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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闲书看到一个段子,说的是英国女诗人艾迪斯●西特维尔(Edith Sitwell,1887-1964)在开始一天的工作之前,需要在敞开的棺材中躺一下,然后才能进入状态,才能写出关于死亡的最真实感受。这种爱好比较恐怖,也比较稀少。传说归传说,但是,进入某种状态恰恰是做出好的工作的先决条件。很多时候,我们都会说不在状态,也是这个道理。话说回来,比较明确的是,她终生的爱好是躺在床上工作,这个习惯或偏好无伤大雅,个人爱好而已。
顺着西特维尔的传说,聊几句闲话,很多年前我曾说过一句话:一个人一生中去过几次火葬场后,会对人生有完全不同的看法,随着烟筒里的一股青烟冒出,这辈子就彻底GAME OVER了,那些曾令人迷恋/苦恼的各种被建构的符号与意义都将随之而去,灰飞烟灭。想到这些,很多被迷恋的幻想都将被解构。明白这些后,内心先是会出现一些失落和茫然,过后则是通透与开悟的感觉,这个世界就是一个不断用各种符号规训众生的游乐场,符号时刻在升级,但目的亘古未变。明白这些,至少我们不再被内卷所困扰。很多东西过后再看都是不重要的。
关于作者:
Edith Sitwell was born in Yorkshire, England in 1887. Her collections of poetry include Green Song and Other Poems (1944), Variations on a Theme (1933), Façade (1922), The Wooden Pegasus (1920), and The Mother and Other Poems (1915).
Sitwell’s early work was often experimental, creating melody, using striking conceits, new rhythms, and confusing private allusions. Her efforts at change were resisted, but, as the New Statesman observed, “losing every battle, she won the campaign,” and emerged the high priestess of 20th-century poetry.
大意是说:
伊迪丝·西特维尔于1887年出生于英国约克郡。她的诗集包括《绿色之歌和其他诗歌》(1944)、《主题变奏曲》(1933)、《立面》(1922)、《木飞马》(1920)和《母亲和其他诗》(1915)。
西特维尔的早期作品往往是实验性的,创作旋律,使用引人注目的幻想、新的节奏和令人困惑的私人典故。她的变革努力遭到了抵制,但正如《新政治家》所言,“每一场战斗都失败了,但她却赢得了这场战役”,并成为了20世纪诗歌的女祭司。(感觉她长得就像女巫,哈哈哈)
说明:文中图片来自网络,没有任何商业目的,仅供欣赏,特此致谢!
2024-7-18于南方临屏涂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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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5 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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