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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那一天,经历了多年的学校生活,在潜移默化中我们都已经不再关注为什么会这样,日子也已过的心安理得,心是麻木的,人也就麻木了。甚至再也没有精力拿出一点点时间去独立思考,早已谙熟学校环境的一切,来则来,去则去,从没有风险,偶尔还会有所收益,是什么不重要,以何种方式用此收益再去空手套白狼才重要,一旦中了,便一发不可收拾,一个套子接着一个套子,乐此不彼的看似忙碌着,直到自己快要喘不过气的那一天,才隐隐约约的意识到,那些套子原来如同上吊时多加了保险一般,撕得掉这个,撕不掉那个。
喘不过气的我们想着,没事,有这样的幸福环境,总能恢复过来,依然继续迷离。
每个人总要独立地走自己的路,也一定要靠自己的双腿,但从来没有意识到,学校教育给予我们的竟是那么残缺,我们一直被动地选择双腿并在一起蹦着走,如同恐怖电影中的僵尸,亦如同澳大利亚的袋鼠。加之我们民族本性中的虚幻情致,满脑子的才子佳人、柳絮飞花(王树增《1901》)。最终,形体没练好,性也没修好。
有一天,我们毕业了,铁打的校园,流水的学生,我们留恋校园,有时也不是真心留恋,至少不是很纯的那种,而是害怕离开,学校把你我推向社会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走路的方式是那么怪异,大街小巷忙碌的身影,行云流水般的步伐让你我迷惑,很自然地开始不自信起来,直到此时此刻才发现,在差不多十分之一人生里学来的不仅不能致用,反而成了脑子里最深的桎梏。
结论是:做学生时,我们明知目前学校教育的某些失败,却只能选择一次次被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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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7-30 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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