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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诗歌-音乐的血缘关系(外二则)
20080907
武夷山
科学-诗歌-音乐的血缘关系
科学哲学家卡尔.波普尔在《科学和艺术中的创造性自我批评》(见徐友渔主编,《哲学家和他的假面具》,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9)一文中说:
诗歌和科学――因此还有音乐――是有血缘关系的。它们都产生于打算推断我们的起源和命运以及我们的世界的起源和命运的尝试。
博主:我曾写过短文,“科学与诗”(http://www.sciencenet.cn/blog/user_content.aspx?id=4321)、“科学与音乐”(http://www.sciencenet.cn/blog/user_content.aspx?id=5172),分别阐述其关系。但是尚未像波普尔这样将三者联系起来。
清人赵熙咏雨的词
昨夜下大雨,此时(
一番雨滴心儿醉,番番雨便滴心儿碎。雨滴声声,都装在,心儿里, 心上雨,干甚些儿事。
今宵滴声又起,自端阳,已变重阳味。重阳尚许花将息,将睡也,者天气怎睡?问天老矣,花也知未?雨自声声未已,流一汪儿水,是一汪儿泪。
一般说,诗词里忌讳重复同样的字。比如毛泽东的“长征”诗,其中一句原来是“金沙浪拍云崖暖”,有“不相识的朋友”(毛泽东语)建议说,前面有“五岭逶迤腾细浪”,“浪”字重复了。毛泽东虚心接受,改为“金沙水拍云崖暖”。可是,这么一修改,“水”字又重复了,因为前面还有“万水千山只等闲”。
但是,有时候却需要刻意地重复,如唐诗《春江花月夜》,将这5个主题字都重复得酣畅淋漓!这首“婆罗门令”亦然,雨、心、滴,这几个关键字,高频出现,但不觉得罗嗦,反而能深切感到湿漉漉、惨戚戚的况味。
而且,“一番雨滴心儿醉,番番雨便滴心儿碎”,赵熙也知道量变到质变的辩证法哦!
残疾人科学家
现在正值残奥会。其实,不仅有残疾人运动员,还有残疾人科学家呢。海尔特. 弗尔迈伊是荷兰的盲人科学家,靠手的触摸来研究贝壳,取得了令人叹为观止的研究成果。他的自传作品《无与伦比的手》1999年由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出版。
他在书中说:我们对创世论者采取根本不理睬的态度,实际上就是剥夺他们的可信性。科学家必须要同所谓的科学创世论作斗争,但这种斗争应该按我们自己的方式而不是按我们的敌人制定的规则来进行。(217页)
当年,一些人热衷于人体特异功能研究时,请旗帜鲜明的反对派于光远去看特异功能者(如耳朵认字)的表演。于光远坚决不去,他说;只要我去了,就是对他们的支持。
在“按自己的方式”行事这一点上,于光远与弗尔迈伊倒是惊人的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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