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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老婆跟我说,周日我们出去玩吧,成天对着淘宝网店,眼睛里直淡出鸟来。她先要去看海洋馆,一查票价120元/人,有点肉疼,再想肯定人山人海,鱼没看成看一堆背和屁股。
我说,我们去后海划船吃爆肚张吧。同为吃货的老婆自然愉快的同意了。
周日早上我放弃睡懒觉的机会,起了个大早(其实也快9点了),杀奔后海。才发现爆肚张已被夷为平地!心中的郁闷实在无以复加,后海如云的美女也再难提起我们的兴致。
虽然早就知道爆肚张迟早要被拆,但还是没想到这郁闷来得如此之快,居然没有等到“最后一吃”。
话说这老北京的城墙、四合院,已经被我们这帮不肖子孙拆得差不多了。当年平津战役花了多少智慧和武功把北京的风貌保护下来,没想到它们没有毁于炮弹竟然毁于观念。
意识形态的年代,它们毁于破四旧的观念;经济发展的年代,它们毁于GDP的观念。连曹雪芹故居、纪晓岚故居都敢拆掉的民族,没什么不可以破坏掉的。
克林顿说“北京如果想变成纽约,100年就可以;但要把纽约变成北京,1000年也做不到。”我一直认为克林顿这话说得漂亮,可惜建设者们显然不这么认为。所有挡在GDP面前的拦路虎,都必须去掉;所有挡在形象工程面前的拦路虎,都必须去掉。再过十年有人问我们什么是北京的时候,也许我们只有让他们去故宫博物院看看照片。
中国人这群东西真是很奇怪,拼命把实物毁掉,却把照片裱起来奉为珍宝。说了100年的批判继承,哪些东西应该批判,哪些东西应该继承大家还是没有搞清楚。
官本位、二奶这些透着棺材里腐尸味的东西如今死灰复燃,而自己的特色小吃却濒临失传。透过后海的柳条,竟然和西湖有几分神似,少了柳条背后那些红墙碧瓦,这还是后海么?那些在酒吧里小资的红男绿女们,你们又渡过了什么样的北京一夜呢?
后来在国家宗教局旁边的宗文书店买了不少书,其中一本是美国人写的中国隐修的道、佛修行者的书,这是一本非常翔实而图文并茂的书,当然要买下。我只是很奇怪,为什么这么中国的东西竟然要外国人来写?我们自己的学者们在做什么?我们的出版社们为什么不能出版这些书?
后来我们长途跋涉去了九门小吃,除了豆腐脑给了点惊喜外,爆肚、羊杂汤都很不好吃。一盘肚仁要40元,摆明了是要宰外地和外国游客的。花了钱没有吃到最好吃的,也许首都的形象就是贵而无品?
这一周北京总是灰蒙蒙的,难怪外国运动员叫嚣着要戴口罩。单双号实行了,街上的车少了些,该堵的地方还在堵;仍然有不少车冒天下之大不韪在单日开出双号车。拆来拆去,挖了又填的北京一切是那么地和谐。
我狠狠地拆开新买的书的塑封,心里想,总是要拆了才能看到内容的。
也许是吧,那么,今天您拆了吗?
非常好吃的烧饼
我最爱的羊杂汤
爆牛百叶
爆肚仁
陈昇: 北京一夜
女:不想再问你你到底在何方
不想再思量你能否归来么
想着你的心想着你的脸
想捧在胸口能不放就不放
男:one night in beijing 我留下许多情
不管你爱与不爱都是历史的尘埃
one night in beijing 我留下许多情
不敢在午夜问路怕走到了百花深处
女:人说百花的深处住着老情人缝着绣花鞋
面容安详的老人依旧等着那出征的归人
男:one night in beijing 你可别喝太多酒
不管你爱与不爱都是历史的尘埃
one night in beijing 我留下许多情
把酒高歌的男儿是北方的狼族
女:人说北方的狼族会在寒风起站在城门外
穿着腐锈的铁衣呼唤城门开眼中含着泪
男:呜………………我已等待千年为何城门还不开
女:呜………………我已等待了千年为何良人不回来
合:one night in beijing 我留下许多情
男:不敢在午夜问路怕触动了伤心的魂
合:one night in beijing 我留下许多情
男:不敢在午夜问路怕走到了地安门
女:人说地安门里面有位老妇人犹在痴痴等
面容安详的老人依旧等着那出征的归人
男:one night in beijing 你可别喝太多酒
走在地安门外没有人不动真情
合:one night in beijing 你会留下许多情
不要在午夜问路怕触动了伤心的魂(人)
男: one night in beijing one night in beijing
女:不想再问你你到底在何方
不想再思量你能否归来么
想着你的心想着你的脸
想捧在胸口能不放就不放
男:one night in beijing 你会留下许多情
不敢在午夜问路怕触动了伤心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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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7-18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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