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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翻谢泳的《教授当年》,感觉民国教授(主要是人文学科)一个个都很有“性格”。津津乐道民国教授的书当然不只这一种,坊间有很多这类谈论民国教授的书。之所以有这么多书写民国教授,那是因为他们确实活出了“性格”。相比之下,现在的教授却很少有民国教授身上的“性格”。现在的教授如果不是因为学术不端被揪出来,不论是学术成果还是文采风流多数是默默无闻,这是怎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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