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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一直对于我们和大猿之间的相似十分着迷。然而,很多人却害怕猿类。小说家和电影制作人经常将大猿描绘成可怕的杀手,如埃德加·爱伦·坡的小说《莫格街谋杀案》以及好莱坞惊悚片《金刚》和《刚果》。多亏三位才华横溢的行为学研究者的奉献,这个观点最近才有所缓和。这三位研究者是珍妮·古道尔、戴安·福西和贝如特·高迪卡斯,她们把整个职业生涯都献给了对自由生活的灵长类社群的密切观察。
古道尔在坦桑尼亚的贡贝国家公园对黑猩猩的监测,福西在卢旺达维龙加·卡拉索特保护区对大猩猩的研究,高迪卡斯在婆罗洲的红猩猩康复站,都对大猿社会的细微差别进行了精确和详细的描述。通过《国家地理》杂志的文章、电视纪录片以及详尽的专著的揭示,这些巨型而通常却很温柔的猿类的世界才更多地为人所见,知道它们与我们人类的精神一样,有好有坏。
大多数专家比较赞同这个看法:猿类最早的祖先是在大约三千万年前从旧世界的猴(狒狒,非洲绿猴,山魈等)中分离出去的,而小猿(长臂猿和合趾猿,是用手臂在树枝上荡着活动的猿类)在大约二千万年前与各种大猿和人类分开。
而现代大猿和人类的分离距现在更近,其不确定性也更大。如今科学界比较确定的是:最先从其他大猿中分离出去的是亚洲红猿,即红猩猩,它们今天幸存于印度尼西亚和马来西亚的婆罗洲岛和苏门答腊岛。这次分离发生在大约1600万年前。而非洲猿类的分离——大猩猩,黑猩猩和人类的分离——仍然还是个未解之谜。虽然与人类亲缘关系最近的肯定是黑猩猩或大猩猩,但却不容易确定它们哪一个与人类更近。在100多篇声称解决了人-猿种系关系史即进化树的科学论文发表出来之后,才终于形成了对这个问题的一个普遍的共识。
与人类最近的亲戚显然是黑猩猩,它们大约在500万年前从向人类演化的那个世系中分离出来。就在那之前(也许是600万年以前)。但是在红猩猩分离出去很久之后,大猩猩的祖先从黑猩猩-人类世系中分离出去了。此外,有两个不同的在生黑猩猩物种,即普通黑猩猩和倭黑猩猩,它们大约在200万年前分离开来,各自形成自己独特的世系。
红猩猩(Orangutan,婆罗洲土著达雅族语的意思是“森林中的老人”)是唯一在亚洲演化的大猿,历史上的活动范围遍及东南亚,最远达到印度,但在大约一万年前缩减至婆罗洲和苏门答腊岛。在随后的几千年中,大洋周期性的兴衰产生了印度尼西亚群岛的1.7万多个岛屿和无数孤立的岛屿物种。直到最近,跨过赤道的婆罗洲岛90%的面积还是热带雨林,是仅次于亚马逊地区的世界第二大热带雨林。婆罗洲四季降雨不断,年降雨量超过120英寸,滋养着一个巨大的丛林沼泽生态系统,包括无比丰富多样的植物、昆虫和动物物种。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生活环境的不断恶化,如今,红猩猩的数量已经从几个世纪前的十余万只,减少到2万至3万只,且分为几十个种群,生活在婆罗洲和苏门答腊松散连接的栖息地中。由于森林采伐、私自开采黄金及农业开发破坏了栖息地,红猩猩的统计数字还在继续下降。1980年代初及1997年的持续干旱,导致这个星球上最具毁灭性的森林火灾,使成千上万的红猩猩无家可归。
现在,红猩猩这个物种,包括婆罗洲和苏门答腊这两个亚种,均已被列入《国际濒危物种贸易公约》,即CITES附录一,而这是自1970年以来CITES规定的濒危程度最高的级别。
这,是生态给我们敲响的警钟,值得我们警醒!
不得不说,人和猿渊源颇深。人和猿类的比较研究,无论其目标是解剖学、生理学、行为还是遗传学,都正在开始揭示我们人类的起源。我们用于研究红猩猩种群结构的同样的分子遗传工具,已经表露出现代人类的遗传遗产可以溯源至非洲先祖。
不难想象,近至15万年前,一群非洲探险者冒险北上到欧亚大陆,使世界各大陆开始有了人。这可能不是人类走出非洲的第一次迁移;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在那之前,智人的祖先至少还有过两次迁移。尼安德特人或其他人类“亚种”被认为曾与我们的直系祖先共存,并可能被其灭绝。
直到最近,我们还只能想象几千年前,人类祖先之间的历史接触。现在我们掌握的加密记录不单在考古遗址的人工制品中,也有我们的基因中传递下来的。这些证据正共同揭示出远古人类族谱中磨难和错误的一些细节。
当然,在揭示我们过去的秘密方面,新的技术仍处于起步阶段。可不得不承认,我们的基因组代码是一种活着的象形文字,比美国国家安全局有史以来破获的最复杂的间谍密码还要复杂,而且复杂程度要高几个数量级。随着一批新一代基因阐释者跨越生物学各学科寻找看起来合理的基因模式和配置,他们都预期从祖先物种的失误和适应办法中学到经验教训。
正如我们必须努力避免有文字的历史上记载的人种灭绝和恶行一样,我们现在是不是能够开始揭开我们更为古老的史前时期的失误、偏见和大瘟疫呢?
我相信我们能!
我也相信,在这条前进的道路上,迈进的步伐,将永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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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2 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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