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多时候情感是一种虚无而现实存在的东西,我的灵魂太过于习惯感动,以至于太过容易懈倦。
其实或许我们应该学着做一个《酥油》一样的姑娘,或者做一个酥油一样男子,在春天以藤条的姿态,在夏天以藤条的姿态,在秋天以藤条的姿态,直到冬雪来临,我们依然努力以藤条的姿态。
酥油是我遗忘了很久之后重新拾起的温度和芬芳,作为一个长久远离高原的人来说,卑微的存在于平原是我逝去二十多年时光的浓烈晚照。
我将这名叫做江觉迟的女子的心血长久的放在耳边,开始的时候阳光明媚,却停止在某个雪山照旧融化,针叶林彻夜吟诵的时刻。我们的心是如此的近,又是那么的远。
现在,我能如此强烈的感受那片土地上人们生存的尊严,感受生存于信仰对于他们的意义。而现实却是,我从未靠近过他们。好奇的却是仿佛有一种召唤,一股气息从夏天油腻皮肤的隔层中蜿蜒而出,藤条般不屈的生长,而一切灵魂和解放都应该被尊重。
有一片天地,人们的出生都毫无征兆,但却都受神的护佑。请原谅一个极少拜佛的人以一种粗俗的口吻看待你们一切出生与命运赋予的使命。
一切人都不应该以不解的眼光看待你们,渺小的人只关注自己,伟大的人心怀天下。
如果某日夕阳笼罩高原大地,北风吹动经幡呼啸,我站在经筒前眺望远处的雪山、河流和草原上的羊群,我会不会想起曾经有过一个叫做江觉迟的女子。
一个叫做江觉迟的女子一种用爱刻画出的高原真实生活,感受一种因为真实而带来的惨淡或者美丽,纯洁或者浑浊。
亦或者感受一种曾经有过的爱,它或许现在依旧存在,却是一只独行的芦笛,一曲会唱的歌声,只配一个人的时候想起曾经有过那么一个人。
一切都没有错,一切都是错的。生活的现实保证了它必须是歇斯底里,就像西藏的云可以那么白,平淡的故事也可以孕育出那么多的凄凉。
有人说月光本是冷清的,它静静的、淡淡的流泻,本就怀着一种淡然的忧郁,就像他必须出家,这或许就是应有之轮回吧。
爱情可以戛然而止,譬如今晚草原上的“月光”和“梅朵”,譬如房屋倒塌生命的戛然而止,比如动车快速驶往的比远方还远的远方,也譬如此文。
生命或许从一开始就暗示好一切该有的戏剧性,当她重回高原的时候,谁的远方不是在等待谁的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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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譬如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