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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共对她讲过四句话,
青春期最初五年,
每一句都是生命的写真。
她一句也没听,
仿佛出于天然的抗拒。
女人是深奥的吗,或者浅显,
都不对。
我无法成为自己的旁观者,
无法成为她的旁观者,
可是我从不需要反问自己:
时间正确与否。
光阴意味着变还是不变?
那一直是我最好的语言,
白玉兰一样的呈现而非麻雀的说辞。
爱,依旧在杨柳身边,
绝非因为从未实现的缘故。
2016-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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