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小到养儿育女，大到教育大学生，教育的本质是点燃人们内心渴望真知的火苗，从而改变行为，达到教育的目的。在美国看到一个大学的校训，含义是教育是改变生命（大概是education is about tranform life into society use），所以教会某种“本事”只是教育中“术”的部分，用教育中的“道”去引导小朋友，需要教育者有独立的思想和自由的人格，目前体制使很多教育者丧失了这样的精神，才是当下最可悲的。

我在指导毕业论文中接触过几个学生，尽管时间没有都用在学习功课做研究上，但主动谋事，我觉得他们是在按照内心的照见在做事，在寻找自己内心想要回答问题的答案，所以内心里赏识这样的学生，他们的论文一般不会差。大多数学生，则是要完全follow老师的思想，论文从目录到内容，都要老师给意见，如果老师没有给出骨架，论文就写不出来，这样的学生，我一开始指导过几届，虽然学生能顺利毕业，但发现这样做其实是很失败的教育方法，以后要想办法创造机会改变这类学生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