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述：语言与意识之间的相互作用 - 生物通

www.ebiotrade.com 2025年12月01

我们大多数人都会同意，一个人可以在没有语言的情况下具有意识，这一点可以通过非语言形式的意识（如对情绪、感觉或感知的意识）来证明。因此，许多当前的意识理论并不将语言视为决定意识的关键因素之一，而只是将其模糊地视为报告意识内容的一种工具（Budson等人，2022年；Graziano等人，2020年；Gross，2018年；Hermann等人，2022年；Mashour等人，2020年；Naccache，2018年；Seth和Bayne，2022年）。语言处理通常被视为意识的一种功能或结果，就像其他行为（如运动动作）一样（图1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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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与意识之间的相互作用是一个复杂而深刻的话题，涉及语言学、认知科学、

哲学以及神经科学等多个领域。语言是人类思维的重要工具，同时也是认知结构的重要组成部分。

语言与意识之间的相互作用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探讨：

1. 语言作为思维的工具

语言是人类表达和交流思想的重要方式，也是 internally generated thoughts 的重要载体。

语言通过编码和解码信息，帮助人们组织、存储和检索认知内容。

语言的结构和规则（如语法、词汇）反映了人类思维的某些特征，例如逻辑性、条理性等。

语言促进思维

语言为思维提供了外部表征，使复杂的抽象概念能够被有意识地处理。

例如，通过语言表达思想、记忆和推理过程，语言成为思维的中介。

语言影响思维

语言的结构和用词可能影响人们的思维方式。例如，某些语言中缺乏某种词汇或表达方式，

可能导致人们以不同的方式思考某些概念。

2. 语言作为思维的内容

语言不仅是思维的工具，也是思维的内容。人类的许多认知活动（如阅读、写作、思考哲学问题）

都以语言为载体。语言中的词汇、句式和语法反映了人们的认知结构和思维模式。

语言与概念

语言中的词汇和语法规则与人类的概念系统密切相关。

例如，中文中的“桌子”和“书”等词语反映了人们对物体和概念的分类方式。

语言与抽象思维

语言为抽象思维提供了框架。通过语言表达抽象概念，人们可以将复杂的想法具象化，并进行逻辑推理。

3. 语言与意识的相互作用机制

语言与意识之间的相互作用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语言与有意注意

有意注意是人类高级认知功能的核心，语言是有意注意的重要载体。

人们通过语言表达和管理自己的注意力，例如演讲、写作等行为。

语言与记忆

语言是记忆的工具。通过语言表达，人们可以将新知识编码到记忆系统中，

并通过语言复现和重构记忆内容。

语言与情感

语言不仅是认知的工具，也是情感表达的媒介。语言通过情感词汇和语境传递情绪和态度，

反过来也影响人们的认知和情感状态。

语言与思维的监控

语言可以作为思维的“内窥镜”，帮助人们反思自己的思维过程。

例如，反思自己的语言使用、逻辑推理和认知策略。

4. 语言与意识的理论视角

不同的理论视角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语言与意识之间的关系：

功能主义视角

功能主义关注语言的功能和用途，认为语言是人类适应环境的一种工具。

功能主义强调语言如何帮助人们表达、交流和解决问题，而不是语言本身的结构。

表征论（Representational Theory）

表征论认为语言是思维的表征，语言中的符号（词汇、语法）反映了人们的认知结构和思维模式。

这种观点强调语言与思维之间的直接联系。

强连接论（Strong Connectionist Theory）

强连接论认为语言和认知是相互作用的神经网络。

语言的学习和使用会影响大脑的语言相关区域（如布罗卡区和韦尼克区），

同时这些区域的活动也会影响语言的产生和理解。

5. 语言与意识的相互作用的现代视角

在现代认知科学中，语言与思维的关系受到多学科的共同关注：

语言与多模态认知

当代认知科学强调语言与其他感知（如视觉、听觉）的相互作用。

例如，语言可以作为表达和解释其他感知信息的工具。

语言与人工智能

人工智能的研究也揭示了语言与意识的关系。

例如，神经机器翻译技术表明，语言是人类认知能力的表现形式之一，

而这种认知能力可以通过机器学习来模拟。

语言与认知的神经科学

神经科学的研究表明，语言不仅是认知的工具，也是认知的产物。

大脑的不同区域负责语言的产生和理解，而这些区域的活动与记忆、注意、情感等认知过程密切相关。

6. 语言与意识的未来研究方向

随着技术的进步，语言与意识的研究可能会进入新的阶段：

技术与语言的结合

随着人工智能和增强现实技术的发展，语言可能成为更复杂的认知工具。

例如，通过增强现实技术，人们可以更自然地与机器进行语言交流，从而扩展语言的功能。

跨文化语言研究

随着全球化的推进，不同文化语言之间的相互作用研究可能会揭示语言与意识之间的深层联系。

语言与认知的交叉学科研究

语言与认知的研究可能会与心理学、神经科学、人工智能等学科交叉，揭示语言与意识的更深层次的联系。

总结

语言与意识之间的相互作用是人类认知的核心机制之一。

语言不仅是思维的工具，也是思维的内容，两者相互作用、相互影响，共同构成了人类的认知系统。

随着科学和哲学的不断深入，我们对语言与意识关系的理解也会不断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