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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里写的人和事毕竟还不是《世说新语》里那样的古早,自己从对那个年代的所知、从自己年少时的体验、从一些朋友的风范中,还是可以有更多些共鸣,因此也就比读《世说》故事能在惊叹之外还更多些感触。近来一段自己忽然间在几个不同的场合说起“上有老、下有小。。。”的话,明显多了些心力疲惫的感觉,这种阶段好像非但缺乏洒脱活着的可能,连洒脱死去的权利也没有,这种时候对年少时可以有洒脱的自由就更加向往,读到这种传奇就更容易感触。好了,这种无病呻吟该打住了。录一首贺铸的《六州歌头》,最初是一个好朋友推荐给我,当年读了两遍,就不由自主背下来了,到现在,又有些模糊了。这首词可以用《乡关何处》作一注脚。
六州歌头(贺铸)
似黄粱梦。辞丹凤,明月共,漾孤篷。官冗从,怀倥偬,落尘笼。簿书丛。鹖弁如云众。供粗用,忽奇功。笳鼓动,渔阳弄,思悲翁。不请长缨,系取天骄种,剑吼西风。恨登山临水,手寄七弦桐,目送归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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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夫颇好古风,这也正好和书里所写的传奇相配。他能把故人、故事的传奇与落寞写出来,已经见功力,不过文字上也并不是让我可以不去挑剔,至少类似时而“我母亲”、时而“家慈”这样的穿越修辞,就让我不太习惯。此外,我把这本散文集一路当散文读下来,最后几页又被他自己写的注脚搞混了——这本是他说的那本小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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