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间正道是沧桑》中有这么一个镜头：我们党的部队在日本战败后需要制造自己的大炮，但制造炮弹的材料总是达不到要求。负责人为此伤透脑筋。为了赢得胜利，这位负责人最后重金启用了一位抓获的日本技工来完成最终大炮的设计。这位日本技工杀过人没有？我不知道。但在日本侵略中国的过程之中，他至少是一名帮凶。

或许，这个出现在电视剧中的例子并不那么有代表性和说服力。但我相信，这样的非典型性例子在历史的任何时候都不会少见，相反，是太普遍了。因为某种需要，人们可以让有错误的人带罪立功；因为某种需要，人们甚至可以宽恕平时不可能被宽恕的罪恶。而所有的借口，到头来依然是美丽的。如果非要我举个典型的例子，那可以参考那些为希特勒设计制造原子弹的人的最后的结局，甚至其中有些人的历史地位并没有因为帮希特勒设计原子弹而遭到全盘否定。

道德与学术，在有些时候需要分开来评价。这个世界从来没有十全十美的人。科学工作者如是，站在讲台上的教授如是，你我如是。如果因为一个人在道德上的失分，而去全面否定他的成绩。个人认为这并不公平。

漂亮的话，人人喜欢说；漂亮而又义正严词的话，有些人争着去说。这些人有些时候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做的。义正严词的话说过了头，会成为另一个极端。比如，有些人有洁癖，这应该是个好习惯，至少不能说是坏的东西。据说此类人干净到了极点，但我想有洁癖的人也是需要拉屎的；另一方面，你也不能要求人人都有洁癖。所以我特别欣赏那些自认有“道德洁癖”的人，那应该是特别的纯洁无屎的。

说得有点乱了！想说的只有一点，学术与道德（其实也包括其他方面）有时需要分开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