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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上中学时很喜欢《脚印》这首校园歌曲,没有学过,也没有正经听过,却不知不觉哼会了,也许这就是缘分还曾经空着大门牙(当时刚好踢足球时,可怜的还不算难看的门牙磕掉了)“滋滋”漏风地站在讲台上教唱呢。“洁白的雪花飞满天,白雪覆盖我的校园,漫步走在这小路上,脚印留下了一串串,有的直有的弯,有的深有的浅,朋友啊想想看,道路该怎样走?洁白如雪的大地上,该怎样留下脚印一串串……”歌词抒情,寓意深刻,旋律优美,动听感人。
再一次回想起这首歌,不仅仅是留恋中学时期的单纯与快乐,更是缘于这几年的“转战南北”之旅程。21岁大学毕业,开始和一帮有大有小(兼任高中和初中和课程)的孩子为伍,说是孩子,其实当时所教的学生中还有比我大几岁的呢,每每去食堂打开水,总要被学生挤得东倒西歪,食堂的老师傅可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了,扯开了嗓门嚷着:“这是学校的老师,没长眼啊!”其实,不是怨他们长没长眼,关键看我扎个马尾辫风风火火和学生打成一片的样子实在不像个老师(那个时代的老师好像就应该是老学究模样似的)。22岁那年开始参加学校、市、省里的公开课执教,虽说后期没等熬上特级教师的头衔便早早地离开了教学岗位,但那时还是早早地牢牢地打好了特级教师基础的。24岁竞争团委书记,从此开始了管理和教学两条腿走路的旅程。28岁那年有机会去局里锻炼了两年,可没想到的是居然一待竟是五年,好在硕士学业在这段时间里顺利完成了。一个女人最富有青春活力的五年就这样在不敢直抒胸臆每天“夹着尾巴”做人的机关大院里涂鸦着红橙黄绿青蓝紫的色彩,最美好的记忆和对人生最深刻的理解也留在了这段日子里。33岁那年听从组织安排再次回到了和孩子们为伍的行列,在家门口工作的感觉比每天在日晒雨淋中匆忙赶路又有了些许不同的感觉,职务的提升、阅历的增加也算是对几年打拼的肯定吧。日子总算在不急不慌、不闲不忙中安定了两年,一个偶然的机会又走进了中科院的大门,成了高学历高学识行列的一员。科研对于我,没有多少好恶之分,就如不同的工作和岗位对于我没有任何好赖之分一样,总以为做任何事情只要抱着一颗平常心,尽心尽力,总能给自己和周围的人留下些值得纪念和留恋的东西。于是,在经历了一番工作与科研的融合之后,依然把读博期间的日子打扮的丰富多彩、充实而又富有小资情调,野外工作、数据分析、毕业论文、毕业答辩对于我都是手到擒来,游刃有余,致使小师弟师妹艳羡不已,当然,三年的攻博对于我很重要的一点是家庭生活更具有了丰富的内涵和缤纷的色彩,所谓的照顾家庭并非一天24小时守住或者依赖,更重要的也是为生活创造一种情调或者气氛,更关键的是要灌注感情,在学业与家庭的兼顾上,我想我应该算是成功的。颠簸了三年,诸多的银两奉献给了国家交通部门,本打算享受一下守在家人身边的安逸日子,又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来到了有生以来从未想过要在此留居的北京。北京对于我,虽然并不陌生,但除了作为首都北京之外,从来没有在心里占有过一席之地。在国内上海是我梦寐以求的地方,记得大学时代就梦想着去国际大都市有自己的一间办公室,然而,人过中年却依然没有机会,也就是说再也没有机会了。于是,北京对于儿子的吸引便成了我首选的目标。
人生辗转接近四十年,突然有了一个巨大的跨越,这对于家人一时难以接受,对于我也是几费周折。可喜的是,我们都勇敢地迈出了坚定的一步。回想每一次转折,都会有新的起色和发展,每一次波折,都会有更多的感悟和体会,一个人为何非要固守着“从一而终”的模式呢?我们历来的传统似乎就是把着一个铁饭碗终老,其实,一个人在同一个单位或岗位时间久了,不仅没有了新想法更没有了激情和活力,可能也难以谈得上创新了。可如今领导干部招考、公务员考试、甚至研究生招生有些导师都不喜欢夸专业招生,其实夸专业的优势在于他的视野更宽阔、思路更灵活一些,在交叉学科或者不同的工作岗位上往往会脱颖而出。我对强调专业的一致性事持反对意见的,当然一致会有一致的好处,但弊端也是很明显的。
路,需要一步一步地走,印迹会一个个地留,每一个脚印都会讲述一个故事,无论是欢快的还是痛苦的,每一个印迹都会存在一定的道理,无论你是否曾用心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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