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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的半个多月里,经历过薛定谔的生日,那天本想写点儿东西的,结果还是没写,倒是从amazon买了几本《自然与希腊》——见它被处理,还不如处理给我自己,正好也好拿给同学当“指定”(不推荐)课外读物。我在脑子里重温了一下薛老师的那个方程,它到底说了什么?它不过是把一个代数的等式化为一个算子的等式,怎么就带来那样一个奇异的世界呢?
数学在与现象共鸣的同时,还带有自己的个性和风格,有时可能是多余的,或者拐弯儿抹角的——像同一件事情,有人说得爽快,有人说得委婉,还有人添油加醋。我们小时候就经历过,建立一个小小的一元二次方程的“模型”,会出现负根,那个解在“现实领域”常常被直接舍去了,舍去的原因是它“不合理”。
类似的情形在量子领域就是,Diac方程出现负根的时候,他没有舍去,而是“牵强地”做了怪异的解释;虽然现在不那么解释了,但那东西却很实在——正电子。
更一般的情形,数学也会带来各种不同的貌似应该舍去的东西——平常我们不会那么想的东西。但是现在,理论家们都不会随便舍去它们,如循环的宇宙、允许时间旅行的宇宙等等,都是引力场方程的自然解,就连奇点也可以认为是它的“解”——它不能在那儿得到完备的世界线——从我们“初等”的观点看,它们就像代数方程的负根(或虚根),在“现实”情况下是用不着考虑的;可是,如今,高等的思想家们考虑它们了,有趣的问题就源源不断了。
量子的很多怪异东西是数学带来的,原先没想到的时候什么都好说,现在思想丰富了,反而什么都不好说了。数学带来了很多“多余”的东西,但我们不知道怎么取舍。
说了半天,题目里的那只猫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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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0-19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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