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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题名:兄弟在美国的时候。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当年读钱钟书先生的围城。某海龟回来,言必称:兄弟在英国的时候。哈哈。
联系好去MD Anderson做访问学者,其实是无意识联系中的一击,感谢互联网,感谢上海科大(原上海嘉定校区)。
原来孩子妈妈去过Boston,大体上知道出国的程序,坐等去休斯顿-传说中的火箭主场,宇航中心(直到回国也没有去过这两地方,梦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MD Aderson的系主任寄来offer,一颗心放下了。同时有必办出国的一些手续。比如体检及疫苗。
我老实的按照医疗表格上所有要打得疫苗,打了个遍,在外滩的体检中心,花了不少钱,当时的想法,没有时间拖了,尽快成行。到了休斯顿,基本上看了一眼,就过去了。后来问了一下以前的来访的人员,其实要求是很严,有很多没有必要的。
那是4月的下旬,飞到休斯顿,是周五。之前,基本上提前几个月由一个朋友联系,租了了附近的房子,房租近500刀,室友是两个休大的学生(Houston 大学),一个是本科生,一个是研究生,均来自中国大陆。感谢祖国这么多年的对外开放,到美国的城市,都能联系上或近或远的同学或同事。
办好入职手续,拿到了一张类似门禁的身份,可以坐Shuttle(MD的公交系统)等,反正没有这个卡,基本上生活很麻烦。有了这个卡,别人认为你就是MD 的一员,没有人认为你仅仅是一个访问学者。
第一天,临近十点到实验室,从住的地方步行,因为想看看到底多远,大约需半个小时。路上行人很少,问路,都很客气友好,就是常说的人很nice。走在路上,车不太多,路比较破。让人不可理解的是红绿灯放在周边的电线杆上,有点就像多年前我上中学的县城,放在悬空的线上,摇摇欲坠。不过大家很遵守信号灯,即使压根没有警察。我走到路口,看到有辆车要过来,习惯性地等车过去,我再走。突然,车停了,不走。困惑中,车内的老外,用手示意:请先过。这时候,才想起,那时候去波士顿探亲,也是享受这个待遇。赶紧用手致谢。一年多以后,回上海开车,大约用两个月时间,才改了让行人先行的习惯。因为不这样,根本走不了,后面的车还在鸣笛催啊。
经人指点,到了MD ANDERSON主楼的七楼,林先生办公室。他很忙,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说,以后你跟着Deng做实验,先学习,然后开展自己的project。实验室应该讲英语。回国回想起来:基本上完成了林先生一半不到的要求,跟Deng实验基本达到,自己做project基本还是在他指导下。讲英语,除了LAB meeting,与实验室的老外讲,几乎没有。
第一天中午吃饭,是博士生ZHou,带着我转了很多楼层,在主楼的Water Fall附近吃的,我自己买,大约8-9刀,太贵!就是芹菜加鸡肉,一点米饭,一个蔬菜。所以Zhou博去找他夫人吃饭去了,临走时问:知道回去的路吗? 答:知道。其实有点担心。
因为,MD的主楼经过N年扩建,就是个建筑群。整座楼有很多层,里面分GREE,RED,BLUE等不同的功能区,正面是医院,各个区有实验室等等。后来才知道楼下地下两层都是动物房。吃完,回,刚上两层楼就晕了。来时的路在哪?我们是在MD七楼,先坐电梯上,没带卡,进不去,又回到当时可能转弯的地方,四层。看到我来回走,一脸迷茫。一白人老外,问:are you lost? 当时有点蒙,幸亏知道有个电视剧叫lost。我点点头,告诉她大致的位置,她没有找到,说,sorry,you can ask somebody else。边上一中国人看到了,说,你在哪个实验室。我一听,松了一口气,中文是世界上最好的语言,此言不假。答:七楼,林的实验室。他打电话个系办公室,帮我送到八楼,办公室的人,开了楼层的门。
下午,无事。
6点,坐实验室某有车的回(在休斯顿必须有车,得州地广人少。)。自己住的地方,2111 hollyhall。(后来发现,下午最好做shuttle回,否则麻烦)
休斯顿,I am here。
正式上班的第一天。
回国后一年,写了几句总结:一起走过的日子http://blog.sciencenet.cn/blog-2757522-915704.html。(现在是加长版)
特别致谢:上海大学人事处张雪剑老师。在我联系出国、延期3个月以及回国等诸多事情上给予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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