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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来香港是在2005年的5月,参加一个IUCN的会议,那时正值香港的雨季,雷雨阵雨暴雨不断,不下雨的间隙走出屋子,满是绿色的校园马路上,十分的干净整洁,唏嘘感叹之际,顿感身上多处奇痒难受,后来得知是被一种俗称为“小咬”的很小的蚊虫袭击了。反身走进屋子,夏天的躁热嘎然留在门外,诺大的会场里的空调冷气叫人分明感受到阵阵寒意。记得当年大陆政府大力提倡节约能源夏季空调不要开到26度以下,为什么社会经济发达、西方文化影响颇深的香港人不懂得节约能源呢?此外,宽敞明亮干净整洁的厕所和傍晚海边林立的大厦灯光给了我香港的第一印象。
今年(2008)的8月10日,取道香港机场前往伦敦,得以第二次接触香港。广州东至香港九龙的和谐号列车,舒适而快捷,约1个小时便抵达终点。办好入境手续,出红磡站不远,很方便就找到地铁站入口,购得地铁与公交巴士通用的八达通卡,几分钟后就来到了A站(我忘了站名),我们要入住的宾馆在另一条地铁线的B站附近。A站到B站的地面距离估计约1公里,如果从地面走,势必要穿过多条街道多个红绿灯,费时费精力,但两站之间有地下通道,虽然地下通道里有多处分支,但标识十分清晰,并且走不多远就有长达几十米的水平机械运输带(不知专业上怎样称呼)可以享受,与繁复的地面交通相比,地下穿梭十分方便。
我们入住的旅馆虽然地处闹市,但可能是香港最廉价的旅馆,在一个有些年头的大厦的十五层。刚到大厦的入口处,就有黑人过来搭话,讲英文也懂零星的中文,问我们要住哪,需不需要帮助,相反,我们很冷漠,因为陌生而怀揣极度的戒备。电梯很小人很多,所以要排队等电梯,等到十五层的电梯门打开时,老板娘已在门前恭候,她说早在监视器上看到我们了。老板娘称得上是“国际华人”,据说生长在上海,现在是加拿大籍,多次往返香港与伦敦及其他国际都市。老板娘跟我们讲普通话,流利的英文电话找服务员,很快就有两个菲律宾女佣带我们去房间安置好行李,菲佣不懂中文,讲菲律宾英文。房间很小,可以安得下一张床,如果设法把行李箱拖进房间里之后,人就不太能自由活动,但干净整洁,五脏俱全,电视机洗手间热水器一应俱备,关上门,把嘈杂和担心关在门外,躺在床上,可以享受一片小天地的宁静和安全。特别是想到房价,寸土寸金的香港,满地都是每晚700-1500元的宾馆,在这样的闹市区能享受到一个200来元的干净安静的小天地,一天的劳顿似乎都已消失殆尽。
香港有购物与美食天堂的名声在外,购物对我没有吸引力,但填饱肚子的事情不能省略。时间还早,找吃食不必匆忙,问问警察同志哪儿的东西好吃又便宜,警察很热心也耐心,可惜语言沟通不那么顺畅,我们讲普通话,他懂但不大会讲,他讲广东话,我半懂不懂,再讲英文,讲者不地道,听着水平有限。试着按照警察推介的路线走,可是没走几步就已不辨东西南北,香港的商业大楼里有多个电梯多个出口似乎联通着多个空中走廊,空中走廊架于地面之上,方便行人往来于多个大楼的商业网点之间,避免了行人与车争道和等红绿灯之苦。我们最终没能找到热心警察推荐的地方,倒是路边的各式餐馆也琳琅满目,我们随便进了一家,每人花了约50港元吃了个心满肚足。
方便的交通,各色人种,多样的语言,小而干净的旅舍,热心的巡警,方便而装备整齐的厕所,让我初识香港作为国际都市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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