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是黑夜的流苏,生的那样细细碎碎,柔柔软软,撩拨的夜色更生出几多风情……
--Miss Red
这是一个让人感到陌生的城市,红来到这里已近一年。每天的生活仍然非常闲适,只是偶尔红还是会感愁一下,这是小女子们的通病。男人们也一样,只不过男人们会选择粗鲁的酒杯,而女人们却会到电影和音乐里面去疏离这些。
红听见了门铃声,开门一看,原来是一个快递,包装得很精致,有点沉,不管里面是什么,先签收了再说。关门然后打开一看,红色的封皮纸后面是一本精致黄色封皮的日记,红有点疑惑,打开扉页一看,一排整齐的宋楷映入眼帘:
茫茫的人生路途,转身便是繁华开尽的一片虚无,于是在时间的推搡之下,我经常会格外吝啬生活里面的一切。偌大的地球,每天人们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各自的生活,很少会顾及周遭,即便缘分迎面而来,但是忙碌的人们大多还是会静静地任其擦肩而过。也许正是因为我的吝啬,所以对于你,仅仅匆匆一面之后,我就难以忘记了。你这样一个如流苏的女孩,清丽得让我难以忘记……
季节也像被重力束缚了一样,总是踉踉跄跄的,没有人的笔触能剥离时间,我们只能慢慢习惯于它。秋天是一个会让人莫名其妙地感伤的季节,我习惯在这样的季节里面站在溢香而翡翠的园子里用诗歌来素描生活。
红,你还记得我们见面的时令麽?
那延伸的林荫两旁,从树上到地下,到处到是白色的花瓣。我一直在一个安静的角落。而你却在寂静和匆忙之间从我面前经过,你的头发很长,黑黑幽幽的扎在一起,尽管你的眸子躲在一副大框的眼镜后面,但是我却记得了你。
也就是从那一天起,我开始了对你爱的序言。
……
红是一个很善良而单纯的女人,正如开花的流苏一般,让人舒服。她喜欢无拘无束的感觉,背着她的小包从一个地方到另外一个地方,从山林到大海,一切足够静谧就行。这个城市对于红来说,她并不是太喜欢的,这闷热的天气让她的皮肤很不适应,一颗一颗的小痘痘便是佐证;还有这忙碌的人群,红很疑惑,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们从哪里来,他们将往哪里去。
她自己也一样,她不知道哪里是她的下一站,从城市到人。
他,是红来到这个城市才开始认识的,他是一个执着而大度的男人,有着无穷的理想和追求,在这个城市里面和许多人一样,抱负着自己的事业。她和他是一个公司的,还是同事介绍认识的,然后两个人就慢慢熟识了。
这是他的日记,红认出是他的字迹,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带着许多的疑问,红突然有了兴致决定翻看这本厚厚的日记,于是她将自己斜依在贴满画布的墙上。
第A日,一见钟情。
在偌大的地球和小小的电影院的这些扎堆的人群里面,我竟然会对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女孩子有一种如此强烈的紧张感觉,准确来说是怦然心动。并不是开始在她在我的前面坐下,而是在她进来的时候,当时我正回头随意浏览电影院的周遭,没想到一下子就看到了她,也就在那个时候起,我的心情就没有平复过,陷入了一种深深的紧张,这所有的灯光连同电影里的对白全部从她坐在我面前的那一刹那开始销声匿迹,我的心脏开始了一种无节奏的跳动…..
我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名字,但是我却很想知道,因为从未有女人让我如此强烈反应。但是我不想冒然去认识她,或许这只是一种错觉。城市里的上班族们通常都会在超负荷的工作强度之下心律不齐,或许我也有这样一种毛病。
电影过后,她走了,我以为我不会再见到她,我想,如果我再见到她,如果我的心脏还会如此不安分的话,我一定要去认识她。
看到这里,红突然觉得很有趣,她从来没有信任过一见钟情,可是这细腻的字行里间里面分明证明了这个男人对她的一见钟情。
红想到了小雨,那个和自己相恋了几年的男孩,但是她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和小雨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如何开始的。红似乎真的记不得了,青春时候谁会没有过懵懂呢?就好像放任的时间被小和尚挥霍在毫无感觉的木鱼敲打里面一样,他即使有一天成佛了,但是他绝也记得起自己的木鱼日子,他会对他的弟子说,我每天都在木鱼声里参透佛理。
第B日,再次邂逅。
这深秋季节里面的雨竟然如此步履匆匆,没有任何的朕兆,如果你以为头顶的蓝天会给你任何云朵的预示,那么你就错了。所以我错了,我只能在树下面看着过往稀疏的人们。
我得感谢这一场雨,她,我又见到了,原来真的是她,她仍然穿着那天的水绿上衣,我是如此确信,尽管我只是见她在电影院里穿过一次。
她的旁边还有又一个女人,两个人笑笑地从我面前经过,她对我似乎没有丝毫印象,但是我的心跳动地似乎更加炽烈。
她们直接进入了公司所在的大厦,难道她也是公司的?我的心里面似乎有一些不安分的窃喜
……
看着这个日记,红似乎想起了那个下雨的日子。那是她来到这个城市的第22天,在云青的帮助之下她来到了现在的公司,云青在技术部,她现在则在公关部。那天是第一次去公司面试,当然在云青的帮助之下,一切都变得轻轻松松。
红觉得这日记越来越有趣起来,于是走到了阳台上,滑到摇椅上坐了下来,此时的夕阳已经安静地待在在晚霞后面,天空铺满了静静的红色,红小心翼翼地继续翻着那一页页沉淀的日记…….
……
第C日,她的号码。
这是个奇怪的城市,我分不清她的容颜,层林尽染的季节里满是城市的车水马龙,我知道了红的名字,这是在公关部里面一个同事告诉我的,我还有了她的电话号码,非常好记的一个号码,末尾9492,从拿到电话号码的那一刻起,我就把这个号码铭记于心了。
红,你能感觉到我么?
红想起了他第一次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他是帮别人来向她问一点事情的,他的声音略带一点磁性,还渗透着一点紧张,但是却是彬彬有礼。
这个世界像是一个谜底,每一个人都是解开谜底的线索,她对他的出现一开始似乎并没有太多意外的感觉,如静水一般深流而过。
第D日,红的烦恼。
红今天不开心,而且已经是在极力压抑了。
她在纠结她的感情,我想听下去她的故事,但是里面细节丛生,她也是一个容易感伤的女人,我怕让她的故事里面沉陷更多的痛苦,我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聊天方式迅速让她离开这样的负疚。
就和我对她的感情一样,我爱她,与她无关。对于爱情而言,谁不爱谁,谁还爱谁,这本身就不会有主宾之分,如果爱情里面存在的痛苦真的无法化解,我想就让一切随风散去吧,爱情并不是痛苦的嫁接。
小雨如果真的爱他,我想,他也能够理解她的选择。老天爷总希望捉弄这些凡间的臣民,所以对于能够相爱的人而言,那弥足珍贵,他们应该要学会相爱。
红,你应该是天真烂漫的呀,不要烦恼了……
小雨,小雨他现在怎么样了?他是否已经有了新的女朋友?这些红都不知道,他们偶尔还是会互相问询对方,节日里会互相祝福。当然,经常还是小雨主动的。红不会主动去联系,并不是她想和他撇开关系,这么几年的感情,不是说撇开就可以撇开的,她仍然喜欢他,但是却只是兄弟般的情谊,所以每次收到他的问候她都会自疚一阵,于是她会拿起一本书,或者打开电脑,听歌,看电影,当然还不会忘记对他深深祝福,她希望能有个女孩子能好好爱他,能替她好好照顾他。
第E日,北方的雪。
屋子里有一股浓浓的旋律,泛滥成河,这是红喜欢听的歌曲,我感觉她就和这旋律一样,用一种灵性盛放着让我紧紧的迷恋。
她让我是如此着迷。我和她见面的机会不多,但是我却会格外珍惜每次和她见面的时候,我想和时间交易一下,让我们两个人的秒针能够在某一刻静止起来,为了这个愿望,我愿意透支我下辈子的生命。因为这辈子的生命我想和她长长的在一起。
我开始偷偷地搜集她的相片,这是一个秘密。当然还包括我为她写的日记。
她的家乡这个时候或许下雪了,我想去堆雪人,和她,可是她是否会愿意呢?我总是在试图接近她,可是我能感觉到她在闪躲,她或许察觉到了一点什么?我不知道她察觉到了什么,但是我知道,我对她的感觉就连自己都已经看不清了,我迷路了……
红想,我是看不清自己的。
和他聊天一直是一种有趣的感觉,他的感觉对自己而言一直是那么真实,可是自己确实是在一直抗拒着他的接近。一直以来自己却觉得自己活得那么在小雨没有归宿之前,她只想静静的生活,和那些亲爱的女人们一起逛街,溜公园,或者直接经过漫长的旅途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里面用一种全新的视觉耗掉自己所有的精神,可是然后呢?
她也不知道,她象是一颗茯苓草,大大的花冠面朝着太阳,可是那底下的根却抓紧着大地汲取营养。
至于男人,红一直这样认为,男人的世界本来就更大,在时间的洗礼之后,他们会逐渐忘记女人,红就这样期盼着。
第F日,红的坐标。
公司放假了,我打开了地图,看着她的城市,我用鼠标点击着每一个她可能出现的地方。红婉拒了我的送行,和她的朋友们一起欢快地离开了这个城市。
我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像是火车碾过轨道,我知道,我离她很遥远,但是面对着这样的距离,她的笑容似乎连天的芳草一样让我的记忆是如此的清晰。我还记得那次一起吃夜宵的时候,她就坐在我的对面,她始终低着头,或者和其他的同事说笑。但是我还是感觉到她心里仍然有一种不可解脱的东西。
我很想解开,但是每每面对她的眼神,我的心里就像浮游的小鸭子一样,很多话就欲言又止了……
第G日,红的生日。
今天是红的生日,我觉得她的性格很像是射手座,但是如果按照这日子来算,她却属于摩羯座的,很奇怪,但是从性格上来说的话,我还是深信她属于射手座。
我曾经听过一个西兰卡普的故事,但若她是西兰,我一定会带她去一个不同的地方,她可以用布料去纺织任何她喜欢的图形,我愿意一直守候在她的身旁……
生日快乐,红!
红的眼睛有点湿润,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真挚厚重如此,她很想让自己忘记一切,无拘无束地相爱,可是她心里面仍然还有许多疑虑,她不愿意再让自己已经为数不多的青春冒险。
她还记得那个晚上他在屏幕的另一边用一些诙谐的语言逗她开心,她很感谢他,但是她现在还不能走进他的世界,她想让自己自私一点,不让任何男人在此刻僭越自己的世界,抢走她坚守已久的宁静。
第H日,我的迷惑。
我的脑海里经常会延伸出这样的图画:那我深爱的女子包裹在被褥之间,一袭长发垂过耳廓,两只手托着书本,静静地溢着笑容在剧情中无法自拔,偶尔还带着一点可爱的思考。
但是她不属于我,至少在现在而言。
我的心里面爬满了苦恼,我感觉自己一如那充满烦恼的维特少年,原来对于爱情任何人都是一样的平庸。不过我觉得维特不如我幸福,至少我能和她说话,能在她愿意的时候遇见她。
这里的冬天似乎也冬眠了,树梢上都挂着阳光,红那里或许冰天雪地,她的身边从来不会缺乏朋友,我想,她们如此亲爱,所以她的冬天仍然温暖如斯,只是我想,在她快乐的时候她是否会想起我?
我的心里因为她们的快乐而种满了妒忌,而这样的妒忌也毫不犹豫地塞给了我迷惑。
第I日,故乡小雪。
很奇怪家里竟然还是下起了小雪,红的朋友结婚了,她说,新娘子很好看,她很快乐,或许是因为她朋友的幸福,抑或她自己在做一个美好的憧憬。
大约在冬季,如果没有我的日子,红依然能够照顾好她自己。只是我呢,已经习惯了对这乍来的小雪发呆。
如果来年还会有雪,我想,和红堆一个雪人。
……
看到这里,红想起了这么大以来,还从来没有自己单独堆过雪人,但是红却是喜欢雪人的,一个尖尖的鼻子,然后给它系上一条肥硕的围巾……
第J日,漫步时光
在静静的时间之后,我无法压抑自己的思恋,我想,那就拿起笔吧,把这些全都寄存到诗歌里面,如果有一天,即使红没能成全我的幸福,但是我想我还不至于失去这些全部,对于一个人的爱念俨然也是一种幸福。
在出差之前我曾想见你,红,可是最后还是不了而之。
你知道么?每次出去之后,我想到的最多的仍然是你,只是因为你的闪躲,我从来不敢过分地用短信和电话来破坏你试图的宁静。
爱一个人并不是用甜言蜜语的形式来表述,而是在于他知道她需要的是什么,在合适的时间给她所需要的,我想,这个时候的你比任何人都需要安静。
寂寞的沙滩上涂抹的那一句,sa lang hae you是对我心情的切实注解,红,有一天,如果你仍然无法靠近,请你在离开之前给我一个拥抱。
红心乱如麻,她想起那段冬去春来的时光,草长莺飞,可是她为什么就会忽视他呢?她会经常忽视得那么坦荡,从来不用去理会他的感受,红知道他从来不会生气的。有时候红想,这样一个任她撒娇的男人,她愿意为他伸出她的双手,傍着他的手臂行走天涯。
这一页是他写的诗歌:
第K日,骑士故事。
有一个骑士
来自崎岖的乡间
想要一枚格里高利的勋章
我所有的告解
开始于木棉花开
然不是为了罪愆
我经常想起那条小道
或许是因为西西里的白鸽
牠们叼着褐色的葡萄
以至于
我每天的每天
都长在葱绿的葡萄藤下面
可这漫长的黑夜阑珊
竟然悄悄地躲在我的窗户下面
斑驳的灯光
她们从来不会闪躲
噢,对了
你会不会
--就是那枚在另一端的月亮
即使我的烛台布满蛛网
或者我的马儿学会哀伤
就这园中的所有
以及这并不遥远的江边
我仍旧会假使你的名义
毫不犹豫地骄傲写下
--直到明天
红想,他是否真的是她的骑士?她想她是不清楚的,她仍然记得自己的婉拒。面对着他这些让人砰然心动的热切,她逐渐无力拒绝了……
可是她仍然想翻开下去。
她想,如果一切能够敌过时间,那么她愿意坐着他的马儿周游世界。
……
第L日,红的青春。
那是一个仓促的晚上
你急着做梦
我急着打伞
我的伞是暖暖的蓝格调
我想挽你拾级而过那月色如水的楼台
你却对我置之不理
那岁月可从来不会这般
青春如酒,我轻轻饮下
连同那些无悔
不要问我这是为些什么
你去问芳草,或者青色的树荫
花开花落,这个季节
他们可是互相默许对方
你我经常猜谜
当你在那边窃喜的时候
是否知道,其实岁月也成了谜底
在这个季节
那偷走的可并不是时间
而是爱情
不要有一天告诉我
你错过了昨夜
他的诗是那么的温暖,但是还掺杂着深闺妇人一样的幽怨,在这诗里,红像极了一个男人。但是红并没有慌乱,她笑笑地又重新看了一遍。红想把这些当作安静私藏。她突然觉得她需要旅行,一场有意义的旅行。
这些日记已经一页比一页热烈:
第M日,还是如果。
如果不是,月光缺席了广场
如果不是,荷花羞涩地躲藏
也许,一切早已如晚霞般
缠在青春的葡萄架上
红想,他早就看穿了自己的心思,自己的确在躲藏,但是他是否也能明白自己为什么躲藏。
她想起了那天他给她的电话,他直接告诉她他对她的喜欢,尽管她以前是有所察觉的,可是那却是一层美好的窗户纸。但是一旦他真的把这窗户打开以后,她心乱了。
她的确不知如何决断了。
她很小心地呵护着这些平静的日子,她舍不得让任何人来试图推倒这些多米诺,她让一切都变得平衡起来,可是如果一旦接受了他的爱慕,她不知道倒下去的会有什么?还有别人的忠告,她不知道她是否该冒险,这个男人是否值得依靠?
她不知道,她想一切还是需要时间。
第N日,彼此犹豫。
红,你是否能读懂我的心曲,如果你读懂了,可是你为什么却要选择一种继续躲闪的态度?
或许我们真的遇见在一个不适合的时间?
我不觉得如此!
真的!
我从未如此喜欢一个女人,在认识你之后,我的世界里全是你,满满的全是你?我试图走近去充分了解和读懂你。
但是我的表白似乎显得很滑稽,我不知道该用一个什么样的词眼来合理形容,或许破坏了我们认识的基调,极尽匆忙和鲁莽的方式。但是我想那还是表达了一个最重要的东西,我舍不得你。
这是我很少的一次让自己的笔迹显得如此潦草,但是我的心真的是乱了。
于千万人里面,我和红遇见了,可是却从此没有下落了,这与故事无关,但是我却不愿从此放过她成为陌生人,即使她要离开,我仍然想让她幸福离开。
红想起了那个夜晚,从黄昏的灯光微露开始,和他穿过一条条幽静的小道,绝大多数的时间里面红都在静静地听他说话。红还沉浸在一种犹豫里面,她不想让他如此痛苦,她知道她若对这份感情在这个夜晚做一个态度,他仍然会沉沦在一种莫以名状的纠结里面。
她想,既然他如此痛苦,那末她不必让时间来敌过彼此,这也是一种善意。红本来就是一个极尽善意的女人。
她还记得那个夜晚他说过的许多话,尽管他也说过不愿如此下去,他愿意给她足够的安静来思虑这所有的问题,但是她还是听得出他内心的彷徨,谁能没有犹豫呢?尤其是在真正喜欢的人的面前。他说过,他愿意做她的水手,甚至在船上和她婚礼。但是在此刻的矛盾面前,他们都变得如此忙乱。或许沉默和安静是彼此最需要的。
红比他更理性和冷静。
当她说出她的决定的时候,红把头深深地埋在护栏上,他能看出她的痛苦,但是他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他走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了自己娇小的身躯。那个拥抱很紧,以至于自己很抗拒地回避了。
自己一个人往前走了,自己的确需要太多的时间来考虑了,可是他还是没能明白这些,他只是身陷在一种对她的不舍里面。
第O日,红的决定。
对于红的决定,我还是接受的。
因为我也想不到更好的方式来扭转我们彼此的尴尬,我希望你能够幸福,红。每天快快乐乐的,就像我见你的第一眼时候的那样。
笑一笑……
红看到这里,眼睛又禁不住湿润了,他的爱意有时候炽热地的确让自己难以应付,但是毕竟出自真心……
第P日,云淡风轻。
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你了,红,你还好么?
有时候在网上看见你,但是我却不敢同你打招呼,就是短信和电话我也没有给你,不是不想,对于你的思念只是有增无减,而这一切只是我希望在我们的世界里面,云淡风轻。
红想,是啊,云淡风轻,这一段日子里,很久也没有见他,不知道他的近况如何,但是或许就是他的这几个字吧,云淡风轻。如果他是自己的Mr right,那末他还会在合适的时间与认同的三维里面出现。
第Q日,奇怪的梦。
红,你的回信吓到了我。
没想到昨夜我们会是如此的接近。我想我的短信也一定让你吃了一惊,我们竟然在同样的夜里做了一个近似的梦,你结婚了。
我没有看清楚那个幸福的男人,我在旁边整理自己的痛苦和准备对你的祝福,我看不清楚你那可爱的脸蛋,所以我送不出合适的祝福,你能告诉我你是否真的幸福麽?
红笑了笑,这样的事情发生得太过离谱,却又是那么的真实,他的确是做了那样一个梦,而自己也真真实实的做了一个梦,只不过,她在梦里并没有幸福,而是在一种惶恐之中,她不知道为什么在这平静的日子里他为什么会告诉自己,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穿上了嫁衣,而且自己的确也没有看清楚那个穿着新郎衣服的男人究竟是谁。
新郎是谁?
是谁?
谁?
红放下了日记本,外面已经被华丽的灯光装饰的富丽堂皇。红抬手看了看表,原来已经10点了,自己的肚子也在咕噜咕噜了,于是她起身去冰箱拿了几个面包放到了微波炉里面,中火,一分钟。顺便利用这空当去泡一杯拿铁。
喝着这黑色而浓郁的咖啡,然后沾点番茄酱把那几个面包全都消灭,红的胃口好得出奇,而且是用一种从未有过的速度三下五除二地解决了。
她还想把那剩余的日记看完。
夜晚的阳台更让人惬意,而这本厚重的日记似乎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故事,而是两个人的。
第R日,我的Miss right。
红,我深信无疑你就是我的Miss right。
我们的爱情并不需要轰轰烈烈,在这浮躁的城市生活里面,你能够给我任何其他都不能赋予的静谧和舒服。这就是我爱你的原因。
……
看到这里
红已经无法自已,她拿起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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