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理工的Sean Carroll今年1月出版了From Eternity to Here: The Quest of Ultimate Theory of Time,谈时间箭头,谈麦克斯韦小妖。当然,把时间箭头与熵等同起来,是老生常谈。现在,我们把它同宇宙的起源联系起来,与黑洞、信息和生命的存在联系起来,在多重宇宙的图景中,时间箭头可以自然形成。作者在博文里有详细介绍:
读书的影响最大,这一点古今中外都是一样的。从Sean的数据看,亲戚朋友的影响和老师、班级(同学)的影响也是一般儿大,与我的感觉不太相同。我以为老师和同学的影响会更大一些。我上中学时,与三个兄弟结成小圈子,学数学和物理。我们的数学舒老师极爱古典文学,曾在书店见他抱着一大堆古典文学的东西——就像我现在买书一样。毕业时,舒老师送大家一幅对联,记得下联是“青春万岁,继光自有后来人”。
亲戚朋友的作用,大概主要是高考填志愿时“干预”专业的选择,未必有长久的影响。毕竟,一家子做科学的并不多呀。(那么,他们有反面的影响?)榜样(role model)的力量我想也该更大一些,可惜现在科学的榜样少了,而关心科学榜样的人,多半儿已经爱上了科学。至于业余爱好(hobby),我不知道该算爱科学的原因还是结果。