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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很讨厌语言这种东西,特别是虚伪的语言。
总觉的常用的东西往往都是挺没用的东西,譬如说;语言上的抗议
有杀伤力的东西总是不常用,一露则锋芒四射,譬如说:原子弹
这种讨厌,在先看了余秋雨的《文化苦旅》,又发生了汶川地震后,就与日俱增。
这种讨厌,在看过了很多的政客之后,就与日俱增。
这种讨厌,在发现了身边的很多人之后,就与日俱增。
语言是个群体行为,话大多是说来给别人听的。可以推测,监禁一个人的嘴巴十年,是比现在的坐牢十年还狠的一种刑法。(不知司法部门是否同意)
语言就是种话,话怎么都可以说,而且很多的话本来就是穿给自己的迷彩服。
可惜人不是说话就可以活着。
对一个个凡人来讲,你大多数的语言即无法洗涤一个人的灵魂,又无法冲淡那个傻bi的浓度,只是下雨要打伞之类的废话,只是别人的耳旁风而已,何必还要言不由衷的去说那么多假话,苦苦追寻所谓的认同。
更惹人讨厌的是,这边口口声声,落叶是一种人生的苦短,恋爱必是一杯苦咖啡,那落日中的敦煌就是整个东方文明之类的人,也照样在语言的背后一样拉屎放屁,照样在生活中损人利已,照样蝇营狗苟!
其实很讨厌语言这个东西,特别是中国的语言,就像一筐的水晶、钻戒、玛瑙,给了大家太多的空间去装饰自己的想法,让我们再也看不到一个语言背后的那个人,无法辨别真伪,丑恶,这种杀伤觉不亚于韩国的整容!
看过了《大兵小将》之后,就觉的那两个逃命还要争论方向的文人真好笑,多说话有的时候还真是多余,这个时候很喜欢《疯狂的石头》里的黑皮:费那事干嘛,直接砸了,跑就得了嘛!
文人,可以说的少,做的多点。
自认为自己是文人,还说假话的人,就更不要为难自己了。
这样说来,现在,我好像有点矫情了,但是矫情就矫情吧,我从来都不觉的自己是文人,我也不喜欢说假话,我又不是余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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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9-27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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