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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先生去世的消息,连续2天夜不能寐。
总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今天到办公室,看到先生的 资料一直在电脑桌面上,为了方便随时查找,时间是2019年建立的。我2018年5月来到海南。
再也没有回去大所化那么理直气壮的理由:我这里毕业的,我找韩克利研究员。 门卫:你等会,我要打个电话确认。 “是的,是的,于法标,让他进来吧”
登记,进入。 '我带你们去看看化物所,去看看你们师爷爷。"
每次都是聊到中午,或者是下午下班。
“我请你们到山上食堂吃饭”“不去,我已经吃了好几年了”“我又不喝酒,你们自己去吃吧”
这么简单的对话,这成了我永久的记忆。曾经对先生不善言辞和应酬的调侃,如今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
我的有求必应的导师,以后再也不能带海南替我站台撑腰了。
突然间发现,距离博士答辩9年了,自己突然成了真正毕业的人了!那份依赖,再也不会有了!
有事不假思索要拨打的那个电话号码,再也不会有人接听了。
总是控制自己的情绪,中年男人总是不想让别人察觉自己。
眼泪总是止不住,在办公室哭泣。
永别了,我敬爱的韩老师!
再也不会有人穿着短袖大裤衩盘腿坐在办公室和我畅聊了。“韩老师,我陪您走走”“我不逛街,你买点水果就好了”
那个提醒我注意课题组建设的人,再也回不来了。
那个来海南坚持自己买票的人,那个总是批评我评帽子不知道要领的人,再也不会出现了!
再回去大连,我可能真的成了大连的路人了。一二九街,星海广场~···
掩面兮,痛哭流涕!
先生今天一早7点的追悼会,简简单单,弟子们大多无法到场。
时间是提前通知的,但是就是不敢打开手机。真的希望,这是梦。
几年前回家的匆忙,一行十几个人,不经意间带走了的卡片,必定是要归还的,但再也不能说‘韩老师,帮我带回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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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9-19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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