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交车上,远远看见电影院外《非诚勿扰II》的大广告画:
它没有勾起我看电影的兴趣,却令我想起另一幅画,Hodler的The Chosen one:
Ferdinand Hodler(1853 ~ 1918)出身在瑞士伯尔尼,该算爱因斯坦的半个老乡。他有幸赢得生前的名声,身后却似乎被人遗忘了,我在几部大的《艺术史》里都没找到他的名字。这幅《被选者》是他40岁时画的。“被选”的小孩可能指耶稣,但头上已失去了光环。
几年前,我无意间看到这幅画,就想到五个超弦理论和那个传说中的M理论,于是拿它来引介超弦的对偶性——这可能是我对超弦论的“最大贡献”。
5个弦理论都有10维时空,多余的6个空间维“紧化”在很小的尺度下(TeV引力理论认为额外维不一定是“微观”的,而可能有毫米量级,LHC都有机会发现它——遗憾的是还没有)。紧化的方式很多,因而理论描述的宇宙也多。后来,大家欣喜地发现,空间能紧化成Calabi-Yau(丘成桐)空间。遗憾的是,CY空间形式太多了,我们不知道如何选择——“非诚勿扰”,五根弦都很诚心的呀,怎么办呢?
1995年,Witten发现,当弦耦合常数从小于1变到大于1时,弦将在另一个空间维成长起来,变成膜。于是,5个10维的弦理论,其实是11维的理论,它们在低能近似下就是70年代发现的超对称引力论;而真正的11维理论,我们还不知道,Witten称它为“M理论”。现在对这个名字有两种理解:所有6个理论都是某个未知理论的极限形式,在这个意思下面,Ashoke Sen建议称那个大理论为“U”(代表unknown或unified)理论;而更多的人,笼统地称它为M理论——我们可以为它找出更多有趣的意思:从内容和方法说,它代表membrane(膜)、matrix(矩阵)甚至mother,“理论之母”;从心情说,它可能代表magic,mystery或maybe。而我喜欢说它就是麦当劳的那个黄色的“M”——对了,M也是“梦”呀!
拿Hodler的画来说,六个神仙姐姐是弦的化身,也是M的影子,但她们都不是我们需要的;我们真正要的是中间的小朋友,我们的上帝,the chosen one, 就是那个“you are the one”——据说英文的“非诚勿扰”就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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