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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独唱团》,引用一下韩寒的“卷首语”。
我在火车上旅行的时候,《独唱团》被一个金华的大学生看到,他看了“卷首语”,告诉我:你看,这个“卷首语”排得很有意思哦,中间空出来的轮廓,不是一把小锤头吗?还给我讲了这个做法的“出处”。
哦,一把小锤头?这是《独唱团》里唯一的“隐喻”吗?
毕竟是韩寒,他嘲讽了那些当年有过理想而后来被现实挤扁的“文学青年”,感慨说:“所以说,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男性改变世界,女性改变男性的世界观。但总有一些世界观,是傻逼呵呵地矗在那里的。无论多少的现实,多少的打击,多少的嘲讽,多少的鸽子都改变不了,我们总是要怀有理想的。写作者最快乐的事情就是让作品不像现实那样到处遗憾,阅读者最快乐的事情就是用眼睛摸一摸自己的理想。世界是这样的现实,但我们都拥有处置自己的权利,愿这个东西化为蛀纸的时候,你还能回忆起自己当年冒险的旅程。”
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代言者。八十年代的地摊上,与花花绿绿的“琼瑶”、“金庸”、“古龙”堆在一起的是钱锺书的《围城》,尽管《围城》被大大地庸俗化了,可钱氏智慧毕竟也养育了许许多多人,包括韩寒本人。如今,在特价书店的角角落落,又有了韩寒作品的各种版本,中午走过的旧书摊上也夹杂着一本盗版的“韩寒文集”,看起来这不是一件坏事呵。
生活在继续,韩寒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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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3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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