原党组副书记、秘书长……孟伟哉同志,因病医治无效,于2015226在京逝世,享年82岁。我心里明白了,感到很沉痛。

  我知道孟伟哉,是源于电台上连播他的长篇小说《昨天的战争》。后来,南开大学中文系的一位老师来京办事,到报社来看我,聊天儿中,从老师的口中得知,孟伟哉原来是我南开大学中文系的学长。我决定找他支持我的工作,请他给北京晚报五色土副刊撰稿。那天我去找他,他很热情,痛快地答应了给五色土副刊撰稿。后来,他果然寄来了适合晚报五色土刊登的作品。

  上个世纪70年代中,南开大学中文系原系主任、国内著名研究鲁迅的专家李何林先生调到北京鲁迅博物馆工作。他以自己的学识和高尚的人格魅力,赢得了弟子们的尊敬。上个世纪80年代中,他昔日的弟子们以他为大旗,在孟伟哉工作的人民文学出版社内,成立了南开大学校友会北京分会的中文支会。中文支会成立后,团结了南开大学中文系毕业后在京工作的众多校友。李何林先生逝世后,孟伟哉以他的资历和在校友中的威信,继任中文支会的会长。老孟也是一面大旗,他继任中文支会会长后,继续团结了在京的原南开大学中文系在京的众多校友。

  我和孟伟哉一次较近距离的接触是199210月间的事儿。老孟是山西洪洞县人,他热爱自己的家乡。那时,国内的旅游事业刚刚起步。山西吉县的黄河壶口大瀑布是国内仅次于贵州黄果树大瀑布的第二大瀑布,景色极为壮观。为了宣传他家乡的这一景区,老孟牵头和有关单位组织了一次征文活动。老孟让我当评委。199210月下旬,老孟拉上我和后来的《中国艺术报》总编辑李树声、作家王兴仁、画家赵士英等几位同志一起去山西吉县,先搞了一次笔会。到吉县后,因为孟伟哉同志是山西人,又是国内著名的作家,有他带领我们,所以县里的同志格外热情。县委宣传部的领导亲自陪同我们,参观了距离壶口大瀑布不远处阎锡山在抗日战争时的克难坡,参观了黄河壶口大瀑布,在大瀑布下游不远处的孟门山旁,我们在黄河中还坐了一次船。坐在船里,有人问,黄河中这块几百米长、宽的巨石,为什么叫孟门山呢?有人信口回答:大约和姓孟的人有什么关系。我根据孟春、孟夏、孟秋等字含有头一个的意思猜测说:孟字在这里含有第一的意思。它大约是相对于其下游的龙门、三门峡而来的,表示是黄河的第一个门。不少人点头表示同意。这时,我突然想跟孟伟哉开一个友好的玩笑,便说:你们知道孟伟哉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吗?船上的人们都望着我。我说:孟是第一的意思;伟是伟大的意思;哉是啊、呀的意思。把这3个字连起来,孟伟哉这个名字的意思就是:第一个伟大呀!人们都笑了,老孟也笑了。

  从山西回到北京,我先后写了《壶口瀑布景色奇》、《孟门侧畔泛扁舟》、《龙壕和宝镜》等几篇散文,刊登在《北京日报》、《北京晚报》的文艺副刊上。后来,老孟给我打电话说:你那篇《壶口瀑布景色奇》写得不错。你参加征文吧,不要当评委了。我说:听您的。后来,我的那篇写壶口瀑布的散文被评了一个三等奖。

  孟伟哉让我佩服的,除了他的文学才华,还有他的美术天才。1989年,他任人民美术出版社社长时,为了当一个内行的领导,开始练习画画儿。他从2月开始练习画画儿,到当年的10月,他便与著名的画家邵宇联合搞了一次画展。通过参观这次画展,使我看到了老孟的美术天赋。看完画展,我写了一篇《看作家的画儿》一文,刊登在《北京晚报》上。后来,他又在美术领域不断钻研,开拓前进。20097月,他在北京又办了一次画展,请我去看了。看过画展,我认为,他已经是一位有成就的画家了。每年春节前,他寄给我的贺年卡上,都有他的一幅小画儿,令人喜爱。

  孟伟哉学长走了,但他的《昨天的战争》等文学作品以及他那一幅幅动人的画儿,将长留人间,受到人们的喜爱。

http://beijingww.qianlong.com/1470/2015/03/17/593@236527.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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