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语云: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在洛阳纸贵的纸质时代,著文只是少数人物的专利或机会。爱惜字纸自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文以载道也是其来有自、流传有年的文化传统。当今之世,非“道”文学、无“道”文学大行其道,乃至身体写作也招摇过市。
在目下的国度,各抒其情、各展其思是利多弊少的。以网络为例,我等发表博文不需机构或编辑的审查与放行,自我负责,岂不快哉!
我手写我心。专业作家、业余作家、客串作家写自身所思所想,也属题中自义。
比之文学家,我个人更关注思想家,尤其是集文学与思想于一体的一类文学家。托尔斯泰在我国国人的心目中主要是个文学家。其实,托翁集思想家、19世纪末20世纪初最伟大的文学家、19世纪俄国伟大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家等于一身。是世界文学史上最杰出的作家之一,他被称颂为具有“最清醒的现实主义”的“天才艺术家”。
中国文学的前途在哪里?作为我等旁观者也偶有所想。中国没有西方的宗教作为社会的主流思想意识,因此“道”在中国的社会与意识形态等领域自有其不可代替的地位。
我推测,经过“文不载道”的震荡之后,“文以载道”将来会在一定程度上回归。下面引用郭沫若的一段文字。郭沫若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曾说:“古人说‘文以载道’,在文学革命的当时虽曾尽力的加以抨击,其实这个公式倒是一点也不错的。道就是时代的社会意识。”
有研究表明,在中国五四前后的文化反思中,“值得注意的是,如此众口一辞地对‘文以载道’的否定,其批判的重点其实并不在‘文以载道’这个命题形式,而在‘道’的内涵。”
当然,道可道,非常道。“道”之含义是复杂而多义的。不过,在特定的历史阶段,它的含义又是相对清晰的。
比如,我个人觉得,人已不是也不应是苍穹下的唯一主角,追求人地和谐已是大势所趋。现代之“道”的意蕴之一是“生态”。我倾向于认为生态文学将会有一个大的发展。至于生态文学的内涵则有待共识。我国生态文学研究的开拓者之一王诺先生给生态文学下的定义是:“生态文学是以生态整体主义为思想基础,以生态系统整体利益为最高价值的考察和表现自然与人之关系和探寻生态危机之社会根源的文学。
生态文学的先驱、挪威作家易卜生在《国民公敌》中发出惊世骇俗之语“世界上最强有力的人就是那个最孤立的人”时,整个五四文坛和思想界都被震动了(此句引于网络《中国现代文学思潮复习资料》,作者我不清楚)。易卜生受到胡适、鲁迅等五四先锋的激赞。易卜生堪称是世界上罕见的环境保护先知先觉者,他1882年创作的散文剧放至今日仍熠熠发光、令人深思。南京大学吕效平先生带领学生们为了纪念挪威戏剧家易卜生诞辰150周年(1906-2006)而创作的一部话剧《〈人民公敌〉事件》(剧本是根据伟大的戏剧家易卜生的《人民公敌》改编的,是以淮河治污为故事背景的),引起社会反响(“国民公敌”是旧译,可能觉得“国民”没有“人民”响亮,新译往往称作“人民公敌”)。
正像中国外交的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一样,我认为,尊重地球、尊重生命,与地球及环境和平共处将成为人类的主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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