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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取得一突破,写一博文。
昨天美国前美国科学院院长,现Science主编Bruce Alberts到访,在此之前表达了要与young scientists交流的想法,所以在演讲之后校方专门准备了reception。主持人还特别提醒在座所有人等一会儿有reception,欢迎大家参加.
在一个可以容纳50至100人的小会议厅有些水果茶点,看起来很不错。几个学生问我她们可以进去吗,我笑说:当然,你们才是主角啊。然而,严肃的服务员尽职尽责的清场揭穿了我的“谎言”,我被告知只有老师才可以进。我辩论几句,她们说:这是接到的指示,请理解。有同事还笑着解释:一有free food,就很难控制学生数量了。我只好对学生苦笑。最后空荡荡的大厅只有十来人。我觉得很尴尬。
回想去年的CBIS Symposium,同样一群把门的秘书就是不让学生进入有茶点的房间,曾经
再回想参加过几次seminar,前面总有几排座位摆了水,是留给专
我不知道我们的研究生们是否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待遇,但是作为一个刚刚脱离“学生”行列的年轻老师,我心里是不能平衡的。“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在科研中,也许开始我是学生的“师傅”,有我会他们不会的,因而我也许在这方面稍稍有些许优越感,但学生的吸收力和创造力是无穷的,一旦把他们领进门,当他们学会了一定的方法论与基本技术,他们表现出来的创造力总会给我惊喜。creative and critical是一个科学家必备的品质,能让他们始终保持这种品质的前提是你不要设各种条条框框去束缚他们,不要给他们有自己不如权威的心理暗示。尊师重道是一码事,科研中的平等是另一码事。我在普林斯顿的时候,作为研究生,特别是一年级新生的时候,是很有被周围的人重视的感觉的。凡是教过我们课的老师随口可以喊出我们每个人的名字(每一年平均只有20人,当然好记);面试faculty candidate,必有安排与学生的一次午餐,而我们的评价也是要计算在内的;邀请speaker,有些大牌教授一般的faculty请不来,但如果是以研究生的名义邀请,基本不会有人拒绝;Christmas party每个班的研究生会设计一个skit专门整教授们,不论多过火,教授或欣然同乐,或打落牙齿往肚里咽,是绝对不敢和学生较真的......在这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研究生有那么一种自信,一种傲气,以及,一种天真。心思能够比较纯正地花在科研上,而不用小小年纪就要学会长幼尊卑,苦心经营,在专业之外多了一层世俗的思想桎梏。
还是以前那句话:在科研上,我们都是colleague。现在的研究生是未来的主人,请每个人学会把他们作为“青年科学家”给与平等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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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1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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