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滨——2018年第一场雪

张士宏

     2018年12月15日  沈阳

     12月13日，2个半小时的高铁很快到了哈尔滨。师弟给预定了熟悉的西苑宾馆，很便宜，也很简单，就在哈工大院内，离想去的地方都不远。住下稍事休息，师弟来了，我们一起徒步去先生家。刚下火车的时候给先生发了个短信，没有太提前通知他，先生回电话让4点半前去家里，当时他正在休息。

      先生是我的硕士和博士导师，差不多30年前的事了。后来和先生一起工作了些年，20年前全家离开哈尔滨来到了沈阳。先生84了，近两年身体开始有些下降。去年5月他生日时去看了他一次，今年想再去一次，从春天拖到了夏天，最后拖到了12月份，必须去了，所以选择了这个日子。先生和师母都很热情，预备了热茶，首先送了一本签好名的英文专著“Engineering  Plasticity: Theory and Application in Metal Forming", Higher Education - Wiley出版。这是先生与几位弟子合作的一本大部头专著，全英文出版，先生手里也没几本，但特意给他的这个3号大弟子留了一本。师母说，为了这本书，先生身体收到了很大的打击，出版后就去医院住了20多天。多亏师弟及其学生精心安排，过了这道难关，如今恢复得算不错了。

      和先生及师母谈了1个多小时，大多围绕先生的身体和退休生活。不过先生还是离不开专业、学术和学生，还建议我们做些具体课题研究工作，也鼓励学生写些书。

      晚上和几位师兄师弟同学一起吃了顿饭，喝了点小酒，谈了很多生活和工作的事情。大师兄刚刚退休，但退而不休，还在返聘工作。师兄注重身体保健，家里也都很好，生活幸福，心态很好。师弟工作很出色，团队规模很大了，去年上了长江学者，目前担任学院副院长。总之，哈工大的师兄师弟同学甚至学生都很能干，可以说是哈工大新的一代八百壮士都成长起来了，在全国同行里有很多佼佼者，国际上也很有影响，为国家重点工程和人才培养做了很多重要贡献，有的做了副校长、院长，也有很热的院士候选人。

      哈工大校园如今不光有很多大师，也到处是高楼大厦。晚饭后在校园里转了一圈，当年的三大楼内没有多大变化，寂静的大楼让人感到庄严肃穆。当年的大教室还在，灯光亮了很多，有少部分学生在学习。不过当年的院系都移了位置 ，材料学院办公室都变成了外国语学院办公室了。路边展窗介绍了很多名教授和科研成果信息，包括几位熟悉的同学和师弟。新的大楼遍布校园，自己很多都没进去过。

       第二天上午抽出时间去学校办点事。不过行政化和官僚化只有增强没有减弱。专门去了行政楼，办公室一层层一圈圈。去了四个楼四个办公室，虽然工作人员们还算负责，告知了流程，不过各种原因吧，还是没有办成。去了4个部门，办事人员大多年轻30左右，但没有一位给我这50多岁的校友让个座。当然他们也没有给别人让座。

      师兄说，哈市一冬没下雪了，我到的当晚正好下了第一场雪，是我给哈市带来了今冬第一场雪！我期望母校好好发展，也祝愿母校老师师兄师弟同学们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