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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搞,故我在。
吴国林
2011-01-27
众所周知,笛卡尔有一著名论断:“我思,故我在。”这开启了对主体研究的新视域。事实上,人除了能“思”之外,人也能做、干、弄等,如人造一个水坝、人造一把枪等。“思”仅关注概念、理论等,而没有把人的创造人工物、改造世界等意思表达出来。我国学者李伯聪在研究工程哲学时,提出“我造物,故我在”。而现在我提出“我搞,故我在”,就能够将人的概念、思想、理论与实际的造物统一起来了。
我们先看几个句子:
“来,我们搞几杯。看,谁把谁搞倒。”
“你把那事搞得如何了?”
“搞通思想。”
“那想法搞得如何了?”
“最近,他又搞了一个有意思的概念。”
“他又搞了一个新的样式。”
“计划搞好了吗?”
“这理论搞得好。”
“这个车搞得好。”
“那产品搞得实在。”
“我们搞一点核武器完全是为了自卫。”
“这工程搞得漂亮。”
“1958年,我们搞了人民公社。”
“这个镇搞了两个工厂。”
“生产搞好没有?”
“你把那娘们搞得如何了?”
“结婚都三年了,还没有搞出来?”
“要搞好群众关系。”
“要把关系搞好。”
“要搞科学研究工作。”
“他是搞运输的。”
“你脚上怎么搞的?”
“这个人什么都搞。”
“别搞那么多菜了。”
“他将尽力为你搞到这个职位。”
“他们把这个组织搞得乱七八糟。”
“搞政治。”
“那总统把好好一个国家搞得一团糟。”
从上面的句子来看,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能“搞”的。“搞”是一个动词,涵义丰富。从上面的字义来看,其涵义包括:做,弄,干,办; 进行,开展;暗中使用;拟订;生产;玩弄;挣;设法得到;等等。
由于“搞”是一个动词,就涉及到“谁”搞的问题。尽管在生产中,机器可以搞,但最终还是人在搞。所以说,“搞”的主词是“人”。尽管动物也可以搞一些东西出来,但动物搞不出概念与理论来,更搞不出人造卫星来。
从字义来看,“搞”:形声字。从手,高声。而“高”:象形字,甲骨文字形,象楼台重叠之形。可见,“搞”就是用手作用于重叠的东西。由于“搞”是形声字,“高”用于标注声音,同时也参与意义的构成,因此,“搞”就是借助于人的手做出一个增加的东西,这个东西可以是原来没有的,也可能是原来就有的,这样一个过程就是“搞”,当然,“搞”也包括了“搞”的结果,因为过程与结果是统一的,“搞”的过程的任何一个时刻就是一个结果,或者连续的结果就构成为一个过程。“搞”的过程就是一个不断涌现的过程。
从这一意义来讲,我们是否可以说:人的本性就是“搞”。“搞”不仅包括观念、概念、理论的“搞”,也包括技术、工程与生产的“搞”。
当我们用“搞”来概括人的本性时,我们既能够包括“劳动创造了人”、“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等意义。因为,“劳动”就是一种“搞”,社会关系就是人在“搞”中形成的关系。
当然这里我们还可以将动词的“搞”转化为名词“搞”。
至于“搞”的英文、德文如何翻译,也是一个需要讨论的问题。我们知道海德格尔认为人就是“此在”,其德文是Dasein。有人说Dasein就是“搞”。但是,Dasein是一个名词,因为海德格尔是从存在论角度来讨论Dasein的。是否德文与英文的“搞”都用Dasein来翻译,还需要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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