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馆学界的“布衣教授”

-----访河北大学管理学教授杨文祥

(来源:《新华书目报·科技》,2009年第13期)

平易近人幽默健谈是杨文祥教授给记者留下的第一印象。在记者的词库里，教授是一群不可挑战的权威人士，是满腹经纶、不苟言笑的严师。而杨文祥教授却用事实证明他是一个从平民中来,到基层中去的“布衣教授”。

从文学青年到职业图书馆人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东北人,杨文祥身上具有典型的豪爽与执着。从小热爱读书的他，休闲时间基本都在图书馆里渡过,当时长春市的图书馆都是免费开放,所以在杨文祥的印象中,图书馆就不应该有收费的概念。他总说或许正是这些小小的经历成为了他日后在图书馆有所作为的潜在支撑。因为热爱读书,所以从来不会对安静、深沉甚至寂寞的图书馆心生厌倦

1966年,从长春初中毕业的杨文祥,正好赶上上山下乡支援农村文化建设的时期,他便也跟着一些知青下乡插队到东北农场,没想到的是这一呆就是十二年。当时,国家处于比较动乱的时期,返程是非常困难的,除非通过考学考出去。在知识贫瘠的农场,杨文祥利用各种关系,各种渠道借书看。不管是什么书,只要能够补充自己的文化水平，他都采取拿来主义的态度。在插队的十二年里,杨文祥读了很多的中外名著，并利用自己初中的一些英语底子,将外国名著看了个通透,还练了一口流利的英语。在农场的最后几年，邓小平组织全国整顿,主抓教育，利用这个机会，1977年，凭借着自己的天赋与努力,杨文祥参加了大学考试,成绩名列全省第三，优异的成绩给他带来了希望,同时也带来了遗憾。这个成绩完全达到了北京、上海等重点大学的分数,但是由于当时的县教育局看中了杨文祥的能力,打算将它留下,所以命令他只能报白城地区的学校,否则成绩相当于作废,无奈之下,杨文祥进入了白城市师范学院，主修中文。从白城市师范学院毕业之后，他被留在了校图书馆工作，就这样从少年时代的朦胧憧憬,到中年时代的命运安排，杨文祥从此开始了自己的图书馆事业。俗语有云:万丈高楼平地起。杨文祥今天能够成为图书馆学界的一名资深教授，靠的是基层工作的实践经验以及理论联系实际的深入研究。从最初的图书馆分类员，采购员、到业务馆长、图书馆学教授,这其中的每一个职位都是图书馆行业发展中的重要环节。在图书馆工作的近三十年中，杨文祥在踏实做好自己工作之余,仍然坚持多读书的好习惯，他认为知识是事业发展的基础力量。1987年杨文祥同时考入武汉大学图书情报学院图书馆学系和中国文化书院中外比较文化研究班进行学习,并于1990年和1989年毕业，获文学学士学位。之后,在2000年考入北京大学在职攻读图书馆学博士学位。杨文祥的出色表现为他争取到了赴美留学的机会，2004年一月杨文祥被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教育与请报研究研究生学院委任为该院高级访问学者和研究人员，任期半年。回国之后，便一直留在河北大学信息管理学院任教授。可以说图书馆的职业生涯构成了杨文祥人生的主要经历。

从基层中来的“布衣教授”

杨文祥的求学之路走得有些曲折,与一些常年在学校里教书的老学究相比,他的“实战经验”显得更加丰富。从1978年进入白城市师范学院图书馆起,杨文祥干过采购员、分类员、资料员图书馆的每个基础工作他几乎都非常了解。我们常说: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1985年,杨文祥被调到济南市图书馆任研究辅导部主任,两年后升为业务副馆长。由于主抓业务,他多了很多机会进行实地考察调研,结果发现图书馆的发展有很多弊端。于是开始不断的收集资料，将国内外图书馆进行比较分析,找出国内图书馆发展的差距。就这样,杨文祥一步一步的走进图书馆事业.1997年他调入河北大学,先后任河北大学信息管理学院教授、系主任以及图书馆馆长。高校图书馆与公共图书馆有很大的区别,首先，受众不同，高校图书馆服务的读者主要来自高校师生，而公共图书馆的读者则是来自各个层次，参差不齐。其次,在投入经费上，高校馆与公共馆也有着很大的差别。高校图书馆的经费来自学校,公共馆的经费来自政府投入。由于先后任公共馆以及高校馆的馆长,杨文祥的感触颇深。他先后发表了多篇论文,提出阻碍图书馆事业发展的因素以及如何将图书馆事业发展下去。杨文祥坦言要想真正为图书馆事业奉献，首先要具有图书馆精神。图书馆精神是联系图书馆理论与图书馆实践的中间环节。图书馆精神的直接载体是一群有对图书馆的社会组织结构、图书馆的业务流程与图书馆职能实现模式有着深刻认识的图书馆人。图书馆价值的实现，一方面出于图书馆人对图书馆价值的不懈追求。另一方面基于人类社会不断进取不断进步而形成的对知识和图书馆价值的不断增长的现实需要。杨文祥常常对他的学生说,进入图书馆这个行业,首先要问问自己是否能为这个行业做出一些实际的贡献,现在的图书馆事业的确存在很多的问题,这些问题可能不是一个人或者一个组织就能解决的,是机制问题是历史问题,但是实践上不能解决的,就在理论上解决,理论上不能解决就创造研究分析条件,不能因为历史遗留原因就放弃思考,只有务实的一点一滴的慢慢积累才能推动图书馆事业的发展。

其次,要具备图书馆学的基本知识。杨文祥坦言:如今的图书馆学已经不再是一个简单的单一的学科。在知识经济和信息时代的历史条件下,信息知识资源是社会发展的战略基础。在这一形势下,越是高层次的社会竞争,越体现为对社会信息知识资源组织管理与开发利用的科学水平上的竞争。

1985年,杨文祥被调到济南市图书馆任研究辅导部主任,两年后升为业务副馆长。由于主抓业务,他多了很多机会进行实地考察调研,结果发现图书馆的发展有很多弊端。于是开始不断的收集资料，将国内外图书馆进行比较分析,找出国内图书馆发展的差距。就这样,杨文祥一步一步的走进图书馆事业。

1997年他调入河北大学,先后任河北大学信息管理学院教授、系主任以及图书馆馆长。高校图书馆与公共图书馆有很大的区别,首先，受众不同，高校图书馆服务的读者主要来自高校师生，而公共图书馆的读者则是来自各个层次，参差不齐。其次,在投入经费上，高校馆与公共馆也有着很大的差别。高校图书馆的经费来自学校,公共馆的经费来自政府投入。由于先后任公共馆以及高校馆的馆长,杨文祥的感触颇深。他先后发表了多篇论文,提出阻碍图书馆事业发展的因素以及如何将图书馆事业发展下去。

杨文祥坦言要想真正为图书馆事业奉献，首先要具有图书馆精神。图书馆精神是联系图书馆理论与图书馆实践的中间环节。图书馆精神的直接载体是一群有对图书馆的社会组织结构、图书馆的业务流程与图书馆职能实现模式有着深刻认识的图书馆人。图书馆价值的实现，一方面出于图书馆人对图书馆价值的不懈追求。另一方面基于人类社会不断进取不断进步而形成的对知识和图书馆价值的不断增长的现实需要。杨文祥常常对他的学生说,进入图书馆这个行业,首先要问问自己是否能为这个行业做出一些实际的贡献,现在的图书馆事业的确存在很多的问题,这些问题可能不是一个人或者一个组织就能解决的,是机制问题是历史问题,但是实践上不能解决的,就在理论上解决,理论上不能解决就创造研究分析条件,不能因为历史遗留原因就放弃思考,只有务实的一点一滴的慢慢积累才能推动图书馆事业的发展。

其次,要具备图书馆学的基本知识。杨文祥坦言:如今的图书馆学已经不再是一个简单的单一的学科。在知识经济和信息时代的历史条件下,信息知识资源是社会发展的战略基础。在这一形势下,越是高层次的社会竞争,越体现为对社会信息知识资源组织管理与开发利用的科学水平上的竞争。因此,信息知识资源管理盛构成了当代社会管理的核心领域。与此同时，以信息知识资源管可为主要研究对象的信息管理科学便顺理成章地成为当代社会管理学学科群的核心研究领域。从研究对象角度加以分析，世纪的图互审学显然是信息管理科学群的一个分支学科基于整体大学科与小学科群乃至具体分支学科的关系,社会管理学和信息管理科学从不回角度、不同学科层次和理论层次构成了21世纪图销学的科学基础和理论基础。在信息和知识时代的历史条件下，国书馆学与众多学科建立了各种复杂的内在联系，通过这些联系,图书馆学在当代人类科学体系中确立了不可替代的学科地位。

图书馆学应在与各相关学科的交流与互动中，一方面及时吸收这些学科所提供的源源不断的理论营养，一方面用自己的学术思想促进这些学科不断向纵深发展,进而推动当代科学的整体发展。而目前图书馆行业内没有一个严格的准入机制,图书馆事业的发展是需要一些图书馆专业的学生利用新理论、新方法来推动的。

我国图书馆的工作人员，大多数不具备这样的素质。杨文祥坦言，图书馆的招入的工作人员基本来自两个流程，从馆长来说,无论是公共馆还是高校馆,很多即将退休的干部、教授到图书馆任馆长,为的是清闲的等待退休,图书馆俨然成为了安置部门。其次，图书馆的馆员多是省市机关的家属子弟,这是我们国家的一个特殊情况，但这种情况不利于图书馆事业的发展。所以设立准入机制是非常必要的。

用比较发展的角度看待图书馆事业

“现在图书馆发展赶上了一个好时候。”很多图书馆人都认为今年是图书馆发展的千禧年。的确与三十年前相比，图书馆事业迈出了坚实的一步,但与国外发达国家的图书馆相比,中国的图书馆发展还是相对落后的,目前,我国在世界上的综合实力是非常雄厚的,去年的奥运、今年的金融危机都有力的证明了中国的实力,但在公共文化事业的发展上却有点相形见绌。所以，用比较发展的角度来看,中国的图书馆事业才能有更快的进步，从内部横向比较来看。中国的图书馆主要由公共馆、高校馆、科研馆几部分组成,横向来看高校馆的发展比公共馆发展的好。原因很简单也很现实，经费充足。所以高校馆无论从理论创新还是实际服务都做得远远超过公共馆,但是高校馆不能代替社会的主导力量，一个城市如果图书馆不发达，那么证明经济并没有达到一个理想的水平，所谓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是众所周知的道理。公共图书馆常常抱怨经费不充足,政策不够好,但正如杨文祥所言，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解决,很多公共馆的馆长想到了不少创新的点子来搞活图书馆，这也再一次体现了行业精神,关键在于有心无心。

其次纵向比较图书馆是一种世界性社会文化历史现象.图书馆的发展一方面与人类文明的发展相联系,受人类文明历史发展总规律的制约，一方面与特定地域和国家的历史文化背景和社会条件相联系,受本地社会文化发展的特殊规律的制约。对不同国家不同地域图书馆事业的比较研究,无论对探讨人类图书馆事业的总规律还是对探讨某一特定国家或地域图书馆发展的特殊规律都具有其他研究方法所无法取代的重要意义。我国作为发展中国家，无论在社会现代化程度上还是在图书馆事业发展的历史进程上，与发达国家均有较大差距。比较图书馆学研究对引进、理解、消化国外先进科学技术和学术思想,有效开展前瞻性研究，缩小与发达国家的历史差距以适应国家信息化和知识经济的深化具有特殊的意义。

摄于2025年8月前往西藏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