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出国,然后一屁股坐在一个实验室,一晃6年。
这一层楼实验室的学生,博士后,访问学者,走了一茬又一茬,只有我还在。
开玩笑说, ”我都成了这一层的老妖精了“
坚持了这么久,酸甜苦辣唯有自知。没有在世界数一数二的牛校或者数一数二的牛组做过科研,没有CNS.
曾在国内碰到过这样的对话:“你有CNS吗? 没有CNS,怎么可能来我们这样的985学校工作?“,”如果没有学校的教学任务和行政杂务,象你一样只做科研,早就做出更好的成绩了?“
于是问自己: 你想要CNS吗?答案是: Yes. 再问:你是为了CNS而坚持那么久么?答案是:No.
我喜欢做科研。我做这个不是为了CNS, 尽管CNS是一个大家包括我都想达到的目标。
常常自嘲, 70年代的人是理想主义和现实主义碰撞下的复杂体。
坚持了这么久,就是想做一些自己满意的工作。在若干年后回忆的时候可以告诉自己,“恩,你没有白干这么多年,你为人类科学技术发展做了一份贡献。” 听起来有点理想主义的味道。
只是,反正都是要活一辈子,做点有自己觉得有意义的事情不也挺好。咱不假、大、空,既然做了,咱就尽量在能力范围做的好点。当然如果您觉得赚钱,炒股或者其他事情有意义,那么我也不反对。
而且我相信,在这条路上坚持的人绝不仅仅是我一个。
你也在坚持吗?
这是博客的主题画,描述的是来自奥地利萨尔茨堡的保罗·斯特内尔在奥地利施第里尔州高空2000米处进行的特技表演。斯特内尔在另一架滑翔机机身上慢慢起身直立,并用双手抓住第一架滑翔机的尾翼,矗立在两架飞机之间。当时,两架滑翔机正以161公里/时的速度高速飞行。
我想科研人生就如同这张画面。它需要勇气,信念,小心,耐心,还有一点小小的坚持。
当然还有亲人的理解和支持。如同老婆昨天在她的怀孕日记里写的:“开心的(还没有出生的孩子的小名)爸爸又在实验室改文章了,不知道几点才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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