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丝藕》中的奶奶，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306792-1170202.html

没有亲生的孩子。因为丈夫抽鸦片，年轻的奶奶离家出走了。虽然不识字，但是奶奶总是打扮得干净利索，说话不紧不慢，带着浓浓的合肥乡音。凭借天生丽质和一双大脚，更是凭借嫂子的关系，奶奶成了卫家“看孩子的”。因为善解人意，奶奶成为这些孩子的“依靠”（四个大孩子，那时生母都已去世）。

奶奶常讲卫家的故事。不知道是我“重男轻女”，还是奶奶重男轻女，我记性中的卫家孩子，都是男的。

【网上许多报道有错误，但是，这张六个孩子的合照，应该是真的：

http://www.krzzjn.com/html/94680.html

第一排左卫道然 右卫道蕴，

第二排左卫道京 右卫道崇，

   后排左卫道煦 右卫道杰，

中间朱韵珩（卫的第三个太太，卫道然和卫道蕴的亲母亲。】

小时候的我“没大没小”，以为我和这些孩子们是“同辈人”，因为我们都是奶奶带大的。奶奶没有告诉我，这些孩子们成年后给她寄钱的事。（怕事的父亲，不让奶奶接受汇款。）奶奶也没有告诉我，父亲不让她去北京小住。但是，奶奶提起过，卫道x（我不记得是哪个男孩）在奶奶离开卫家前夕，拿出金条，说：我只有这一条，你拿走一半。

从小不愁吃、穿的我，高中毕业后插队富阳。一天挣不到5个工分，一个工分年终可能分不到1毛钱（1977年）。双抢（抢收抢种）20天后，我回杭州，郑重地递给奶奶5块钱：奶奶，这是我“挣”的。不知道重病中的奶奶，有没有想过如何去花这笔钱。（好像当时的学徒工，一个月工资还不到25块。）

奶奶知道“礼轻情意重”。半条金条或5块钱，我们只是想告诉她：我们真的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