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多了,不知道该放哪些在床头。前几天的书,现在都不知哪儿去了。这两天看了几行“玄言诗”(metaphysical poem),昨夜又想看剑桥的“魔幻月光”(Moonshine beyond the Monster, The Bridge Connecting Algebra, Modular Forms and Physics)——那本书要来很久了,还写了几行科普,还是没工夫看。
上学时就常为读什么书烦恼。有一阵子睡前看Vector Bundles,“发现那概念越来越清晰自然了”。想起苏步青老先生说的,他年轻时为了数学而暂时放下了喜欢的《资治通鉴》,我没有那么大的魄力,所以一直成不了数学家,当然更不是文史专家。
都赞同学理工的应该学点儿文史,我想站在山巅多看几个山峰还行,同时陷在两个深渊里,该怎么活动呢?还借爱因斯坦用过的那个预言:一头驴在两堆草之间,不知道该吃哪一堆,结果饿死了。如果只有两棵草呢?驴就不会犹豫了,他可以通吃呀。
文艺的思维说到底还是不同的,只有在“不可道”的某个意义上菜能找到一点儿共鸣。在具体问题上,它们是“道不同,不相与谋。”
现在想来,还是朱子前天说的“循序渐进”好:一天读一本书,读完一本再读另一本。年底了,我向这是一个新的读书计划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