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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文整理后重贴】
1)哲学与数学:“我思故我在”。也就是说,科学与数学完全可以是自己凭空创造出来的一套体系。笛卡尔时代的数学无非“数”和“形”这两种存在方式而已,如果再看今天的纯粹数学,就发现它与世界更无直接联系,“我思故我在”在描述这两门学科时更显得贴切。
2)自然科学:“我揭故我在”。自然的规律是“上帝”给定的,人类只能发现和利用它,所以,揭示出本来已经存在的科学规律,就是科学家的最高奋斗目标。
3)技术:“我用故我在”,或者也许用“我实现功能故我在”来表征技术更符合其本质。技术的目标就在于实现某种功能,功能包含的道理是科学需要解决的事,技术的设计与实现者能够在开发过程中使得自己的思路暗含了科学道理,但是不见得明了内在道理。
4)工程:“我造物故我在”。这是李伯聪教授在《工程哲学》中给出的一个简单的描述,与技术的偏重功能不同,工程的目标是造出某个东西来,比如建筑物,这个过程中会使用各种技术,基于各类科学门类,但是,造物是工程的第一特征。
5)管理:“我近故我在”。管理学往往是不断接近一时的规律,而这一规律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消失或发生根本性的变化。比如现在国家把突发事件分为四个类型,特别强调了社会安全事件是四类之一,但是将来,随着社会保障制度和公平制度的深化,所有公民都不再有基本的生活难题,产生社会安全事件的土壤被改造,那么未来的应急管理就可以只去研究自然灾害中的人类响应。而这个一时的规律,管理学也只能接近而不能完全刻画清楚,也就是说,永远不能穷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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