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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夷山
在英语文献中,不太容易见到俄罗斯学者的身影,但他们的文章中往往有较高概率的不同凡响者(个人直觉判断)。
JASIS杂志1992年12月号发表俄罗斯学者A. A. Shpackov的来信,The Nature and Boundaries of Information Science(信息科学的性质和边界)。文章说:
信息的性质属于神经生理过程,受人的行为所支配,而不是受机器所支配,这一结论已被巴甫洛夫的实验所证实。
机器只受信号的支配。
在主体(subject,指人类和其他最高等的动物)之外没有信息,只有信号。
Otten和Debons所言的informatology便是将信息限定于最高级别的生命形式的。(博主:这里引用的是K. Otten和A. Debons在1970年的JASIS杂志上发表的论文,Towards a metascience of information informatology,走向关于信息的元科学----informatology)
关于通信的数学理论并非信息理论。
信息科学的边界是探讨符号性的主体-主体间互联关系或主体-信息机器间互联关系的所有学科。
他提出一个新词,informology,认为这是所有其他信息科学的首要的、主要的和“逃不掉的”(obligatory)部分(实体、要素),这里所说的“其他信息科学”包括:
Classiology,分类学;
Symbology,符号学:关于物体、现象、定律、科学、实践和讯息(message)之外延的理论;
Graphology,笔迹学;
Terminology,术语学;
Syntax,语法学;
以及其他语言学学科,包括信息语言学。
根据国际十进分类法(UDC),信息检索语言学是一门技术性学科,而根据A. A. Shpackov提出的“关于物体、现象、定律、科学和实践的统一分类法”(博主:文章中含有该分类体系的树状结构图)的逻辑,信息检索语言学则必须视作一门关于人文知识领域的科学。
同样,在我看来,数据库检索时用到的文献符号或知识搜索符号之表现,应属于人文学科。
而现在的信息系统工程师(informaticist)一般而言既不是人文学者,也不是神经生理学家。
受统一性定律的单向性的制约,informology是分类学的一部分,这两个学科又都是符号学的一部分,以此类推。
K. Otten和A. Debons于1970年提出的跨学科方法论只允许信息科学系统采用同心图示。A. A. Shpackov觉得,若不采用他提出的树状的统一分类法,则很难揭示出informatology的正确性质和实际边界。
博主:同期杂志上,美国匹兹堡大学的Debons对A. A. Shpackov的文章做出了回应。他指出,其实informatology这个词是瑞典学者Sjell Bell于1958年造出来的,主要指文献学,而他和Otten赋予该词新的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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