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翻動架子上的論文和書籍,發現居然有一份兩年前印的材料:A General Fredholm Theory by Helmut Hofer, Kris Wysocki, Eduard Zehnder.
當年無所事事的時候,在arXiv上載了這三篇長文,準備在家研讀的。沒想到僅僅是開了個頭,連第一篇的第一部份都沒看完,計劃就擱淺了。不知道今後是否還有緣細讀。
看了一天p-Laplace的文章,很多事兒只能承認不能細究,讓人惱火。回頭去找原始文獻,困難重重。有的找不到,有的即是找到了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念掉的。的確,總是向前細究的話,似乎就變得沒法前進了。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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