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萌芽
我在谷歌的暑期实习将我从研究中解放出来。那里的工作压力小,而且我和实习生同伴相处的十分融洽。在暑假即将结束时,我已经从之前一年的疲惫中恢复过来,准备重新开始我的博士生活。
暑假末期,我给Dawson写了一封email,再一次确定了我渴望从事我自己的研究兴趣并同时承认从事正当可发表的研究的必要性:“我已经从这个暑假和以前的工作经历中意识到,如果我没有强烈的主人翁意识和热情,那么努力推进我的博士课题对于我来说真的十分困难。所以我真的想找到一个交集,这个交集是我真正所热爱的,而且是被教授们和广大学术圈的确认为是值得研究的。”
我打算继续和Dawson从事在我博士第一年最后和他一同讨论过的实证软件度量课题。然而,我感觉到这个课题可能会有风险,因为它并不在Dawson的主要专长和兴趣范围之内;Klee仍然是他的当务之急。因此,我通过寻找其他可以同时从事的课题来给自己留条后路,希望其中至少一个可以成功。我将会在本章的后面描述我和Dawson所从事的我的主课题,但是首先我要谈谈我的其他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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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即将在2007年九月开始我的博士二年级之前,我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去波士顿拜访我的大学同学。在那里,我给几个在我本科时指导我的MIT的教授发了email。当他们遇到我时,他们都大致告诉了我同一件事情:主动和教授们交流以发现互相感兴趣的研究题目,而且无论如何,不要只是固步自封。这个小小的建议,在后来的五年中不断被我实践,最终使我圆满完成博士学业。
当我仍在波士顿时,就立刻把这个建议铭记于心。我向一位的MIT名叫Rob的计算机科学教授发了一封cold-mail(未经请求的邮件),礼貌地请求和他见一面。在这封最初的email中,我简要的介绍了我是MIT近期毕业的校友,目前在斯坦福读博士,想开发可以提高计算机程序员效率的工具。由于我了解到Rob也对该领域感兴趣,我希望他会亲切地回复我,而不是把我的邮件当做垃圾。Rob在他的办公室和蔼地同我谈了一个小时,我向他推荐了几个课题申请书以便得到他的反馈。他似乎很喜欢,所以我倍受鼓舞,起码在该研究领域的工作的教授稍稍认可了我的想法。不幸的是,我不能够和Rob一同工作,因为我不再是一位MIT的学生了。在我们的会面快结束时,Rob建议我和斯坦福计算机科学系的一位名叫Scott的教授谈谈,看看是否能让他认可我的理念。
当我回到斯坦福后,我给Scott发了一封cold-email,预约了会面的时间。为了这次会面,我准备了三个具体的想法:
1.
问题是什么?
2.
我提出的解决方案是什么?
3.
我能够做什么让人眼前一亮的实验,来证明我的解决方案是有效的?
我的一个在Rob手下读博士的朋友Greg告诉了我第三点的重要性——当提出研究课题理念时要从实验的角度去思考。教授们的动力是在发表的论文上署名,而计算机科学会议论文通常需要强有力的实验才能被接受发表。因此,在课题开始阶段思考实验的设计就尤为重要了。
尽管我的三个具体的想法都没有打动Scott,他仍然想和我合作从事和我研究的大方向相关的课题。当时,他已经是一位在斯坦福工作仅三年的助理(准终身)教授,所以他渴望发表更多的论文来争取终身职位。由于我享受了奖学金,Scott不需要用他的基金来资助我,所以对他来讲没有真正的负面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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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电子邮件是csliweilongATgmail.com(将AT改为@),欢迎读者和我分享读后感,翻译当中若有任何不当之处,希望大家批评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