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前往南京,不过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这次的金陵之行在时间上显得有点局促——只待一天半。
下周的这次南京之行,是我大学以来所有南京之行中的第八次。去一个地方达到八次,够多了吧?
回忆一下:
第一次:大学一年级的第二学期(1989年),学校放春假(现在南方还有春假),俺们刚好华东工学院(现在是否已经改名为南京理工大学?)有高中的一位好朋友兼同学,闲着也是闲着,就投奔了他去玩,去之后高中邻班在南京邮电大学读书的同学也参与后当时的陪游。我们去了南京长江大桥,并坐船横渡了长江,还去了南京大屠杀纪念馆、总统府、雨花台等地。基本上算是游过了南京主要景点。
第二次,1991年夏天,此次的南京之行,再次前往雨花台和总统府,也造访了夫子庙。特别地去了中山陵和附近的一座庙(到底是什么庙来着?),里面有中国庙宇里少有的无梁殿。唉,时间一久,俺这个记性不错的人居然都一下子想不起来如此重要的名字了,可见游记还是得立刻写,等十年后再写怎么都会忘记旅途中的一些重要的事情。
第三次,1992年1月,冬天,从合肥奔的南京,主要去了莫愁湖、玄武湖,路过了当时南京比较好的金陵饭店(估计是五星级),随后从南京到山东的兖州,然后再转乘汽车去梁山县城,睡一夜后再坐长途汽车回的老家。
第四次,在读博士的过程中(1999年)去参加一次未来软件技术的国际研讨会(ISFST‘1999,南京大学承办),这次会议在俺这个没参加过国际会议的人看来颇有些国际味道,虽然论文集并没有正式出版。参会的有韩国来的朋友,日本和美国来的学者,当时和韩国来的研究生、博士生们混了几天,觉得韩国人挺不错。刚巧遇到了世界杯中韩的出线之战,中国输了,俺们带着韩国的小伙子们出去逛街,和一摊贩小老板进行了关于足球的两国双边交谈,俺充任了蹩脚翻译。小老板义正词严地带着外交辞令说:“我作为中国人祝福韩国足球队,并且我们未来还得学习他们的坚韧精神”,这些用词让俺这个翻译颇为难,也不知道最后词达意了没?!总之看着韩国的朋友似乎挺谦虚地表达了一下,而这次主要旅游的地点则是南京郊区的栖霞寺,我很喜欢那里的佛教氛围,南方的气候往往会使得空气清新,念佛也就显得声清气朗。北方还是显得土了点,连佛们都有点蒙尘的感觉。
第五次,2007年,和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工程教育学院(这个学院今天已经没了,全体并入了另外一个学院)的领导和老师一起前往南京参加项目管理工程硕士培养的全国会议,这次去了秦淮河,并在河上游览了1个小时,聆听了秦淮八艳的传奇故事,当时俺们考那导游小姑娘,问秦淮八艳最后的男朋友分别是谁,她避而不答,俺们怀疑她是不知道滴,后来俺们从网上扒拉了出来,每个“艳”最后的爱情似乎都凄楚啊,俺差点掉下男鳄鱼的眼泪。
第六次,好像是2008年,前往东南大学参加多个大学和科研院所组织的应急管理研讨会,第一次和瑞典林雪平大学的华人学者同场报道,以后看到这个古怪的瑞典名字就心里一动。这次是因为在广州举行的风险会议上的报告被上海交大的一位在读博士生所偶然听到,向她的导师推荐俺的工作然后得以前往的,俺的很多学术交流都是口口相传的这种渠道,并深以之为骄傲。在此次的访问过程中还见到了南京大学的一位对应急管理产生了兴趣的年轻学者,聊了老长时间。
第七次,2009年,河海大学。我和聪明睿智魅力风度翩翩的王慧敏教授组织一次两个团队之间的双边学术交流,我带了5名老师和学生参加该次会议,王教授也出了5个人,进行了一天的包括报告+评述的交流。
然后就一直没有机会再赴南京了,而这次又有机会,真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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